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流逝,大家都捏了一把冷汗,沒想夜修瀾居然是一匹黑馬,能夠殺到最後。
要是夜修瀾最後贏了,他們銀子可就全部打水漂!
“夜修瀾到底是什麼人?”
一路斬五官六將,光憑借運氣,可做不到。
“我就說了夜修瀾是黑馬,他可是贏了豹頭的高手!”
“那天在賭坊,我親眼看到的,我跟了三把,贏了五十兩!”
“真的,假的,你怎麼不早說!”
“哈哈,我還算聰明,雖然壓了獨眼,但也買了冷門!”
“可惜現在閉盤了”
隨著時間推移,夜修瀾個金龐勢均力敵,輸贏對半開。
夜修瀾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這死胖子好對付,可他身後的人,靈力深不可測,連綿不絕,已經連續影響他了好幾次。
正在想辦法的時候,一道隱形靈力擴散開。
“咳咳!”夜修瀾一個躲閃不及,被靈力攻擊,嘴角逐漸溢出鮮血。
金龐肥胖的臉上,露出穩操勝券的笑容,擠得臉上縱橫交錯,油膩無比:“時間太久,你都急出血了,一把定輸贏,如何?”
夜修瀾擦拭嘴角的血漬,笑容邪魅的點點頭,危險,魅惑,望著樓上那嬌小的身影,感覺到了一股熱浪,才壓製住體內翻滾的戾氣。
原本還打算技巧性撕開人家靈力包裹的白流魚緩緩站起來,望著夜修瀾眼角的血漬,殺氣畢露。
原本人家布局,她拆局,沒想過暴力對撕,沒想人家居然按捺不住,出手打傷夜修瀾。
想比暴力是吧!
白流魚雙手交握,靈力暴漲,桌上的糕點碟子不停抖動,連茶水都灑了出來。
夜星辰有些不安:“阿娘!”
白流魚收斂了部分的靈力,安撫夜星辰:“沒事,再玩會!”
溫逐風拿了一片雲糕塞進夜星辰和夜小小嘴巴,不要打擾你們娘發揮。
要不是白流魚爆發,他還真沒覺察到有人控局。
打賭就打賭,靈力控局就控局,傷人就過分了!
不過這如大海一般洶湧浩瀚的靈力,真是讓人壓抑,甚至有些窒息。
溫逐風百思不得其解,白流魚這樣的等級,怎麼會有如此凶悍的靈力的?
身上包裹著一層層近乎透明火焰的白流魚,直直望著樓下金龐後麵的花白胡子侍衛:“你不該攻擊他的!”
好好活著,不好嗎!
一聲尖銳的鳳鳴,霸氣十足,淡紅色的火焰凝結成兩隻火鳥,拖著長長的羽翼,一左一右,鋪天蓋地。
兩隻火鳥彙合,撞向侍衛。
侍衛的靈力被火鳥燃燒成碎片,再也無法控製場麵,悶哼一聲,剛要倒地,水伯一把把人扶住,肩靠肩,像是兄弟兩在聊天。
周圍的人摸摸額頭:“剛才是不是有點涼嗖嗖的感覺?”
“涼嗖嗖?不是熱嗎?”
“是好像有點!”
“可能是太緊張了!”
“也有可能!”
大家沒太注意這個小插曲,繼續盯著賭盤,裡麵的金龐完全沒有發現異樣。
夜修瀾對著白流魚擺擺手,示意她不要擔心,白流魚一揮手,一個隱形結界籠罩在夜修瀾周圍,才緩緩坐下,逐漸平息體內地戾氣。
溫逐風拍拍自己心口,那天白流魚沒一掌拍死雲安若,真的已經手下留情。
相似的年紀,同為攻擊係,他靈力似乎隻有白流魚一半,他以前是怎麼自信白流魚級彆比他低的!
場內靈力低的人,除了覺得有點熱,根本沒覺察到異樣,隻有高手級彆的人,才發覺了一場靈力的搏鬥,不,應該說是碾壓。
好生霸道的火靈力,要是對上,怕是不死也會重傷,那些蠢蠢欲動,意圖乾擾賭局的人,紛紛收手,暫時安靜的待著。
場中唯一鎮定自若的,隻有夜修瀾,沒有那惱人的靈力乾擾,加上白流魚不自覺流露出的緊張,讓他心情甚是愉悅:“金公子不是要一把定輸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