毛利小五郎趕忙從旁邊的房間挑了趁手的家夥扔給了安室透。
他們兩人,一人手裡是棒球棍,一人手裡是網球拍,慢慢的小心的後退,直到背靠著背,沒有留下可被偷襲的空隙,
“小子,你沒問題吧。”毛利小五郎露出了和平時不同的可靠一麵。
“當然沒問題。”
“那就好。”
一場混戰開始了。
毛利小五郎雙手握著網球拍,自下向上用力的砸在撲過來的人的臉上,轉身踹飛了一個,抬手架住了落下來的菜刀。
安室透身手敏捷的穿梭著在人群中,棒球棍在他手裡上下翻飛,在視野中留下一道道殘影,動作漂亮的像是一場表演。
兩個人都很會挑最能讓人失去行動能力的部位,一個又一個人倒了下去。
確實如他們所說,大多數人都沒有太多的反抗力,除了力量和速度變得更大之外,沒有多少技巧性的東西。
走廊的狹窄還是對他們更有利,這樣就算對方人多,也無法選擇一擁而上。
除了一動不動的站在所有人之外,拎著電鋸的人。
壓抑的氣場很有威懾力。
感覺到身後有人出現,安室透立馬揮起了棒球棍,視野內出現的小小身影讓他在棒球棍砸中小姑娘之前停了下來。
站在他麵前的是一個沒有表情的小女孩。
就這麼遲疑的瞬間,旁邊躥出了一道人影,菜刀閃過一道寒光。
安室透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到了走廊的窗邊,身體卻沒能靠在實處,輕飄飄的毫無受力的感覺讓他愣住了。
那個帶著小孩的女人沒有繼續攻擊他,而是站在那,冷冷的看著他。
為什麼呢?
耳邊出現了幻覺一樣的嗡鳴聲,雨夜下的世界變得寂靜無聲。
他的身體倒了下去,身後的牆竟然就這麼被他輕易的給撞碎了。
......不,那不是牆。
塗成牆壁顏色,足夠以假亂真的泡沫板輕飄飄的從樓上落了下來。
在最後一刻,安室透勉強恢複了意識,抓住了邊緣。
現在他整個人吊在五樓的牆外,雨水被風吹了進來,隻靠手,根本撐不了多長時間。
不能思考,沒有理智......安室透自嘲的笑了。
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對方掩藏的太好,在激烈的追逐中,他也沒有時間停下來觀察他們。
從一開始,把他們引到這個地方就是計劃好的,那個女孩,到那個女人,都是為了逼安室透掉下去。
雖然把牆麵換掉這樣的操作很不可思議,但在這所學園裡,他已經見過夠多的怪事,這反而不算什麼了。
“安室!”
毛利小五郎一回頭就看到了這樣的場麵,他想過去把人拉上來,那邊拎著電鋸的人動了。
他本能的擋了一下,然後快速的翻身往一邊躲了過去,網球拍直接被電鋸切斷。
毛利小五郎被隔開了,根本就無法趕過去救安室透。
站在一邊的女人走到安室透麵前,舉起了手裡的菜刀對準了他的手,眼中沒有絲毫波動。
安室透眼瞳驟縮,隻聽嘭的一聲。
女人的刀沒能落下,她兩眼一閉,向一側倒去,露出了她身後舉著本厚厚的字典,額頭上纏著一圈繃帶的黑發青年。
安室透愣住了,“你......”
手指滑了下去,身體墜了一下,又很快的停了下來。
一隻手牢牢的抓住了他的手腕,顯然,這樣的事對趴在邊上拉住了他的人來說也很吃力。
沒有停頓的,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咯吱聲,抓著他的手臂脫臼了,卻還是沒有放開他。
頭頂傳來了低低的喘息聲。
“安、安室......”
費力的喊了聲他的名字。
平時總是冷冷淡淡的店長緊咬著牙,額前的繃帶還在滲血,碎發被汗水打濕,臉色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安室透有些心情複雜。
竟然會來救他......
一直站在牆邊的小女孩動了起來,她撿起了女人手裡的刀,走了過來。
看到這一切的安室透睜大了眼睛:“住手!”
“不準...傷害...媽媽!”小女孩對準了青年,狠狠的紮了下去。
噗哧——
即使知道身後發生了什麼,他也不能動,他不能放手,隻是固執的看著安室透。
“住手!”在小女孩要拔出刀來再捅下去的時候,毛利小五郎扔出了手裡剩下一半的網球拍。
小女孩被砸到了一邊,昏了過去。
安室透怔怔的看著青年,忽然低下頭,沒有負擔地低低地笑。
沒錯,這個人就是這樣的人。
為了拯救他人,不惜犧牲性命。
眼前的青年和已故的好友的臉重合在了一起。
hiro,景光。
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好人,真好啊。這就是他們守護的世界。
“放手吧。”安室透抬起頭,眼神溫柔的看著他。
沒有受力點,對方遲早也要被他拖下來。
沒辦法了啊,他還有沒做到的事,當然不想死,但他不能害死這個人。
對方沉默了,卻沒有放開他,反而開始使勁的把他往上拉。
“有...辦法...的,所以...閉嘴吧。”咬著牙說出了這樣的話。
神穀鳴一想的全是,明明看著挺瘦,怎麼這麼沉啊!
作者有話要說:1關鍵性節點+1
等下還要去柯南那邊幫忙,鳴一看著挺慘的,但他自己什麼都感覺不到的,這樣是不是就感覺不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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