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如今身體痊愈,年紀也剛剛好,白流魚問道:“你這麼喜歡孩子,不和你夫君生一個玩?”
一說到孩子,玉娘臉上的歡快消失殆儘,眼內閃過黯然:“忠哥是哥哥,我凍傷太久,已經宮寒,醫師說這輩子子嗣艱難!”
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怎麼能連累忠哥。
張屠夫聽到孩子這個詞,粗獷的臉上憤怒一閃而過,好不容易將氣息壓製下去。
可能是因為沒有孩子,玉娘格外喜歡孩子,加上星辰和小小粉雕玉琢,著實討喜,更是讓玉娘喜歡的,什麼都想送他們。
“宮寒?”白流魚想到冰絲絨,應該是它附在玉娘身上太久,導致玉娘寒氣入體:“裡麵有位醫師,要不要看看?”
雲安若手指還殘留著昨天製藥的藥香,像是安魂香,想來水平不會太差!
“醫師?”張屠夫銅鈴大眼連忙打量裡麵,像是要分辨出哪位是醫師。
白流魚點點頭,指著銀發的雲安若:“姓雲!”
張屠夫雖然不解雲家的醫師為何出現在這裡,但還是治病重要。
姓雲,還是銀發,二十出頭的樣子難道是雲家第五子,十八歲就成為中級醫師的天才雲安若?
張屠夫按捺住心中激動:“白夫人可否為我們引薦?”
“忠哥,算了,又不是沒看過,現在這樣就很好!”玉娘早已放棄,她不想張屠夫跟著她經曆一遍遍失望,能解開冰絲絨,她已經很滿足,做人不能太貪心。
“問問也沒事!”白流魚把人領進院子,問雲安若:“雲醫師,能幫玉娘看看嗎?”
雲安若想要懟回去,他可是中級醫師,不是誰有資格讓他看病的。
結果陶管手握拳頭,輕咳兩人,他們現在在人家地盤,而且午飯還指望人家夫君,能幫最好幫忙!
否則得罪夜夫人,夜修瀾一定會把他們趕出去!
雲安若原本不想理會陶管,見院中的葡萄藤,頓時改變主意:“診金,紫珠葡萄五串!”
真是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