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前院,床上的寒紫鳳病一個多月,消瘦的厲害,臉色更是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大大小小的傷口,殘留著黑色靈力,無法自動愈合的同時,還引發了寒紫鳳多年征戰沙場留下的舊傷,命懸一線。
黑色靈力十分頑固,纏繞在傷口上,像是黏上去一般,尋常辦法,無法拔除,雲安若不管用什麼藥,都隻能維持寒紫鳳的命,無法治愈。
白流魚運轉火靈力,小火鳥淩空飛一圈,寒紫鳳傷口的黑色靈力消失殆儘,白流魚緩緩注入靈力,壓製寒紫鳳反噬,寒紫鳳的臉色逐漸有了氣色,終於沒有那麼難看。
隨後,夜修瀾注入少量木係靈力,修複了寒紫鳳致命傷,病情基本穩定,剩下交給了雲安若調理。
想到蛇心陰沉木的靈力特殊性,估計那一場火沒徹底燒乾淨,白流魚問雲安若:“軍中是不是還有不少這樣的傷患?”
雲安若現在也算是半個軍醫:“回來的大軍中,有上千人,但是沒王爺嚴重,就是傷口愈合十分緩慢,沒有人昏迷!”
白流魚扭頭谘詢夜修瀾:“我們吃完飯去一趟?”
畢竟這黑色靈力對人破壞性不小,能儘早拔除最好。
夜修瀾微笑的摸摸白流魚,他的白指揮,永遠都這麼心軟,看著都覺得暖洋洋:“好!”
床上寒紫鳳呼吸變強,緩緩睜開眼睛,管家聲音嘶啞,生怕嚇到人:“王爺!”
“嗯!”寒紫鳳醒來,身體覺得輕盈不少,臉上不見一絲痛苦,望著床邊縮小版的白流魚,恍惚又見到了那個早逝的小王妃:“你穿這裙子,倒是和你母妃有五分相似!”
白流魚的衣服,都是管家準備的如今上京最為流行的服飾,這一條百花褶裙,當初王妃也有一條類似的。
白流魚無奈,彆人不清楚,寒紫鳳總不能弄錯:“王爺,我姓白!”
清清白白的白!
寒紫鳳倒是不在意,覺得這些日子,這一家子在這,清冷的王府,熱鬨不少,姓什麼,都無所謂:“你母妃外家也是白家!”
這還攀上關係了。
這個問題,夜修瀾也不想糾結,人家是王爺,還是病人:“王爺感覺如何?”
寒紫鳳依舊覺得要給白流魚換個夫君,如今更想給她換個年輕的,可人家剛幫忙治療,過河拆橋似乎不太好:“還行!”
夜修瀾也是多看這王爺一眼都覺得累,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這人怎麼就樂此不疲的想要拆散白流魚和他:“那王爺好好修養!”
夜修瀾毫不猶豫的牽著白流魚往外,氣得寒紫鳳差點心肌梗塞。
夜星辰禮貌道彆,牽著弟弟,也離開了房間:“寒爺爺,我們晚點來看你!”
寒紫鳳目送四人離開,和管家說笑:“像不像本王小時候?”
管家為了讓寒紫鳳開心,自然順著寒紫鳳:“像王爺小時候!”
一邊包紮傷口的雲安若被驚到,沒想堂堂東榆戰神,臉皮這麼厚!
溫逐風看著前麵大手拉小手的兩人,問貓女,如今溫家養女溫苧:“小妹,你看像不像夜修瀾養了個女兒!”
老父親的既視感。
溫苧瞪了溫逐風一眼,顯然聽不得任何人說她恩人的壞話:“恩人很快會長大的!”
溫逐風摸摸鼻子,明明他也是她恩人好不好,怎麼就沒個好臉色。
王府速度很快,幾人回到涼亭,一大桌子菜已經做好,還給兩個孩子單獨做了甜點,可見兩人在王府混的多開。
白流魚望著甜點感歎:“厲害啊,星辰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