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踢了25分鐘,格蘭納達除了開場雷歐的那一次射門,幾乎就沒有讓求進過對方禁區,表現最好的就要數門將安德魯。反觀巴塞羅那,6次射門,4次角球,控球時間超過百分之七十五,場麵踢得非常漂亮,美麗足球體現得淋漓儘致,缺的就隻有進球而已。
因為場上局勢巴薩占儘了上風,演播室裡不再是門多薩一個人單調的重複著廠商的情況,斯托伊奇科夫話也開始多了起來:“主動權完全掌握在了巴薩手裡,隻要他們保持下去,進球隻是遲早的事情。”
“雷歐是一個總能在困境時候創造奇跡的球員,起碼現在雙方比分還是0比0,上一次情況更糟,而最終格蘭納達取得了勝利。”其實門多薩也在掙紮,從本質上講他的內心仍然是一個巴薩球迷,希望巴薩能夠取得最後的冠軍。但他足足解說了大半個賽季格蘭納達的比賽,對於雷歐也是喜歡得不得了,究竟希望誰取得今天的勝利,其實在他心裡也不好抉擇,而斯托伊奇科夫總是在一旁對巴薩充滿了自信,認為雷歐隻是個不足畏懼的小男孩,這又讓他非常不舒服。
電視台好不容易請一個足球名宿來做評論嘉賓,解說員老和客人對著乾也似乎不大好,於是門多薩就換了個話題:“今天這場比賽最大的看點除了巴薩和皇馬的冠軍之爭,還有蘇亞雷斯和c羅的金靴之爭。烏拉圭射手最近4輪比賽展現出近似瘋狂的效率,用14腳射門轟進11球,而兩人目前射手榜的差距是蘇神落後c羅2個球,這一場比賽反超c羅還是有機會的。”
“蘇亞雷斯是一個天生的殺手,我們在溺愛梅西的同時也應該給予他更多的關愛。在本賽季聯賽中他的表現不僅可以和c羅爭金靴,同樣以16次助攻和梅西並列第一。”
他話音剛落,那個被他表揚是個“天生射手”的人就在場上進球了。
比賽進行到第30分鐘,內馬爾在左路拿球連續晃過兩名格蘭納達防守球員,滲透整個右路,阿爾巴高速下底,內馬爾將球分出,無人看守的阿爾巴拿球之後低平球傳向門前,蘇亞雷斯輕鬆將球退入空門。
“gooooooooal!蘇亞雷斯破門得分!內馬爾的妙傳,和阿爾巴、蘇亞雷斯之間精妙的配合,格蘭納達的後防出現了眼中的漏人,給了蘇亞雷斯輕鬆起腳的機會。巴塞羅那1比0領先,同時蘇亞雷斯在射手榜上離c克裡斯蒂亞諾羅納爾多隻差一個進球。”
斯托伊奇科夫接著分析道:“內馬爾的這腳傳球是關鍵,阿爾巴跟蘇亞雷斯都無人防守。內馬爾自己就吸引了3名對方防守隊員,禁區內另一個點的梅西又吸引了2名格蘭納達的防守隊員……哦,其中一個還是你讚賞有加的那個小男孩。”
“哦,好吧,他的防守……他好像還沒有學習到防守的正確姿勢。但這並不重要,他是一名進攻球員,像一把足夠鋒利的尖刀,撕開對方的防線才是他的職責所在。”
眼前被動的局麵早在雷歐的預料之中,他並沒有因為拿不到球或者沒有好的進攻機會而顯得焦躁不安。一如既往的沉穩淡定。他不但身體一刻不停的在場上奔跑,大腦也在高速運轉中。
比賽才進行到30分鐘,他必須要想出應對的方法,不可能就這樣一直被巴塞羅那壓製到終場。格蘭納達必須走出困境,給對方最致命的反擊。
然而對方的破綻是什麼?tiki-taka的戰術真的已經完美到無懈可擊了嗎?怎麼可能,任何看似完美的戰術都會有不足之處,足球不可能有完美的戰術,就像沒有哪支球隊或者球員能夠做到長盛不衰。
雷歐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看台上的某個包廂內,幾乎沒有費多少時間就找到了另一個人的目光。因為笑容而半眯著的眼裡寫滿了挑釁和質疑,然後他張了張嘴,一萬多人的喧囂嘈雜中,雷歐似乎聽到耳邊有一個聲音在說:“你認輸了麼?這就是你的真實實力?你憑什麼重返皇馬?”
他麵無表情的回過頭來,這可真像那個人能說出來的話。場上比賽繼續,布斯克茨在中線附近斷球之後傳給梅西,後者持球推進的過程中被科爾辛從後麵放倒。這是一個尋常不過的戰術犯規,科爾辛正要走過去伸手將地上的梅西拉起來,正在此時,不遠處的皮克卻走過來狠推了他一把,嘴裡還罵罵咧咧十分難聽。
科爾辛也有點火大,立時就反推了皮克一把,皮克正要動手反擊卻冷不防被人捏住了手腕。他掙了兩下,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腕,而那隻看上去纖細修長的手卻紋絲不動。皮克抬頭一看,雷歐正用一種如刀刃般淩厲的目光盯著他。說實在的那種眼神看不出有多憤怒或是暴躁,但就是有一種凜冽的氣勢讓人背脊發涼。
這時候雙方球員都圍了上來,大家推推搡搡你來我往,嘴裡都不乾不淨的罵來罵去。主裁判也趕了過來,試圖將兩人分開。雷歐鬆開了手,眼神裡的鋒芒頃刻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如往常的淡然無波。裁判並沒有掏牌,隻是口頭警告了雙方隊員,給了巴薩一個前場任意球,雷歐轉身默默的走開。
弗蘭裡克作為場上隊長立刻追了上來,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低聲安慰了兩句。
就在煤球王踢飛任意球的2分鐘之後,場上的形勢就因為一個小小的意外風雲突變。
作者有話要說: 藍瘦,香菇,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鼻塞,咳嗽,全身無力,下班回來就睡了一覺,9點鐘趕緊爬起來碼字= =
最近因為一些事情有點感慨,想說說我玩遊戲這些年的經曆,於是並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就在這裡說給你們聽聽吧。
大學畢業的時候,我和一起四年的男票分手了,回家一時間又沒找到合適的工作。那段日子挺難熬的,就開始跟著一個認識許多年的古風圈的朋友玩遊戲。妹子把我介紹給了她的師父,一開始我是真手殘啊,這也不會那也不會,下個簡單的副本都要拖後腿。那是個開服不久的新區,所有人等級都不高,裝備也爛,包括我師父。他嫌我升級慢人又傻,不是很願意帶我,催我趕緊升級出師,還告訴我我和我朋友職業重合了不好帶下本。
就這樣,我離開了師父和朋友的小團隊,開始一個人闖蕩大荒。沒過幾天,我在一個副本門口遇見了醉雨,汐花濺的勢力主,他把我撿回了勢力,和他的遊戲媳婦小雪一起帶我升級下本刷裝備……一點一點不厭其煩的教我,他總說他是我師父,而我從不承認。
有一次帶我來玩這遊戲的妹子下本出了一件裝備,正好小雪的套裝差這一件裝備就齊了。醉雨想送給她,然後和我閨蜜兩個人為了100j談了一下午,最後我從我閨蜜那裡1800j買來1700j賣給了醉雨= =
以我們區當時的物價100j也就十多塊錢而已,在不久之後醉雨知道了這件事情,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他和小雪結婚,結了一半小雪宿舍斷電了……是我開的妹子的號和他結婚。。。。
我在這個遊戲開荒的每一個副本都是和他倆一起去的,你們一定以為後來我三了人家妹子和勢力主在一起了對不對,然而並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