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乾嘛?自然是想要打你一頓,有主的人,居然還想著青樓!
不過夜修瀾隱藏的不錯,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點點白流魚桃花樣的唇瓣:“肉末沾到了嘴角。”
被咬出陰影的白流魚連忙躲開,自己豪氣用手一抹開,盯著夜修瀾,以防意外:“你酒已經醒來了吧?”
明明雙眼清明,可怎麼看,夜顧問都不太正常的樣子!
覺得不太安全,白流魚還把凳子稍微往旁邊移了移。
可桌子總共才多大,掩耳盜鈴的移開,也在夜修瀾一手能夠著的地方。
真奇怪,明明夜修瀾經不住她一拳頭,自己為何要躲?
目光在夜修瀾脖側停留片刻,那一道紅印還在,還是忍著點比較好,不能讓孩子沒了爹。
見白流魚心思百轉,唯獨沒生氣這項,夜修瀾那一雙深邃的眼中,流光溢彩,尋思著下次,自己是不是能更過分點?
夜修瀾目光從白流魚臉頰,滑落到殷紅水潤的唇上,流連不去!
白流魚寒毛豎起,總覺得夜顧問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這些日子是不是要離開的遠點!
殊不知,這開關就是自己心軟打開的!
見好就收,夜修瀾一貫如此,次次踩著白流魚底線橫跳,如今開始順毛:“吃飯,晚上帶你們出去逛逛!”
悶了一天的兩兄弟瞬間來勁,夜小小趕忙問道:“阿娘,那我們能吃上次吃的紅果子嗎?”
“亮晶晶的,一個串著一個的!”
名字記不住,形容的倒是挺貼切!
夜星辰記憶力比自家弟弟好太多,教導自己弟弟:“那是糖葫蘆!”
糖葫蘆紅豔豔,亮晶晶,的確惹人喜愛,但是裡麵山楂,咬一口,酸的倒牙,白流魚也就嘗了一個味,感覺自己被電視欺騙了,明明人家都吃的津津有味。
沒想如今兩兄弟居然惦記上了糖葫蘆,難道不是電視誤導,是她和糖葫蘆氣場不和?
糖葫蘆不值幾個錢,解解饞沒什麼問題,白流魚立馬答應兩個孩子:“沒問題!不過大晚上的,隻能吃一串!吃多了,對牙齒不好!”
“好!”
飯後,夫妻兩人一人抱一個孩子,來到梧桐鎮的大街上,年關將近,街上還是有不少人買年貨。
隻是大家腳步匆忙,幾乎不見小孩子身影,看來大家對人販子都有了深刻認知,十分忌憚。
兩人容貌不俗,引來了不少人的駐足圍觀,還有好心人勸夫妻兩不要帶孩子出來,早點回家睡覺。
夫妻兩人一一禮貌道謝。
“糖葫蘆!”
“好吃的糖葫蘆,又甜又香甜!”
逛了這麼久,終於見到心心念念的糖葫蘆,夜小小拉著白流魚衣服大喊:“阿娘,糖葫蘆,糖葫蘆!”
“行,大爺來兩串!”白流魚剛說完,目光一冷,拉著大爺推到一邊,大爺沒站穩,糖葫蘆散了一地。
地上,已經落了一把飛鏢,大爺要是沒躲開,估計要被射一個對穿。
夜修瀾扔了碎銀給大爺:“我們買下,先走吧!”
大爺連忙作揖,拿著銀子跑的老遠。
一次不中,飛鏢再次飛來,被火靈力定在空中,隨即,飛鏢被火靈力纏著,掉轉方向,快的看不清速度。
一聲悶聲後,一個黑色身影從屋頂跌落,倒地不起,正是之前襲擊夜修瀾的人。
白流魚還沒來得及進一步收拾對方,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插入,一個高瘦的身影出現在兩人麵前:“好久不見啊,六弟!”
來人正是策劃襲擊夜修瀾的人夜修琛,夜修琛雖然是庶子,可與夜家嫡子老四交好,說是走狗也不為過,所以在夜家,也算是混的不錯,隻是不知為何出現在這裡。
夜修琛青色華服上佩戴著白玉玉佩,外麵披著帶毛的大麾,白流魚覺得不打劫他都對不起自己。
夜修瀾對此嗤之以鼻:“我以為是誰,原來是隻小狗!”
兩人在夜家就不對付,如今隔著刺殺的事情,早就沒親情可言,仇人還差不多。
夜修琛雙目猩紅,沒想夜修瀾如今一介布衣,還敢跟他叫板:“夜修瀾,如今你不過是螻蟻,要是跪地求饒,少爺還可以留你一個全屍!”
要是隻嚷嚷幾句,白流魚隻當是放屁,可夜修琛不光要殺夜修瀾,居然還把目光落到夜星辰身上想要斬草除根。
“這兒子倒是細皮嫩肉”夜修琛話剛完,啪,被白流魚種入了地裡麵,準備上前的兩個侍衛,被白流魚一腳踢暈,昏死過去。
白流魚剛要伸手搜黑衣人身上的飛鏢,卻被夜修瀾拉住:“你想乾什麼?”
你相公在這,彆摸錯了人。
白流魚嫌棄:“彆說的這麼猥瑣行不行?”
又不是什麼美人,摸什麼摸,搜身還差不多!
夜修瀾挑眉,那也不準,兩個兒子已經讓他不爽,其他人有多遠滾多遠:“審案是縣令大人的事情,不要搶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