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了現場才發現,綁在他們身上的,竟然是真正的炸彈。
這下演員們就慌了,但是這個時候對方打電話來說,如果按照他說的就能活下去,不然就全炸成碎塊,這賊船踏上了,隻能繼續走下去。
男人因為承受不住壓力,路上想乾脆襲擊一個人,如果能被警察抓走就好了。
這樣的計劃有很多漏洞,但男人當時已經顧不了那麼多,隻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安室透看過了,這炸彈的設計就沒準備讓男人活著離開這裡,純粹依靠遠程操控的炸彈,根本就不會給人留下逃跑的時間。
忙著拆彈的他忍不住想到了一個人,一個黑發卷毛臭屁,著煙的男人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如果這個人在的話,一定很快就能解決這些炸彈了。
他苦惱的想。
可惜鬆田陣平警官已經犧牲好幾年了。
拆到一半他就放棄了,時間快趕不上了,既然還有其他的炸彈,隻拆這一個根本沒有用,當務之急是快點抓住做下這一切的犯人。
安室透提出讓男人繼續裝作被威脅的樣子,帶他到對方命令他到達的指定位置。
球場邊,身穿白色隊服的球員把毛巾蓋在頭上,完全遮住了臉。
“新海,你的傷還好吧?”教練擔憂的詢問。
“我沒事的。”新海啟司笑著搖了搖頭。
教練不知可否的嗯了一聲。
新海啟司本來是隊裡被寄予厚望的天才選手,職業生涯才剛剛開啟,卻因為一場意外腰部遭受了無法逆轉的損傷,他的腰幾乎不能活動了,更彆提足球這樣的劇烈運動。
這兩年雖說比之前完全不能動的時候強多了,但想要繼續在這條路走下去基本不可能。
教練看著球場上奔跑的另一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
那是接替了新海啟司位置的大瀧忍,天賦比不上新海啟司,不過眼下無人可用,也隻能讓大瀧忍上了。
新海啟司低著頭,一閉上眼睛就是大瀧忍的冷嘲熱諷。
他拿起放在一邊的手機,看也沒看的在上麵按了幾下。
“時間也該到了。”
電視台的轉播車,耳麥掉落在地上,穿著工作裝的男人趴在桌子前睡的很熟。
放眼望去,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的人。
唯一清醒的坐在屏幕前的男人站了起來,輕鬆的伸了個攔腰。
“醫生反應如何?”耳機裡傳來不清晰的聲音。
“該說是默許嗎。”
說不定還樂在其中。
“明白了。”
不管是現場的執行者,還是遠程檢控方,未來機關的人都很輕鬆。
既然是餘興節目自然輕鬆些比較好。
在這場熱鬨的“表演”中的所有人一定沒想到,一切都在未來機關的掌控之中。未來機關不會允許任何危險存在於醫生身邊。
他們隻是為了取悅醫生,才放任,或者說小小的推波助瀾一下。反正醫生才剛剛醒來,未來機關從休眠到重新運轉起來也需要一點時間。
他目光灼熱的看向屏幕上的男人。
結局如何,全看這個人的想法。
隻要他開口,未來機關就會立馬出麵解決一切。
醫生和他的未來機關遠比人們想象的更可怕。
更何況
“沒有未來機關的醫生,說不定還要更可怕些。”男人喃喃自語。
未來機關在成為醫生強大助力的同時,也限製了醫生的步伐,不然醫生為什麼總是親自混入到許多勢力中?
“再過兩分鐘電視台的人就會醒過來了。”
“我知道了。”
男人走出轉播車,沒有再看身後一眼。
戴著高禮帽的銀發小醜滿臉笑容的等在外麵許久,見男人出來,熱情的問:“醫生對我的計劃還滿意嗎?”
即使男人沒有多分給他一個眼神,小醜也保持著同樣的笑臉,就像個合格的小醜一樣,不,他就是。
這次為醫生製造些餘興節目的家話就是這個找上門的小醜提供的。
無論發生什麼,其這一切其實歸根結底,都是為了工藤新一而布的局。
而今天,還僅僅隻是個開始而已。
男人矜持的頷首。
見此,小醜唇邊的弧度變大,“那就太好了。”
他既沒有提出要見醫生,也沒有擅自跟進去,企圖窺伺醫生的樣貌,畢竟醫生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的無處不在,如影隨形,一旦暴露在明處,可就沒有那麼可怕了,醫生才不會這麼輕易就被人看見,小醜規規矩矩的,讓男人很滿意。
其實如果小醜跟進去的話,也不會有人阻攔,而且他還會發現一個震動整個裡世界的大秘密。
畢竟未來機關從沒刻意隱藏過自身,更不覺得他們是一旦被發現就會被人人喊打的存在,醫生也從沒說過不可以暴露他的身份。
“合作愉快。”
小醜沒有多留,他笑意盎然的望了眼身後的競技場,就像真的沒彆的想法一樣,帶著不易察覺的遺憾轉身跟著男人離開。
來日方長嘛,遲早會見麵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