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不明智!
從頭到尾,金足火離鳥就沒想過講道理:“講道理?要不是本座覺得你可用,你們兩個異世之人能闖入這裡,一來就會被天道抹殺?”
感情這位還是救命恩人?說不過,還欠著人情,白流魚認命,自暴自棄的問道:“說吧,什麼要求?”
金足火離鳥緩緩吐出:“不要殺它!”
四個字,差點捶死白流魚,不殺它等著被殺嗎?
對付實力超過他們幾倍的怪物,當然會用儘全力,怎麼可能給人家留後路,稍後不慎,死的就是他們。
白流魚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生氣,生氣解決不了問題:“你是開玩笑的對吧?”
再說你封印它這麼久,比殺了它還殘忍,還不如殺了它,給它一個解脫。
金足火離鳥一字一頓重複:“不、要殺、它!”
它黯淡的雙眼,似乎又有火焰在燃燒,白流魚摸摸胳膊,都起雞皮疙瘩了,要是它活著,估計一個眼神就會壓的大家倒地不起。
調整呼吸後,穩住身體後,白流魚開口道:“那你也不能讓它殺著我們玩,給點保命的寶物什麼的!”
“自己想辦法!”
白流魚剛要理論,金足火離鳥身體逐漸變透明,在封印上方化作了星星點點,紅色的光點飄蕩了片刻,最後落在封印上,與封印融為一體。
眼前景色消失,白流魚眨眨眼,已經回到了自己意識海,望著眼前黑乎乎的樹,還有明顯明顯好轉的小黑,白流魚氣不打一處出,不愧是小黑的先祖,就算長得那麼漂亮,也一樣不討人喜歡。
封著一個禍害留給以後?
白流魚才不想天天頭上懸一把劍,提心吊膽的過日子,這事要找夜大顧問好好商量一下,以絕後患。
哎,白流魚怎麼都覺得自己被坑的有一點慘!
調整了半天,還是氣不過,白流魚使勁的拽了一把小黑長長的尾羽:“彆裝死,我知道你醒著,剛才那誰誰誰是你祖先?”
小黑閉著眼睛,悶悶的聲音傳來:“不認識!”
現在還敢說不認識?白流魚血壓蹭蹭蹭往上飆升,活動手腕,小黑這家夥,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生死攸關地事情,能誠實點嗎?
“不說是不是,我剪了你的尾羽,讓你成為禿子,到時候你就是梧桐山最醜的鳥,看你以後怎麼囂張,怎麼當老大!”
士可殺不可辱,沒有尾羽小黑不能接受,吐出兩個字:“先祖!”
果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白流魚仰著頭,插著腰,繼續問道:“咒術什麼的,你也知道吧?”
“是真的!按照它的話做就沒事!”
白流魚牙疼,還真不能殺,這個結果,她極度不滿意:“你要我留個定時炸彈在家後麵!”
哪天要是炸了,豈不把他們一家四口炸的屍骨無存?
“說人話!”星炎土著鳥小黑聽不懂什麼是炸彈,白流魚隻好翻譯:“就是禍害!”
禍害遺千年,真是不假,封印了這麼久還有力氣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