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又有了,不是說不再生了。”
“怎麼的?不想要?”話語裡帶著威脅性。
“要要,老婆你辛苦了。”多生幾個也好,有事情做,少來煩他。
……
電話鈴聲響起:“您好,請問有什麼事?”
急切的聲音響起:“166嗎?能幫我嗎,如果不幫我,我兒子就會做一輩子牢……”
“對不起女士,你打錯電話了。”
“彆,彆掛……”對方壓低了聲音,用不大確定的聲音說:“希寧。”
短暫的沉默後:“隻有直係親屬或者直係親屬同意的情況下,才能啟用。隻有一次!請告訴我,你的名字,方便核對信息。”
三日後,在某公安機構門口,陳律師對著剛出來的委托人和她孫子說:“用了三百萬還花了不少力氣才同意和解,以後彆那麼衝動。還有一點要提醒你們,166保險公司賠付的錢隻到父母配偶全部死亡為止。還有你,身為烈士的後代,就不能做點正經事,讀書讀不出,那象其他人一樣去當兵。部隊不要你,可以找一份工作,打算混吃等死一輩子嗎?”
“是是是……”其祖母一臉的感激,她也沒想到這張名片居然有用:“陳律師,這次多謝你了,能不能留個電話?”
“不用!”被寵壞的,廢掉了,沒救了。陳律師嘴角勾了勾:“你們請不起我,自求多福吧。”
此時一輛高檔商務車開來,陳律師上了車。車走了後,留下了這內心複雜的一家人。
一張166的名片被帶回了總部,它已完成使命,相關檔案在魏安的簽署下,一並存入檔案室。
……
錢老板坐在老板椅上,手指慢慢揉著頭疼欲裂的額頭。
由於兩國政治方麵交惡,開始對在本國的其企業進行製裁。
他投資的二家工廠,已經通知必須在一個月內撤離或者以極低價格賣給這國的其他企業。
不光是物資設備的損失,還有一大批沒有完成的訂單……如果撐不下來,極有可能這輩子付出的努力全部付之東流。
有人敲門,錢老板強打起精神來:“進來。”無論是見客戶還是見下屬,都不能懨懨的,現在還沒到最後一步,哪怕倒閉了。
一個身穿職業西裝的人走了進來,而身後跟著慌張的助理:“錢總,這人……”
對方開門見山:“我是166財團郭小姐的律師,她有事要找錢先生。”
錢老板一愣。
她因為意外而失憶,他特地跑去看望過。
到時,她已經和管家在一起了。而且好似換了一個人,下棋、茶道都不會了,卓越的英語能力也喪失了,甚至連身上的那股子靈氣一並都消失了。
看到管家對她很好,這個管家背景肯定不一般,就離開了,從此後再也沒去見她,兩人也再也沒有任何聯係。雖然深居簡出,丈夫也是高深莫測,但從不斷擴大的“166”和時不時傳出她的消息中,她有兒有女的,應該過得很好。
一份合同放在了麵前:“郭小姐已經簽名,同意和錢先生合作,入股您的工廠。”
記得這份合同,都已經七八年了吧,她還留著。錢老板苦笑了起來:“這個時候入股?”不要說賺錢了,都快倒閉了,指不定還有未按時交貨所引發的巨額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