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組織裡有一個人的個性是能控製他人身周的空氣溫度,根據資料顯示他切換溫度的速度很快。”
霍克斯將自己手中的資料遞給留理佳看,留理佳看著他圈出的表示需要重點關注的人,正好就是現在他所說的。
“但是溫度變換的上限和下限是40度和5度,也就忽冷忽熱最多讓人感冒的程度吧?”
留理佳仔細看了看對這人個性的詳細解釋。
“感冒可是大事,很重要的。”
霍克斯晃了晃手指。
“小感冒沒什麼問題的,不過如果到了發燒就比較麻煩了……”
留理佳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她很少發燒,但每次發燒都很嚴重。
“啊……我想我還是多注意一下比較好。”
“沒錯,就是這樣。”
霍克斯摸了摸她的頭,然後從她的手中把資料翻到他認為比較重要的那幾頁。
“這個組織也挺危險的,他們是違法研究生化武器的組織,根據警方的消息,他們很有可能涉及到人體實驗等犯罪問題。”
“……”
留理佳的嘴唇緊緊地抿了起來,她想起了死穢八齋會與壞理,還有敵聯盟與腦無的事情,想到壞理身上的舊傷,以及那些腦無被改造前的模樣,她就不自覺地露出了相當厭惡的神情來。
“我知道了,明天我也會打起十萬分精神應對這件事的。”
這種完全違反人倫道德的人體實驗無論從什麼角度來說都是惡劣至極的事情,沒有任何可以辯解回圜的餘地。
霍克斯觀察著留理佳的表情,把握著她的情緒。
“這個組織在研究的是病毒,理念似乎是以病痛降下正義的製裁。”
留理佳露出了一個冷笑。
“草菅人命還拿大義名分來說事就太又當又立了吧?”
哇,看來她是真的非常討厭這樣的行為。
霍克斯摸著下巴,又翻了幾張需要重點注意的成員資料給留理佳看。
“你上次被夜眼借去的那個黑道的事情完全結束了嗎?”
“嗯?”
留理佳知道他指的是死穢八齋會,現在治崎的手不知道為什麼在監獄裡自燃起來,等到救下來之後雙手已經徹底廢了,死穢八齋會的老組長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死穢八齋會已經名存實亡,和解散了沒什麼兩樣。至於壞理方麵的事情則正在和雄英交接中,等到暑假結束,應該就能在雄英看到壞理了。
“嗯,已經完全結束了。”
“我之前還聽說你遭到暗殺……不過那些家夥有在保護你,所以沒什麼事?”
霍克斯說的正是英靈,他和安徒生似乎還算聊得來,留理佳上次還聽到他們兩個在說現今社會的事情——一個喝咖啡吃曲奇,一個喝碳酸吃燒雞。
“不然我現在怎麼在你麵前活蹦亂跳?”
留理佳學著霍克斯慣常的模樣,聳了一下肩膀。
“當時治崎的突然襲擊差點得手,不過最後我沒事。”
“噢……那個個性很厲害的少主啊,雖然這麼說有點不符合英雄的身份,不過他的手莫名自燃還真是一件好事。不然就憑他那個個性,之後抓到機會逃出來也是很有可能的。”
霍克斯消息向來靈通得有些不可思議,留理佳也不多問他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隻是讚同地點了點頭。
“他還是就那樣在監獄裡度過一輩子吧。”
壞理在聽到治崎的名字的時候總還是會表現出反射性的恐懼來,且根據記錄,治崎還做過破壞掉壞理再將她立即修複的殘忍行徑來。雖然她沒有被破壞過,但留理佳覺得自己明白那種被破壞掉的感覺,因此她才更加心疼壞理。
在這之後,留理佳又和霍克斯談了一些有關明天突襲的重要事項,霍克斯將資料留給了她,讓她晚上在房間裡自己再好好看看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
“明天早上六點半就要開始行動,不過你向來五點半起床,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霍克斯回他自己房間之前還這樣問留理佳。
“我當然沒問題,倒是你彆睡得太晚耽誤時間哦?”
早睡早起作息宛如老年人一般的留理佳反過來有點擔心霍克斯。
“嘖嘖嘖,你可彆看輕我作為職業英雄的素養。”
霍克斯推了推留理佳的肩膀。
“行了,我們都該回去休息了。”
“嗯,晚安,霍克斯。”
留理佳摸著自己的鑰匙,回頭對著霍克斯如此說著。
“晚安,留理佳。”
霍克斯站在原地,看著留理佳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門之後。他倚在欄杆上有些憂慮地看了看天空,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才提起步子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
留理佳回到房間裡的時候,安徒生依然在埋首寫作著。
“你以後不用每次都躲出去,我之後會戴著耳機進行寫作,不需要你一直顧忌著。”
安徒生頭都沒抬。
“噢……好的。”
留理佳看到他手邊的咖啡杯基本已經空了,習慣性地拿起它將其洗淨,再倒入新的熱咖啡來。“安徒生為什麼最近都這麼忙著寫稿子呢?”
“因為快截稿了啊笨蛋。”
安徒生抬起臉,給了她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不巧我這次又對這份稿子乾勁滿滿,想要給一個比較高的完成度,到頭來還是我作繭自縛。”
“那安徒生寫完了之後能給我看看嗎?”
留理佳雖然能夠通過在腦海中讀取安徒生的資料進行了解,但是他的寶具並不屬於攻擊型,所以她還是屬於似懂非懂的狀態。
“那當然。”
安徒生哼笑了一聲。
“這本來就是[Mar Meines Lebens]。”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不寫作業光講電話去了的留理佳
要是作業沒寫完就是他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