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一林分兩家,各過各的,互不乾擾。”
見案子審理結束,四郎當即跳了出來,仗著自己年幼,便出聲指責林老頭。
四郎道:“爺,你一直都偏心二叔和三叔。這作坊本來就是我們一家的功勞,你這樣鬨了一出,就是讓所有人覺得是你和奶的作坊嗎?
那你大可直接收回去。
建作坊的時候,你可有搬過一塊磚?
經營的時候,你可有去過作坊裡幫過忙?
你沒有,奶也沒有!
二叔和三叔一家更沒有!
你們哪來的臉去告官,還說這是整個林家的財產!
若沒有我大哥,為此四處奔波求人。若沒有我大哥苦心經營,日日琢磨著研產品,這生意能紅火。
三叔剛去茶樓的時候,奶怎麼說我爹的。
奶說我爹竟然見不得自家兄弟好,如今,我看這話應該還回去。”
起身的三位官員,隻得又坐了下來。兩位陪審的官員,對縣令大人施壓。
縣令大人驚堂木一敲,周圍候著的衙役,立刻拿手中的棍子敲擊地麵,嘴裡發出“威武!”
眾人紛紛嚇得跪了下來。
“看來這位小兄弟頗有怨言。不如便與大夥說說吧。”縣令大人說道。
四郎見有戲,立刻起身,把老兩口如何偏袒幼子一事添油加醋的拿出來說與眾人聽。
四郎道:“小叔不是讀書的料,家裡供應他這麼多年。說是全家供應,其實還不是我們一家。我們家四個兒子,二叔家兩個女兒,一個兒子。那林鐵比我還要小,能做什麼。
恐連鋤頭都扛不動。
小叔家就一個女兒,而且他們全家三口都非常懶。大人若是不信,大可問問村裡人。”
大郎連忙出聲,“大人,小弟頑劣不懂事。請不要和他計較。”
而後,大郎扭頭嗬斥四郎,道:“快住口,彆再胡說。家醜不可外揚。爺奶說咱們家不孝,就不孝吧!”
大郎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
四郎立刻就跳了起來,大呼小叫起來。“我們家離去時候,給了爺奶三年的贍養費。為何爺奶不說,拿了錢不說,還反咬我們一口。”
那府城來的陪審官員一聽,盛怒,搶過驚堂木,用力一敲,“此話當真?”
林大福一家立刻點頭,就連那群下人都在紛紛高喊。
“大人冤枉啊!”
“老爺真的給銀子了。”
縣令大人奪回驚堂木,用力一敲。縣令大人道:“肅靜!”
“威武~”衙役們口中呼著,手握著棍子敲擊著地麵。現場再一次安靜下來。
“來人,傳林家村裡正林進元,及林家村的林氏族長林闊上堂。”縣令大人下令道。
兩位老人被關進了大牢大半個月,雖然不曾斷過吃喝,但是,保不齊二人驚嚇過度。
很不湊巧,牢裡關押了一位殺人犯,再押解去府城之前。隔三差五會把人給拉出來,刑罰一番。也不會很過分,就是抽一頓鞭子,又給上好藥,保證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