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方然、李烈、斯華年、楊春熙。
二季,二禮。我用著順手。”
程疆界:???
不僅是程疆界滿臉錯愕,屋內的其他人也是一臉懵逼。
你一個少年班的學生,口中說出了一個又一個聲名赫赫的名師,然後說了一句“我用著順手”?
到底你是教師,還是他們是教師?
高淩薇也發現了屋內的氣氛古怪,便開口說道:“斯華年教師也擁有一瓣蓮花,而且是防禦功效的蓮花瓣,能極大程度上避免我軍傷亡。”
“好!”程疆界重重點頭,此刻,他想明白了一件事。
名義上,他這個隊長是青山軍現存的最高指揮官,但實際上,程疆界隻要給榮陶陶和高淩薇打好輔助就可以了!
畢竟,這倆才是能帶領兄弟們,重建青山軍的人!
程疆界滿心感慨,懷揣著複雜情緒,快步走出了房門。
榮陶陶也是當即出屋,返回了自己的寢室,在書桌上找到了正在充電的手機,直接撥通了梅鴻玉校長的電話。
我要眾小魂,行,你不放。
我現在要鬆魂教師天團,這次你放不放?
“嘟...嘟......”
“嗯。”電話那頭,傳來了梅鴻玉嘶啞的聲音。
“梅校長晚上好呀?”榮陶陶嘿嘿一笑,開口打著招呼。
梅鴻玉啞著嗓子開口道:“好。”
電話這頭,榮陶陶已經在腦海中想象出了一張樹皮老臉,每一次聽到老校長的聲音,榮陶陶心裡就難受的很,這嘶啞的聲線,真是聽得人牙酸肉疼。
榮陶陶開口道:“梅校長,我和大薇一直在駐守三牆......”
梅鴻玉突然打斷了榮陶陶的話語,很是無情:“小魂的事,免談。”
榮陶陶抿了抿嘴,道:“我們獲知了蕭自如的消息。”
“嗯?”
“是的,鬆魂四禮·蕭自如。”榮陶陶沉聲道,“那個曾和霜美人出現在百團關外的蕭自如。”
梅鴻玉:“他在哪。”
榮陶陶:“三牆外。”
梅鴻玉突然笑了,聲音中滿是無奈:“百團關外都找不到他,更何況萬安關外。”
心目中,那個永遠強勢、實力恐怖的老校長,竟然展現出了這樣的語氣,讓榮陶陶忍不住內心發酸。
是啊,都是一輩子紮根在雪境、苦守北方的魂武者,對待同僚、對待那些與自己有相同信仰的人,誰又不希望彼此能有一個好的歸宿呢?
可惜,蕭自如中招了。
被一隻無比強大且詭異的魂獸操控了心魂,生不如死。
還有什麼比這更悲哀的事情呢?
教師蠟炬成灰、將士馬革裹屍,即便是死,也死得其所。
這個世界,對蕭自如太過殘忍了一些......
榮陶陶突然開口,話語堅定:“因為當時的百團關外沒有高淩薇,沒有雪絨貓,也沒有我們青山軍那可以定格風雪的雪魂大旗。”
聞言,電話那頭沉默了下來。
好半晌,那嘶啞的聲音再次傳來:“下次,完成任務後,再跟我說這樣的話語。”
榮陶陶:“現在說,是因為我想要人。”
梅鴻玉:“什麼人。”
榮陶陶:“夏教,李教,斯教,楊教。”
梅鴻玉啞聲道:“看來,逮捕彌途、風姿、紅衣大商給你豎立了很多自信。”
榮陶陶卻是開口道:“是您告誡我們小魂的。須知少時拏雲誌,曾許人間第一流。
每分每秒、每一個機會,我都不想放過。”
又一次,電話裡沒了聲音。
等待良久,榮陶陶輕聲道:“謝謝梅校長。”
梅鴻玉的語氣不善:“我還沒答應。”
榮陶陶卻是伸手捧下了頭頂趴伏的雲雲犬,抱在懷中,低著頭,輕輕的揉順著它的毛發,輕聲笑道:“那萬一呢?”
“嘟...嘟...嘟......”
耳邊,電話裡傳來了一陣忙音。
門口處,高淩薇雙臂交叉,環在身前,身影斜斜的靠在門框上,看著屋內坐著的榮陶陶。
雖然她聽不到梅鴻玉校長的話語,但是從榮陶陶的回應中,她能猜測出來很多。
他成長了不少,也敢和梅校長說話了。
雖然結尾依舊是玩笑語氣,依舊是利用了少年的保護色,但前麵的話語,卻很堅定。
人們總說,時間會改變一個人,但這隻是一種錯覺。
改變一個人的,永遠不是時間,而是經曆。
是在這時間的流逝中,人門所經曆的一個個春風得意、或心酸沮喪的故事。
事實上,對於榮陶陶來說,一切都很簡單。
他與蕭自如沒有私交,甚至都未曾說過一句話語。
他隻是想接一個戰士回家,他不想再讓那鬆柏林中的一抹紅妝年年苦等。
北方雪境中,破碎的家庭不止一個。
在某種程度上,榮陶陶和那鬆柏林中的人沒有區彆,都是那苦苦等待的人。
如果,榮陶陶能有幸將蕭自如接回來,
那麼在未來......
他能否有幸站在那霜雪巨人的腳邊,仰頭看著那巍峨高聳的身影,跟她也說上一句......
“跟我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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