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雷騰主場?
雷騰主場在希雅國複活蘭市,而遠在那邊的賽場上,正有一對兒熟悉的身影,艱苦奮戰著
或者說,被肆意的蹂躪著。
華夏雙人組·星野團隊·陳昭武、陳暮歌兩兄弟。
他們的對手,是一對兒有著金色短發的“巨人”兄弟。
兄弟倆的頭發根根直立,有點“衝鋒頭”的意思,看起來很有衝勁兒,而此時他們的做法
“嗬。”楊春熙深深的歎了口氣,麵露不忍之色,卻隻能無奈的搖頭。
雷騰vs星野,大克!
而在屬性大克的基礎上,對方又是維京帝國內部排名第一。
雙方使用的都是雙手大劍,隻是一個是歐洲款式、一個是華夏款式。
比較簡單的分辨方式,就是看劍柄上方是否存在十字護手。
“呯!”一聲巨響,兩柄沉重的雙手大劍轟擊在一起,霎時間,一片電流彌漫!
“嗖”金發青年在陳昭武灌滿鬥星氣的巨力進攻之下,直接倒飛了出去。
然而發出慘叫聲的,卻是那沒退幾步的陳昭武?
事實上,人們隻聽到了陳昭武的慘叫,卻聽不到他體內本命魂獸的哀嚎聲音
“啊!!!”隻聽到陳昭武一聲慘叫,身上爬滿了電流,甚至連星野魂技·星辰十字斬都沒有施展出來,便被那雷電爆炸的雙手大劍硬生生逼退數步,而後釘在原地!
屏幕上,另一名金發青年的臉上帶著肆意的笑容,一手高高舉起,隻見那雙手大劍上,一道粗大的電流直衝天際。
烏雲密布的戰場之上,頃刻間,一道道雷電劈砍而下,直逼那動彈不得的陳昭武,雷如雨落,接連轟炸!
“法克奧夫!”下一刻,金發青年扭頭便是一聲怒吼!
似乎是察覺到不遠處的陳暮歌要推射出星野魂技·星波流,青年當即一聲怒罵,陳暮歌的麵色猛地一僵,甚至連身體都僵硬了下來!
雷騰魂技·雷嘯·自帶震吼效果。
擾人心智、喝退眾生!
陳暮歌陷入了困境,沒能第一時間援助哥哥,而動彈不得的陳昭武,直接被從天而降的雷電劈砍在地。
那雷電不曾有半分停歇,落如雨下,甚至將陳昭武所在的一方區域進行無差彆的狂轟濫炸。
“啊啊啊!!!”一時間,陳昭武的叫聲愈發的淒慘,直至幾秒種後,陳昭武的聲音消失了,身影也被淹沒在無儘的閃電大陣中
“嘟嘟!嘟嘟!”刺耳的哨聲急忙響起。
那手執雙手大劍,舉向天空的金發巨人青年,終於緩緩收勢,望著遠處那坑坑窪窪的地麵,看著躺在坑中,一身焦糊、生死不明的人
“嗬嗬。”金發青年一聲冷笑,似乎是不屑於再看那焦黑的垃圾一眼,扭頭看向了麵色又驚又怒的陳暮歌,口中似乎還說了句什麼。
後方,倒飛出去的青年也爬了起來,同樣對陳暮歌喊了一句什麼。
榮陶陶聽不太懂英語,但是陳暮歌顯然能聽懂,從陳暮歌那麵色赤紅、無比惱怒的表情上來看,對方應該是在嘲諷他、或者是羞辱他
“哎”袁沉雙臂交叉環在身前,看著電視屏幕,深深的歎了口氣。
沒機會了,1v2,而且還是逆屬性這怎麼打?
星野魂武者在華夏內部吃儘了屬性克製的福利,但是當他們來到世界杯的賽場之後,他們在國內是怎麼虐人的,來國外就是怎麼被虐的。
起碼遭遇歐洲大部分選手時,星野魂武者都是被克製的一方。
不僅星野魂武者如此,全世界所有的海洋魂武者,最不願意碰到的就是雷騰魂武者。
當然了,雷騰屬性也不是無敵的,能克製他們的人,是來自北美洲和非洲的荒漠魂武者。
荒漠vs雷騰,大克!
尤其是荒漠自主修習魂技中,有一項核心魂技·大地禦。
大地禦,可以將荒漠魂武者遭受到的進攻,一部分無法承受的能量、力量等等,傳遞給腳下的土地。
對抗其他幾種屬性魂技的話,大地禦就是正常效果。
而當魂技·大地禦碰到雷騰屬性的魂技時,隻要大地禦的等級足夠高,隻要魂武者腳踏大地,甚至能做到“雷電豁免”!
當一名雷騰魂武者,遭遇一個雷電豁免的人時怎麼打?
這個世界,就是一環克一環,所以世界杯的征程才充滿了各式各樣的意外。
如果我們去除地域魂武屬性的多樣性,隻以主要魂武屬性為依據,粗暴的來講講的話
歐洲(雷騰)能把亞洲(星野)克到死,亞洲能把俄聯邦(雪境)蹂躪到爆炸。
俄聯邦能把非洲、北美(荒漠)打的連媽媽都不認識。
而非洲、北美碰到歐洲(雷騰),就跟打兒子一樣
這還隻是單獨挑出來幾種魂武屬性,還有其他大洲的多種屬性還沒參與其中呢。
所以說到底誰才是爹?
沒有絕對的爹,隻有相對的爸爸。
輪回,一切都是輪回!今天你當爸爸,明天你可能就是兒子。
唯有飄蕩在頂端的雲巔魂武者,笑看世間眾生:“你們內部誰是爸爸、誰是兒子,跟我沒關係。
咱們各論各的,我跟你們都是平輩”
“嘟嘟!”又是一道尖利的口哨聲傳來,喚醒了思索中的榮陶陶。
電視屏幕中,陳暮歌也步了哥哥陳昭武的後塵,被擔架抬了出去。
隨著鏡頭轉換,那兩個手執雙手大劍的巨人青年,高高的舉起雙手,身上爬滿了電流“滋滋”作響,他們對著觀眾席大肆的吼叫著。
甚至來到場邊,一手抓住了攝像機鏡頭,對準了自己的麵龐,向全世界怒吼。
這是在慶祝勝利?還是在挑釁所有人?
那囂張、狂妄的姿態,讓粉絲更愛,也讓黑子更恨。
榮陶陶:“維京帝國第一團隊。”
袁沉默默的點了點頭:“對,克羅諾斯兄弟。”
榮陶陶突然想起來,之前那排名第二的維京大妞貝拉對本國第一的評價話語,不由得開口道:“所以,他倆就是沒頭腦和不高興。”
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