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韻兒眼睜睜看著這個人冰冷的一張看看過去,隻覺得眼前一黑,直接暈死了過去。
孫氏見狀左思右想,緊跟著也倒在了周韻兒身上。
蕭將軍十分無奈的收回實現,“我還沒把她們怎麼樣,怎麼就暈了?”
“你這樣子換誰不害怕。”齊安嘀咕了一句,下一句人已經被一個寬厚的臂膀摟在了懷裡,麵對男人充滿怒氣的一張臉,她識趣的摸了摸對方的胸,“我是說不管誰害怕,我是一點都不怕的。”
“還有我。”小娃娃順勢找了一把存在感。
蕭將軍瞬間破冰,臉上頃刻間帶著笑意,他摸了摸小娃娃的腦袋,摟著齊安,一副美滋滋的模樣。
羅寶珠後來對趙大人說,“你瞧瞧人家蕭將軍,對媳婦多好。”
趙大人表示嚴重的不滿,“我對你不夠好?”
“人家蕭將軍是外粗內細,你瞧人家還會編草螞蚱。”羅寶珠怨念十足的盯著趙大人。
她和趙大人在一起這麼久了,孩子都生了,可是趙大人連一個親手做的東西都沒有送給過她。
趙大人幽幽點頭,“原來你喜歡螞蚱,那簡單,我趕明個讓人給你抓上一筐,讓你玩個夠。”
羅寶珠,“......我們還是說點彆的吧。”
齊安一家住進了丞相府,羅寶珠整個人高興的走路都帶風。
她和齊安是最要好的姐妹,齊安在幾年前的罪過幾個混混,當時被人打的奄奄一息,扔到了河水裡。
羅寶珠當時為了救她也被人打的差點丟了命,幸虧後來有幾個路人看不過去搭了把手,這才救了她一命。
這件事過去了好幾年了,她沒想到齊安沒死,一時間驚喜交加。
白天她們礙著男人在場不方便說話,到了晚上兩個人窩在床上抱頭痛哭起來。
“你沒死怎麼也不早點回來找我。”羅寶珠抹了把眼淚,又是哭又是笑的。
齊安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著,沒好氣地說道,“你當我混的容易嗎,我是被人當作小奴隸賣到北戎去的,一開始過的一點不如意,幸虧我平時喜歡扮作男人,加上我又機靈,這才一路爬到了蕭將軍身邊當了小廝。”
羅寶珠聽著她的講述,聽的一愣一愣的,這活生生就是小奴隸的翻身史。
雖然齊安說的簡單,但她明白,北戎是什麼地方,那裡民風彪悍,殺人都是不犯法的,齊安一個小姑娘在那裡,這些年想必沒少受苦。
“那你是怎麼和蕭將軍——”羅寶珠滿肚子的疑問。
“全靠我個人的魅力。”齊安驕傲的說道,“你不知道,當初蕭將軍見了我,就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樣。呸呸呸,就像是見到了仙女一樣,然後就對我一見鐘情了。”
“你騙我讀書少。”羅寶珠明顯不信,眯著眼睛笑得不懷好意,“你說實話是不是把蕭將軍灌醉了,趁機霸王硬上弓了?”
齊安有點心虛,“其實也不算是灌醉了,是他酒量真的不好。”
同一時間,趙大人和蕭將軍在前院對月喝酒。
“老趙啊,我跟你說,那娘們真是太霸道了,我上次就偷偷看了眼女人,她硬是半個月沒讓我進門。”
趙大人對老趙這個稱呼表示有些拒絕接受,“你可以稱呼我趙丞相或者趙大人,我和你似乎不太熟。”
“欸,我說你這個人就是假正經,你也跟我說說,我瞧著你家那個小娘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蕭將軍喝醉了酒之後整個人一掃平日的威嚴,話特彆多,而且像個聒噪的鄰居大媽。
趙大人十分頭疼,這話題沒法進行下去了。
“在下夫人還是很溫柔的。”趙丞相淡淡的回答。
“呸!”蕭將軍明顯不相信,“我看著你被她吃的死死的,我知道你們有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兩個女人這麼要好,我看他們都是一樣的。”
他越說越覺得悲涼,突然一把摟住了趙大人,“老趙啊,我們這輩子苦啊,人家男人這輩子都是三妻四妾,我們偏偏隻能守著一個娘們了。”
趙大人眉骨突突的跳著,“你把手拿開,我跟你不熟!”
“老趙,你這樣太不近人情了。”蕭將軍說道。
“我再說一遍,你不要叫我老趙,我跟你不熟!”趙大人忍著將他一把丟出去的衝動,儘量心平氣和的說道。
“欸,你這個人,真是無趣。”蕭將軍哼了一聲,隨手將他放開了,“來,我們再繼續喝酒,今夜不醉不歸。”
“你已經喝醉了,你可以先歸一下。”趙大人冷漠的開口。
“你這個人也太不喜歡說話了。”蕭將軍不滿道。
趙大人淡定的看了他一眼,吐出一句文鄒鄒的話,“井蛙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
“什麼意思?”蕭將軍一連懵,眼睛都比平時瞪大了幾倍。
“簡單點說就是我跟你聊不到一塊去。”趙大人淡定回複。
蕭將軍,“......”你這個人真是太難交流了。
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