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吧。”
“看來我們猜錯了,秦學長不僅不是來看李繼宗的麻煩,反而是……是……對了,他來見李繼宗到底是為了什麼?”
對此,眾人都頗為困惑。
就在秦如海不斷地訴說下,李繼宗似乎有所鬆動。隨後,張宗陽將一枚徽章頒發給秦如海。
看見這一幕,人群中死一般的寂靜。
片刻後,一個聲音驚奇道:“秦學長他……該不會加入李繼宗的學會了吧?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
若非親眼目睹,恐怕沒有人會相信。
要知道,秦如海性格乖張,向來獨來獨往。當初劉雲飛為了壯大門麵,千方百計請求他能加入自己的互助協會,並且許諾入會之後當名譽會長,結果碰了一鼻子的灰。
萬萬沒想到,秦如海竟然入了李繼宗的學會。
劉雲飛目瞪口呆,心裡極其不是滋味。
這個李繼宗到底何方神聖,就連秦如海竟然也被蠱惑。
“這裡麵必然有蹊蹺,會長,不如讓我去看看怎麼回事。”一名會員主動請願道。
劉雲飛也覺得有問題,當即同意他去。
站在樓上,注視著那名會員來到那片草場上,混進了人群中。劉雲飛安靜地等待著對方回來彙報消息,然而,忽然間就看見那名會員畢恭畢敬地接受了一枚徽章。
“該死的,這家夥竟然叛變了!”
另有一名會員義憤填膺地道:“我去把他揪回來。”
“太可恨了,我也去。”
“我去。”
不一會兒,就有七八名會員氣勢洶洶地衝下樓去。原以為他們必然會鬨出事情來,沒想到的是,沒過一會,一個個都喜滋滋地接受了一枚徽章。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
劉雲飛怒不可遏。任何組織,最痛恨的就是叛徒。不同於普通會員,這些六年級的會員大多都是他的親信。這些會員雖然也需繳納會費,但偶爾還是會獲得他的指點。可現在,這些平日裡個個表忠心的家夥全都倒戈,令他甚是憤恨。
“會長,我去看看……”
一些會員請求,生怕劉雲飛不同意,說完就馬上轉身下樓。
有些人甚至話都不說,悄悄就溜了下去。
不出意外地,每個人下樓來到草場,沒過一會兒就馬上投入李繼宗的學會。拿到徽章,個個滿臉興奮,就像是吃了一罐蜜似的。
不多時,樓上空蕩蕩的,所有人都走了。
其實也很正常。這些人加入劉雲飛的學會,就是為了能夠提升自己。本來他們對李繼宗也確實不屑一顧,但是看見就連秦如海都入了李繼宗的學會,難免令他們動搖了。
就好比,四年級的張宗陽,五年級的葛郎,就是整個年級的風向標。
這些代表著年級最高成就者都屈服在李繼宗門下,彆人還有什麼不服氣的?
秦如海在眾多六年級學生的心目中,猶如神一般地存在,其地位甚至遠遠超乎劉雲飛。親眼目睹秦如海對李繼宗如此敬重,加入其學會,他們又怎麼可能再無動於衷?
他們不好意思明說,借故下樓,就馬上表明態度。
劉雲飛臉色鐵青,氣的說不出話來。原本他還慶幸有一幫死心塌地的追隨者,卻沒想到下一秒,這些家夥統統都跑掉了,隻剩下他孤家寡人一個。
按照學院的規矩,所創立的學會人數不得少於五十人。
現如今,他的學會名存實亡,成了光杆司令,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取消學會資格。當初,他這個學會會長的身份,不僅為他帶來不少榮譽,更是帶來無數的錢財。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令他悵然萬分。
劉雲飛恨得咬牙切齒,緊握拳頭,發出“嚓嚓”的脆響,臉上則不時地流露出森冷殘酷陰險歹毒的笑容。
“李繼宗,你給我等著,我劉雲飛若不將你千刀萬剮,絕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