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就是自己擁有一項神奇的能力,可以鑒定魂獸、魂珠等級,也可以給魂寵增加潛力。高淩薇也給出了自己的承諾,這件事兒,她會爛在肚子裡。
“可惜,那魂珠等級也太高了,我看著都害怕,起碼得是大魂校,七星魂法才能用。”榮陶陶頗為無奈的說道,“要是能給你鑲嵌上就好了。”
“弊端很大的。”高淩薇想了想,輕聲道,“流入到尋常社會中,的確是禍害萬物的魂珠,但是在戰場上,柏靈藤就能克製這種魂技。
而且避免起來也比較容易,就像對待風花雪月那樣,不看施法者的雙眼就可以了。”
“坐呀。”榮陶陶拍了拍床鋪,道,“跟我說話不用站著。”
高淩薇:???
榮陶陶:“快坐,誒,往後點,背倚著牆多舒服對,這就對了。”
高淩薇終於坐在床上、背靠著牆,而榮陶陶也是身子一歪,枕在了她的肩膀上,哢哧哢哧的吃著蝦條。
榮陶陶是舒服了,但是雲雲犬卻難受了,無奈之下,它隻能跳下了他的肩頭,似乎是有意報複主人,雲雲犬趁榮陶陶不注意,一頭紮進了剛開封的蝦條包裝袋裡。
“e”
“嗬嗬~”
榮陶陶揪著雲雲犬的雲朵尾巴,將小家夥拎了出來,一時間,一人一犬大眼瞪小眼,雲雲犬還用小舌頭舔了舔鼻子,品嘗著蝦條的碎屑。
“對了,蕭自如怎麼樣了?”榮陶陶很是無奈,那咋辦嘛,自己的寵物,自己寵唄。
他將蝦條袋送到了雪絨貓的嘴邊:“去書桌上吃。”
“嚶~”雪絨貓叼著蝦條袋,輕盈一躍,跳向了床鋪對麵的辦公桌。
看到這一幕,雲雲犬急忙破碎成霧,追了上去。
“蕭教的精神狀態並不好。”高淩薇輕聲說著,遲疑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非常不好。”
“他人呢?”
高淩薇:“還在城內,在士兵醫療中心接受治療,夏教陪著呢。另外,李教、斯教和嫂子都已經返回鬆江魂武了。”
“啊?都走了?”榮陶陶詫異的詢問道。
高淩薇:“畢竟都是鬆江魂武的教師,回去向梅校長複命了,另外,嫂子走的時候特意留了一句話。”
“什麼?”
“七月份世界杯,她讓我們好好準備。”高淩薇想了想,繼續道,“在萬安關小心一些,可彆到參賽的時候,再缺胳膊斷腿。”
榮陶陶:“”
高淩薇:“前一句是嫂子說的,後一句是斯教說的。”
我就說嘛,嫂嫂大人不可能說出後麵那句話!必然是某個惡霸說的。
榮陶陶輕聲歎道:“這種時候,還哪有心思考慮世界杯啊。天這麼黑,雪這麼大,城牆又隨時都可能麵臨魂獸侵襲”
事實上,世界杯對於榮陶陶而言,誘惑是非常非常大的。
僅僅說一點便足夠:潛力值!
毫無疑問,潛力值獎勵,是榮陶陶成神成聖的基礎,最終,榮陶陶能達成怎樣的成就,取決於他的上限到底有多高。
而潛力值,就是一次又一次提高他天賦極限的根本因素。
一生隻能參加一次這樣的比賽,榮陶陶自然也不想錯過,想想自己在關外聯賽、全國大賽上所獲得的豐厚獎勵,那世界杯的獎勵還能少了?
但問題是,此時正經曆極夜暴風雪的他,哪有心思去參賽
高淩薇輕聲道:“不急,現在才三月份,比賽要等到七月份,還早。”
榮陶陶:“嗯,到時候再說。”
高淩薇的聲音突然輕柔了不少:“以後,你再施展蓮花瓣的時候,還是應該三思而後行。”
“嗯?”
高淩薇:“畢竟身處戰場,而你的身體強度,又不允許你在施展蓮花瓣之後繼續戰鬥,所以很可能會出現意外。任務目標不一定非得是第一位的,你的生命安全才是。”
“嗯嗯。”榮陶陶輕聲應和著,卻是轉移了話題,“你說,有了這次任務,青山軍算不算是打開了一個突破口?”
“當然。”高淩薇點到即止,配合著榮陶陶轉移話題,“霜美人的魂珠是具有戰略價值的,對於雪燃軍在北方雪境的事業,說是如虎添翼也不為過。
更何況蕭自如回來了。跟隨霜美人這麼久,他所獲知的消息、所能提供給雪燃軍的情報,是我們無法想象的。”
榮陶陶當即補充道:“而且他的實力真是頂破天了,咱們那麼多人才把他製服。
那一身的魂珠魂技,我去我就沒見過擁有天葬雪隕魂技的魂武者!”
高淩薇:“雪行僧大都是史詩級的,對標七星魂法,這意味著蕭自如起碼是最頂級的魂校。”
少魂校、中魂校、上魂校、大魂校!
魂校段位,被稱為“將下第一梯隊”,但是魂校內部的段位差距可是太大了。
高淩薇輕聲歎道:“多虧當時的蕭自如頭腦混亂,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這話倒是沒毛病,青山軍+鬆魂教師團這樣的一線團隊,都差點讓大腦混亂的蕭自如跑了,那蕭自如如果心智正常,拉開架子跟眾人打
或是正麵硬剛,或是隱藏偷襲,那簡直沒個玩!
要知道,蕭自如可是擁有霜夜之瞳魂技的!
他和雪絨貓一樣,可都是漆黑暴風雪夜裡的神!
想到這裡,榮陶陶突然開口道:“蕭自如適合我們青山軍。”
“嗯?”
榮陶陶:“瞳享,霜夜之瞳。”
“嗬嗬。”高淩薇卻是笑了,“他也適合守城,天葬雪隕、雪蕩四方、霜碎八方。
而且我們隻看到了他的右眼、雙手、右腳踝的魂技,他不可能隻有四個魂槽的,剩下的幾個魂槽是什麼魂技,你敢想麼?”
榮陶陶:“”
行吧,蕭自如的確適合所有部隊。
關於蕭自如這個人,鬆江魂武恐怕要跟雪燃軍有一場“拉鋸戰”了。
高淩薇:“他越強越好,對北方雪境的意義越是重大,我們青山軍這次的任務價值就越高,也就更有利於我們重建。”
“嗯”榮陶陶輕聲道,“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回家。”
“家?”高淩薇意識到,榮陶陶口中的“家”,是鬆柏鎮,確切的說,是那鬆柏鎮-雪林旁的一抹深紅。
榮陶陶輕聲道:“他回家的時候,我們可以陪他回去,我想親眼見證那一刻。”
聞言,高淩薇心中忍不住暗暗歎息。
她轉過頭,薄唇輕輕印在了他的天然卷兒上:“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