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你媽!
“卡!”
王陶奎拎著大喇叭,笑容滿麵,“今天收工早,請大家吃飯。”
蘇驕白接過顧溫手裡的外套穿上,疑惑道:“王導要請客?”
路過的顧金塢接話,“今天是王導的生日。”
蘇驕白恍然大悟,怪不得。
彆看王導雖然脾氣大,但他卻是個內向的人。
《亂世》緊鑼密鼓的籌拍,最近大家壓力都比較大。
正好王導過生日,王陶奎就決定請大家吃頓好的。
大家一起去了一家私密性極好的餐廳,要了一個包廂。
“明天放假一天,大家敞開了喝!”
剛剛灌了一杯白酒的王陶奎看上去興致頗高。
大家一陣歡呼,紛紛拍桌高呼“王導萬歲”。
王陶奎要求高,大家每天都繃緊了皮子,生恐出一點差錯。
《亂世》走到現在,大家腦袋裡的那根筋都快要崩斷了。
這場飯局還真是及時雨呀。
王陶奎喝起酒來很猛。
他抓著顧金塢不放。
硬是給這位影帝灌了一瓶白的。
蘇驕白看得心驚肉跳,趕緊抱著自己的玉米汁縮到了角落裡。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被王導抓住也硬灌了幾杯。
包廂裡太熱。
蘇驕白眼前有點迷糊。
他酒量實在是太差了。
穿著民國服的少年踉踉蹌蹌地走到了包廂外麵的陽台上。
晚秋涼風乍起,蘇驕白舒服的仰頭。
突然,身後貼上來一具暖融融的身體。
蘇驕白身體一僵。
“小白。”
顧金塢醉醺醺的聲音貼著蘇驕白的耳朵,細細麻麻的帶著癢。
濃厚的酒氣鋪天蓋地而來。
蘇驕白實在是不知道顧金塢到底又被王陶奎灌了多久,連身體都站不穩了,隻能靠著蘇驕白站。
蘇驕白麵前就是陽台欄杆。
他生怕影帝一個不小心就栽了下去,趕緊反身把人扶住了。
卻不想剛剛轉身,就被人抱了滿懷。
“小白。”
顧金塢垂眸,俊美無儔的臉在月色下半隱半現。
他聲音低沉輕緩,不知道是在叫季南白這個小白。
還是在叫蘇驕白這個小白。
蘇驕白張了張嘴,正想說話。
眼前突然投下一片暗影。
男人親了上來。
雖然在戲裡親過很多次了,但這是戲外。
蘇驕白震驚地瞪圓了一雙眼,卻不敢把人推開。
因為旁邊就是欄杆。
他怕這位影帝倒栽蔥下去摔出個好歹,他就算是渾身上下長滿嘴都說不清楚。
說不定還要去坐牢呢。
終於,這位影帝儘興了。
被親了一嘴,蘇驕白除了驚愕還是驚愕。
半響後,蘇驕白見顧金塢似乎穩定了。
這才小心翼翼的把還埋在他脖子邊的顧金塢輕輕推開道:“顧影帝,你太入戲了。”
顧金塢被蘇驕白一推,那雙半閉著的眸子陡然睜開。
裡麵蘊著酒氣帶出的淚漬,男人突然伸手使勁按住他的肩膀,將蘇驕白抵在欄杆上。
“他們為了得到我,尋死覓活,哭天搶地,你怎麼一點都不珍惜我!”
蘇驕白:???影帝你委實喝得有點多。還有他們是誰?
“顧,顧老師……”
“噓,叫我金塢。”
顧金塢一根手指抵上蘇驕白的嘴,醉得臉上都沁出了一層薄紅。
蘇驕白的後背抵在欄杆上,上半身已經探出去了。
全身的支撐點都在顧金塢按著他肩膀的手上。
蘇驕白難以想象,如果顧金塢放手,他會怎麼樣。
一定會頭朝地,摔出腦漿吧。
蘇驕白不敢賭。
他隻能開始哄這位喝醉酒的影帝。
“金塢,你先把我拉上去。”
“拉上去?”男人神色迷蒙,目光定定的落到蘇驕白濕潤紅豔的唇上,然後又親了上去。
蘇驕白完全不敢動。
他覺得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他一動,顧金塢一定也會跟著他一起摔下去。
這到底是造的什麼孽啊!
蘇驕白一手死死抓著欄杆,一手抓著顧金塢的衣領子,微微偏頭,躲開顧金塢道:“我,我想要那邊的花,你去幫我拿一下,好不好?”
顧金塢動了動眼珠子,扭頭,看到陽台角落處的那盆花。
他反應了一會兒,慢吞吞的直起身體。
蘇驕白拽著顧金塢的衣領子,跟著站直身體,然後趕緊拉著人遠離欄杆想往包廂裡去。
卻不想顧金塢固執的拖著蘇驕白走到那盆花前,然後辣手摧花,摘下來一朵。
喝醉了的顧影帝還記得花上有刺,嘟嘟囔囔的用手指去拔上麵的刺。
“哎,你的手……”
蘇驕白趕緊阻止。
顧影帝這麼金貴的手可不是來幫他拔刺的。
“你流血了,我來吧。”
蘇驕白把那支花抽出來,然後在地上將刺磨平了,重新遞給顧金塢。
顧金塢盯著那花,重新放到蘇驕白麵前,雙眸黑亮又執拗,孩子氣的有點結巴,“送給,你。”
嬌豔的花。
俊美的男人。
如果把他換了的話,應該是一幅極美的畫麵。
蘇驕白想,這位影帝酒醒之後,不知道要怎麼懊惱自己居然跟一個男人卿卿我我呢。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