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夫沒有帶你進來過?我可不信。”林巧巧道。
“沒。他說蕭府除了大點,其實沒有什麼逛頭。”林招娣笑著說道。
那丫鬟婆子都侯在入口處,兩姐妹坐在涼亭裡,欣賞著周圍盛開的鮮花。幾個孩子都被林九和百合帶去一邊玩耍去了。
林招娣壓低了聲音,道:“巧巧妹妹,我都知道了二伯娘的事情了。我和我娘在一起揣摩出來的。你們離去後,孔公子時常出現在我們店鋪裡。一開始我們不認識他,他時常來定酒席。這久而久之,我爹就和他熟悉了。”
林巧巧沉著眸子,靜靜的聽著林招娣接著往下講。
林招娣喝口茶,放下茶杯,接著講道:“孔公子並沒有多言,他的性子似乎不喜歡多話。他的那些師弟們性子很活潑,我爹和他們熟悉後。他們時常來一個或者兩個來店裡吃早餐,或者帶些商人在雅間談生意。孩子們都大了,我時常會去店裡找我娘。一個月我都能瞧見好幾回,他們看起來正派的不得了。仿佛各個都是正人君子一般。”
林巧巧回應了一聲,“嗯。”
林招娣拿起茶壺,給自己倒滿茶。並沒有給林巧巧倒茶,懷孕的女子忌諱飲茶。林招娣拿起果盤的果子,放到林巧巧的麵前。笑著說道:“我喝茶,巧巧妹妹吃果子。”
林巧巧拿起果子,咬了一口,果汁甜美。
林招娣放下茶杯,道:“這漸漸熟悉後,他們時常會找我爹娘半開著玩笑,讓我爹娘給他們保媒。我爹認識的商人多,便介紹一位姑娘。後來這二人成親,那商人也時常誇獎這女婿不錯。我爹娘對巨劍門的好感越來越深,有一日,他們巨劍門的人又到了聚餐的時間。
他們這一次又如之前的那幾次一般,拉著我爹也入座。我爹便沒有客氣,因為之前也這樣過。我爹便沒有多想,坐下來後。酒過三巡,我爹有點醉意。那新成親的小兩口也在其中。巨劍門的人聚餐,時常會帶上自己的夫人。那新婦說不甚酒力,便點了果汁。
這江湖中人都愛飲酒,見那果汁飄香,便也拿了一杯淺嘗。我爹帶著醉意,便將自家果酒、果汁都給講了出來。本來也沒有什麼,雖然這兩類沒有上菜單,但是,老顧客都知道,也會點這些。
眾人一番嬉鬨之後,我爹也覺得理虧。畢竟巨劍門也算是大客戶。每個月都會在店裡包樓一日,為慶祝盈利。隔三差五,還會帶商戶來雅間談生意。我爹一時疏忽,便想著彌補。各種果酒、果汁都上了一些。正值桃子成熟之際,桃花酒、桃汁、還上了一籃子桃子。
那些人嘗過後,感歎這桃子為何如此可口多汁。我爹便講了出來,說是小嬸和小叔博覽群書,搗鼓出來的嫁接苗。外地是吃不到這麼好吃的桃子。那巨劍門的人,便有人提出想找合作。我爹沒有多想,便滿口答應下來,說帶他們去林家村,介紹給小叔認識。畢竟果園是小叔的產業。
這時候,那個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孔公子,卻起身離去。我聽我爹說,當時,整個雅間無人說話。氣氛很是壓抑,他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便想著他和眾人都很熟絡了,便開口詢問了一句。
這才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爹當時,臉害臊的,不知道怎麼接話。幸虧史公子來了,史公子來找我爹談點事情。我爹趕緊離開,跟著史公子前去史家的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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