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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人沐浴歸來的時候,床上小娘子抱著個枕頭已然睡得香甜,他捏了捏眉心忍不住失笑,這般急不可耐的模樣像極了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
羅寶珠做了個夢,夢中她借著酒勁把趙大人摟了,抱了,親了,她一直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覺得有些意猶未儘。
誒呀,可惜是做夢,要是真的就好了。
羅寶珠心裡想著,她心裡真是有點暗搓搓的壞水,總想把趙大人狠狠壓著蹂躪。
好期待啊——
不對不對,應該是好羞澀,好羞恥才對。
丫鬟進屋伺候她梳洗的時候就看到她不知道想些什麼,自己傻樂。
梳頭的時候丫鬟問了她的意見,最後定了個元寶髻。
元寶髻就是把頭上的頭發攏結於頂,梳成一個元寶形狀的發型,眾多發髻中羅寶珠最喜歡的就是元寶髻,看著喜慶又吉利。
丫鬟手藝很好,梳好之後羅寶珠對著鏡子左看右看,十分滿意。
她看著鏡子裡嬌俏的小美人,看著看著眼睛一點點睜大,鏡子裡她白皙的脖子上赫然多了幾個紅紅的印記,草莓大小。
她正疑惑這印記從何而來的時候,冷不丁的眼前浮現出昨夜她趴在趙大人讓他親自己的樣子,而後趙大人似乎就是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羅寶珠,“......”
昨夜......難道不是夢?
完了,完了。
昨夜她對趙大人做了什麼了?
她猛地紅了臉,兩個臉蛋火辣辣的,捂著臉一頭趴在了前麵的妝台上,砰的一聲撞上去,羅寶珠抽痛的哼了一聲。
丫鬟卻嚇壞了,慌忙問道,“夫人,夫人,您怎麼了?”
“彆叫我,讓我一個人靜靜。”羅寶珠現在覺得自己臉麵都丟光了,竟然在趙大人麵前做出那樣羞恥的舉動。
怎麼辦,趙大人心裡肯定是怪她了,覺得她輕浮,不莊重。
會不會休妻啊。
完了完了,好日子沒了。
羅寶珠越想越悲催,恨不得躲在屋子裡在再也不出門的好。
最後她還是出來了,額頭上的撞了個大包總的處理處理,再者她現在有些肚子餓,先吃飽再繼續躲起來吧。
“昨夜,我做沒做什麼特彆的事情?”羅寶珠不死心,她希望從丫鬟嘴裡聽到自己昨夜其實什麼都沒做的話。
丫鬟心想,哪裡是特彆,根本是熱情似火好不好,跟趙大人的膩歪勁,隔著門都聽的真真的,夫人不愧是夫人,就是不同。
“夫人威武。”小丫鬟一臉崇拜的回答。
羅寶珠頓時欲哭無淚,果然不是夢了。
老天啊,誰來救救我。
她正想著的時候,柳煙兒就興致勃勃的來了,一進門就屏退了丫鬟,急忙問道,“怎麼樣,昨夜得手了嗎?”
羅寶珠覺得趙大人現在就是個待宰的小綿羊,可可憐了,被她這個不懷好意地獵人盯著呢,當然她這個獵人身後還有個出謀劃策的軍師。
“應該是得手了吧。”羅寶珠哀歎了一聲,頗有些不知道怎麼說。
柳煙兒一聽得手了,頓時眉開眼笑起來,她盯著羅寶珠的臉打量了會,見她神情有些懨懨的,便猜想昨夜肯定是趙大人這頭惡狼給折騰的,聽說那個有點耗費體力。
“你頭怎麼了?”柳煙兒發現羅寶珠的額頭上明顯多了個大包。
“撞得。”羅寶珠心想,因為羞愧難當自己拿頭撞得。
這般欲言又止的模樣落在柳煙兒眼中便很自然的理解成了昨夜因為某件事太激烈而造成的一點副作用,在加上羅寶珠脖子上那幾顆若隱若現的痕跡。
她更加高興了。
她家表嫂就是不同,看這傷勢就知道昨夜戰況有多激烈。
嘖嘖嘖,表哥這個老男人床上還真生猛。
柳煙兒心裡暗搓搓的想。
“表嫂,時間不多了,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再接再厲,讓表哥離不開你,最好再他走前就成功懷孕,再一舉得男。”柳煙兒兩眼冒金星。
羅寶珠一想到昨夜的事情就覺得臉上撲哧撲哧冒熱氣,讓她再做一次,她現在選擇死——亡——
“努力啊!”柳煙兒在一旁鼓勵。
......
趙大人回來的時候,丫鬟說夫人一整天躲在屋子裡沒出門——
事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