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給親愛的你(1 / 2)

英靈罩我長大[綜] 窸壬 8126 字 8個月前

霍克斯在接到安徒生給的通知之後立刻將留理佳帶去了醫院, 檢查的結果是一種特殊的感冒病毒, 與流感病毒相似但不知為何在留理佳的體內失去了傳染性,現在隻是單純在留理佳的體內肆虐, 最終表現結果就是她的身體為了抵禦病毒入侵而發起了高燒。

“……一定是今天進攻那個組織留下的後遺症。”

霍克斯倒好了一杯溫水, 看著擺在單人病房床頭櫃上的一大堆藥,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依然艱難地在昏迷狀態中喘息著的留理佳。她的胳膊上正紮著針輸液,41度高燒一直燒下去不行,所以至少得先降點溫。

“安徒生先生?你現在可以現身的。”

除了留理佳以外的人都聽不到靈體化的英靈的聲音, 所以他隻能以這樣的方式叫著安徒生。

“叫我也沒用, 我又不是醫生,治不了她, 隻能等她自己好起來。”

安徒生還真的現身了, 隻不過語氣還是一如往常, 有些冷淡。而且他也不想多說的樣子,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又迅速地靈體化消失了。

“……啊呀,心情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

霍克斯歎氣, 摸了摸留理佳的額頭,依然燙得驚人。

“早上還跟我說沒事呢, 結果現在就成了這個樣子, 你說你啊……”

他聽留理佳描述過她發燒的樣子, 她說自己一旦感冒發燒就需要一場很長的拉鋸戰, 當時霍克斯還說她壯如牛怎麼會這麼掙紮,現在親眼看到還真的不得不信。

霍克斯就靜靜地守在病房裡看護著留理佳,等到輸液瓶中的液體下了一半, 留理佳的眼皮微微動了動,而後慢慢地睜了開來,眼神迷迷蒙蒙的,顯然意識還相當模糊。

“……霍克斯?”

她看不太清楚,但是霍克斯那頭深金色的頭發和鮮豔的紅色翅膀即使在模糊的視線中,也顯得格外亮眼。

“對哦,是你可靠的霍克斯哥哥。”

霍克斯探過點身子,湊近留理佳,好將她微弱的聲音聽得更清楚。

“現在有感覺好一些了嗎?你現在是在醫院,發高燒所以我把你帶過來輸液。”

“我……不想待在醫院……”

留理佳的臉微微皺起,顯出了抗拒的神色。

“我不要待在醫院裡……”

她又重複了一遍自己聽起來有些任性的訴求。

霍克斯垂下眼,伸手替留理佳撥開因為出汗而有點濕漉漉的額發。

“等輸完液我就帶你回去,所以乖一點,再忍一忍,好嗎?”

“……嗯。”

她就像年幼的孩童一樣,乖乖地答應了下來。

“來,先喝點水吧,這些藥要等你吃了晚飯之後才能吃……晚飯的話我一會兒幫你去買點雞肉粥,還會給你買點草莓的。”

霍克斯的語氣很溫和,真的就像在哄一個小孩子一樣,他的眉眼褪去了以往展現在大眾麵前的隨性,沉靜柔軟得不可思議。

“草莓,好……”

留理佳被霍克斯扶起來,怕她手上沒力氣拿不穩杯子,霍克斯還親手拿著杯子將水喂給了她。將杯子裡並不很多的水喝乾,留理佳又被霍克斯扶著躺下,很快就因為病痛帶來的疲憊又昏睡了過去。

她不喜歡醫院,但平常她並不會將這一點表現出來,約摸是因為生病令她的思緒變得過於率直,才會那麼直白地將抗拒說出口。

畢竟她對於醫院最初也是最深的記憶,就是在停屍間看到她父母的遺體。

在霍克斯將留理佳帶回了她的房間,並像個勞心勞力的保姆一樣叫醒她喂她吃好飯和藥後,才鬆了口氣地離開了房間,離開前還拜托安徒生照顧留理佳,得到了後者“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嗎”的回應。

“總之,如果碰上什麼麻煩的事情就聯絡我吧。”

這是霍克斯關上門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你是依卜嗎?”

安徒生將留理佳額頭上的冷毛巾翻了個麵,而後青年無奈的歎氣聲響起,門被關合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安徒生坐在拉過椅子坐在留理佳的床邊,筆與書本出現在了他的手上,他一邊飛快地在紙上留下流暢優美的字跡,一邊留心著留理佳的狀態。

大約到了拂曉的時候,即使是英靈之身也有些許疲憊的他起身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黑褐色的液體在白色的咖啡杯裡升騰起氤氳的香氣,他吹去些許熱氣,然後喝了一口,微微蹙起眉。

“真是的,你泡咖啡確實有一手,看來我是模仿不出來的。”

他的語氣裡倒並沒有多惋惜,聽起來更像是平鋪直敘地陳述一件客觀事實。

“我說不定接下來很難再喝到你給我泡的咖啡了,這樣想想倒是有點令人不爽,很好,那麼我就拖稿吧——開玩笑的。”

留理佳與其說是在睡覺,更偏向於身體為了自我修複而強製陷入的休眠狀態,所以安徒生雖然沒刻意放輕音量,卻也沒有把她給喚醒。

“哦對了,雖然沒有被要求,不過我大致知道那個家夥在想些什麼,代那個家夥給你寫封情書吧。不,說是情書也不算準確,算了,就當做是這樣吧。”

安徒生想起了什麼,語氣裡帶了點戲謔,仿佛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喂,你可要感謝我哦,代你說了你說不出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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