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1 一枚硬幣(2 / 2)

九星之主 10419 字 8個月前

跟她同處一室,真的是太沒有安全感了!!!

這誰受得了啊

“那個那個”榮陶陶磕巴了一下,轉眼看向了梅校長,沒話找話,“冠軍獎牌、獎杯都留在帝都城魂武總協會了,他們要做一些宣傳活動,我向他們申請了額頭和眼部魂珠,要的是殿堂級的”

梅鴻玉輕輕頷首,當然意識到榮陶陶的心不在焉,也知道他內心的困惑,他聲音沙啞,開口道:“小女梅紫,認識一下吧。”

榮陶陶忍不住微微挑眉,梅子?

這名字等等!!!

小女?梅鴻玉的女兒?難怪氣質陰冷成這樣!

她不是跟梅校長老死不相往來麼?夏方然親口說的,父女倆的關係非常不好,她怎麼會願意出現在鬆江魂武?

所以,這就是傳說中的

榮陶陶傻傻的看著梅紫,道:“師娘?”

一時間,房間裡徹底安靜了下來。

李烈和楊春熙對視了一眼,紛紛感覺到了情況不妙!

而這一刻,無論是梅鴻玉還是梅紫,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那神態,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隻不過,梅紫不像梅鴻玉那般皮膚乾枯,她還是個“活人”,35、6歲的年紀,皮膚白裡透紅的,恐怕得幾十年後才能像父親那樣變成老樹皮

她笑容古怪的看著榮陶陶,道:“夏方然讓你這麼稱呼的?”

榮陶陶眨了眨眼睛,錯愕道:“梅校長還有其他的女兒?”

“嗬~”梅紫扭頭看向了梅鴻玉,目光直視著老校長,卻是對榮陶陶詢問道,“他有女兒麼?”

“咚!”梅鴻玉手中的拐杖再次敲擊地麵,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看向了李烈,“既然聊不了,你們先回去吧。”

梅紫一手指著蕭自如,聲音冰冷:“他已經休養了一個月了,身體和精神狀態很好。你留不住他的,他總是要去萬安關的。”

“是的,他總會去。”梅鴻玉輕輕頷首,“但他現在不適合參與你的任務,他會站在萬安關的城牆上,而不是跟你跨越龍河,去俄聯邦。”

梅紫沉聲道:“你知道他的霜夜之瞳對我們的意義麼?你知道他能給任務帶來多大的幫助,讓多少兄弟免於死亡嗎?”

梅鴻玉:“時機尚未成熟。”

梅紫一手搭在了身旁桌上的花瓶上,麵色陰厲,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什麼時候,算時機成熟!”

梅鴻玉:“天亮的時候。”

“咳咳。”楊春熙突然一聲輕咳,打斷了父女倆的對話。

頓時,兩雙陰惻惻的眼神望了過來。

而楊春熙卻是不為所動,隻是對著梅紫笑了笑:“梅姐,冷靜點。”

這樣的一幕,卻是讓榮陶陶嘖嘖稱奇。

楊春熙竟然能跟梅紫搭上話?

誒?楊春熙好像曾是夏方然的學生來著?如此說來

我跟嫂嫂有著相同的師娘?

呀~這輩分可就不對了呀,嫂嫂怎麼稱呼對方為“梅姐”呢?

梅紫的麵色一陣陣變幻,忍了又忍,這才鬆開了搭著花瓶的手,卻是一手探進了兜裡,掏出一枚特殊的硬幣。

梅鴻玉微微皺眉,並不知曉女兒要乾什麼。

“叮!”梅紫拇指一挑,直接將硬幣彈向了蕭自如。

一隻手,突然出現在蕭自如的臉前,一把抓住了這枚彈射旋轉而來的硬幣。

陳紅裳玉手拾著硬幣,連帶著,腳步橫移,擋在了蕭自如的麵前。

她攤開手掌看了看硬幣,又轉頭看向了梅紫,開口道:“你很放肆。”

陳紅裳可不管對方身份幾何,又是否陰冷。陳紅裳與她身上穿著的紅色大衣一樣,似是能燃燒這世間萬物。

一句話,瞬間讓房間的氣氛劍拔弩張起來!

說一千道一萬,大家都是頂級魂武者,都有自己的性格!陳紅裳的人生履曆足以表明很多了,簡單的說,她隻在乎一個半人。

一個是蕭自如,半個是榮陶陶。

李烈、蕭自如、楊春熙跟梅校長之間,拋開領導關係,起碼還有多年的情感沉澱,但是陳紅裳可沒有那麼多瓜葛

楊春熙感覺到了情況不對,急忙抱住了陳紅裳,推著她向門外走去:“走走走,我們先回去。”

一旁,李烈攬著蕭自如的肩膀,向門外走去。

榮陶陶也非常識趣的退出了辦公室,順手關上了門。

“我,看。”走廊裡,蕭自如一邊走著,口中突然吐出了兩個字。

足足8、9個小時了,自從榮陶陶見到蕭自如之後,這是第一次聽到蕭教開口說話。

好家夥,這煙嗓絕了!

一天少於兩包,絕對懟不出來這效果

陳紅裳皺著眉頭,遲疑了一下,還是將那枚特殊的硬幣遞給了蕭自如。

眾人一邊走進電梯,一邊悄悄關注著蕭自如。

然而讓眾人不解的是,蕭自如臉上也露出了思索的模樣,似乎根本不認識這枚硬幣?

這是什麼情況?

梅紫為什麼要做出這種毫無意義的舉動呢?

榮陶陶站在蕭自如的身側,好奇的探頭探腦。

從這枚硬幣的材質、大小規格來看,它似乎就是華夏的一元硬幣?

但特殊,就特殊在這硬幣的正反麵文字、數字、花朵圖案都已經被磨平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也不知道誰有這閒工夫,磨它乾什麼。

另外,毀壞華夏幣是犯法的吧?

蕭自如看了半天,依舊不明所以,也發現身側的榮陶陶探頭探腦的模樣,蕭自如順手就將硬幣遞給了榮陶陶。

“呃。”榮陶陶接了過來,還沒等說什麼,便被楊春熙一把奪走了。

榮陶陶:“”

“我幫你收著。”楊春熙開口說著,顯然是準備找機會還給梅紫。

然而楊春熙這樣的舉動,像極了孩子過年收到壓歲錢後,被家長奪走的一幕。

榮陶陶一臉的幽怨,彆人家長起碼等親戚走了再收孩子錢,你可倒好,親戚還在呢,你就給我拿走了

誒?

我好像沒怎麼過過年?

哦,我好像也沒收過壓歲錢?

嗯我甚至好像都沒有家長?

想到這裡,榮陶陶差點“哇”的一下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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