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查德深吸氣好幾下，好奇地問：“魚湯能補什麼？”
“魚吃了聰明，我應該多喝點。”希寧開著玩笑。應該是身主多喝點。但看來哪怕把一頭藍鯨都吃完，也達不到他們兩個的腦子。
此時亞當已經盛了一碗，卻放在她的位置上，再去盛第二碗。
看著麵前的魚湯，她扯了扯嘴角：“謝謝！”啥意思，暗示她不聰明，還是讓她趕緊地漲漲智商？
點心是超市買的叉燒包，甜品是水果羹，這一頓又讓大家吃得肚子圓滾滾。
瑞查德一臉的滿足，靠在椅子上：“我真的吃不下去，好飽。”
希寧暗暗觀察，這樣子也不象是機器人呀？
亞當收拾盤子，將要洗的放進水槽：“我送索菲亞吧。”
瑞查德立即回應：“好，但按照實驗室的規定，你不要出門。”
“好！”亞當的態度更象是機器人。
希寧將圍兜折疊好放在旁邊，明天要去超市買新的，舊的就放在這裡吧。拿起包和外套，跟著亞當坐電梯。
上了電梯，希寧就在想，是打算到樓下“解決”她，還是有話要給她說。不要認為燒了一頓飯就能吊住這家夥的胃，畢竟上億刀的科研不能給一個有問題的人給毀了。
到了樓下，希寧也不急著走，出了電梯往前邁了二步，到了樓下大廳中間位置就轉過身，麵對著亞當。而亞當此時也停下腳步，轉身麵對著她。
兩人彼此沉默了一會兒，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口，希寧可沒有耐心再等下去：“如果沒有事情了，我先走了。”
亞當這才緩緩問：“為什麼還來？”
希寧反問：“來了會死嗎？勞動合同上簽的是一年，如果你們想開除我，需要賠償我損失費。上麵可是沒有試用期的！”
亞當表情依舊冷到呆板：“真的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
要命的，可問題是任務沒有變，她隻有硬著頭皮來。
“當然是有目地的。”希寧看似很老實的回答。
在亞當一下變得越發深沉的目光下，她笑了笑：“明天告訴你。”
亞當嘴角不經意地微翹，目光隻略微波動一下，就如同蜻蜓在湖麵上輕輕一點，眨眼瞬過：“好，明天見。”
“那明天見！”她走到門口，正要刷卡開門時，就聽到背後亞當喊她。
“安吉莉亞小姐！”亞當站在那裡，頭頂的頂燈射下的光芒，讓他的臉變得晦暗不明：“今天的瑞查德博士，你認為是本人還是仿冒的？”
希寧轉過身，疑惑地看著亞當。當然是本人，一言一行，還有吃得腰圍都上去的肚子。難道……不是……
亞當走進了一步，隻一步，就感到迫人的壓力席卷而來。此時光線角度，略微照亮了他的臉。含著淺笑的嘴角，頓時減輕了不少壓力：“那我呢……”
不會，不會吧……兩個都是真的……還是都是假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