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燃停下了腳步,頭都不帶回。淡淡的口吻,說著仿佛與他無足輕重的事情一般。
“師傅樂意與否,與我何關?”
丟下這麼一句話,化為了一道白光,瞬間消失在天邊。
正主都走了,林三福還留在蕭府作何?當即,抬腳便要跨出門檻。結果,門口的下人伸出了手臂攔截林三福的去路。
下人麵無表情,聲音無絲毫起伏。
“親家老爺還請留步!”下人道。
林三福無語了,便道:“蕭燃都走了,我留在這裡喝西北風嗎?”
“老爺許久沒有和親家老爺一道喝酒了,老爺說親家公難得過來一趟。怎麼也要喝個三天三夜,好好招待了親家公。”下人道。
當真是一字不漏的轉述完畢,臉上連個表情都不給,語氣也沒有任何起伏。
“你們這是變相的軟禁我。”林三福不樂意了。
這時。
人未到,聲先出。
“親家公,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林三福被扣留在了蕭府,此時的林巧巧並不得知。依舊睡得香甜,正和周公下棋。
蕭燃坐在窗邊,手裡拿著一本書,正低頭看著。
夜幕微垂,晚風催著路人快快歸家。
林巧巧翻了一下身,繼續接著睡。
蕭燃放下了手中的書,直接出手再一次點了林巧巧的睡穴。接著,又坐在窗邊,繼續看書。
待手中的書看完後,夜已深了。
蕭燃將書放回了書架,吹滅了桌上的油燈。黑暗中,低頭解著自己的衣衫。將退下的衣衫放在一旁的矮腳長椅上,便鑽進了被窩。
將林巧巧扶起來,盤腿坐好。蕭燃便開始運轉著心法,幫助林巧巧驅除體內寒毒。
你真是作死的和趙興貴那種人親近,你知不知曉,像趙興貴那種人是不能和女子歡好的!
會把毒素種入女子的體內,不僅女子會身中劇毒,就連生下的嬰兒,也不過是下一個像趙興貴那樣的人。
將自己的內力,輸入進林巧巧的體力,一點點的驅散走趙興貴遺留下的寒毒,體內還殘留著部分趙興貴的內力,以及其它人的內力。
半響後。
蕭燃將林巧巧的身體內雜七雜八的彆人留下的內力,給驅除的一乾二淨。又將自己的內力在林巧巧的體內遊走了幾個回合,有助於她早些康複起來。
而後,便下床穿上了自己的衣衫,寒著一張臉,離去。
次日,林巧巧醒來,感覺自己身子骨也不發軟了,精神也好了許多。噴嚏也不打了,最關鍵的是,鼻涕也不流了。
高興的下樓,卻沒有尋到父母。
去了大門處,大門依舊從外鎖著,顯然,林三福和張英二人昨天一夜未歸。
“去哪呢?”
林巧巧拿了自己那串鑰匙,便準備開了後院門,從後門出去。低頭開後門鎖的林巧巧,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後不遠處,站著蕭燃。
開了門出去後,走著一路上。
林巧巧發現路人都在看向她,笑的很是曖昧。
有些懵圈的林巧巧回頭,也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
琢磨不透這些路人在笑什麼,有的小攤販甚至還會朝著她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