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隻是淺度昏迷,還是能感覺到疼痛。”希寧捏著針,這線還在傷口上穿著:“如果真的忍不住,那就打吧,注意點力量,不要太輕,那還是疼。也不要太重,把人打死了。”
這活還是自己一組的人做,吳炳成捏著拳頭,正在計算用什麼樣的力道比較合理。
傷員看後立即伸手撿起布條,主動要求:“還是縫吧,我應該忍得住!”把布條放進嘴裡,用牙咬住,並且狠狠閉上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希寧看了看吳炳成,旁邊的小弟解惑了:“老大可是我們那片無敵手,催債的都被他打得連滾帶爬的逃走。”
還有一個加注:“來一波打跑一波。”
希寧哭笑不得:“你們是住在一起的?全都欠債了?”
“是呀,住在一起,節約房錢,還能一起打跑過來催債的。”
得,知道了,這些家夥想發財,解決目前的經濟困難,所以紮堆過來參加遊戲了。
“你們感情真好。”希寧舉起針開始縫。
所有人看得心驚肉跳,這可是肉呀,身上的肉,一針一針地戳下去、縫起來,看來這裡膽子最大的不是男人,而是這個小姑娘。
“那是當然。”有個小弟開始吹噓:“我們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平時外麵找活乾,找不到沒飯吃時,誰有錢誰請客。每頓有肉有酒,這日子過得不要太好。”
吳炳成原本就看得心發慌,耳邊再有人嘰嘰歪歪,煩躁地舉起巴掌:“沒見醫生正在縫針嘛,吵得醫生都要縫歪了。再說話,老子揍你!”
這才安靜了下來,可這裡安靜,好似外麵不安靜了。哪怕這裡隔音不錯,依舊聽到外麵的響動。
“咚咚咚~”有人敲門。
“誰?”吳炳成警惕地問。
雖然這裡人多,萬一進來的人也多,外加身手不錯,那進來就是堵著門打了。
外麵的人喊道:“二根火柴!”
希寧秒懂:“讓他進來。”
雖然還是抱著警惕和懷疑,但醫生說了,應該門外的人不是敵人。吳炳成示意小弟,把門打開了。
進來的人果真是那個火柴全部廢掉,拿了她扔過去火柴的人。
一進來,他就趕緊把門關上,並且用後背頂著門,緊張地說:“外麵在殺人,千萬不要出去。”
希寧微微皺眉,怎麼又殺人了,現在還沒到晚上呢。但她繼續忙她的活,至於怎麼回事,會知道的。
“怎麼會這樣?”聖母男想起了什麼,往門口去:“讓我出去。”
“彆出去,外麵真的在殺人,都殺紅眼了。”這人死死堵著門,沒有讓開:“我是看到她在這裡,過來報信的,相信我,不要出去!”
“讓我出去。”聖母男急了:“我們這組還有隊友在外麵。”
“不要出去,真的不要出去。”“讓我出去,你讓開呀,我要出去!”兩個人就這樣“我要出去、不要出去”的扯皮。
一看不對勁,吳炳成上去攔在中間:“稍微等等,你現在出去有什麼用?”
“先出去看看再說。”聖母男始終如一的天真善良、外加不知道死字如何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