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好看是真的占上風,這麼一張大帥比的臉在眼前,就算看久了,還是會心律不齊。
但危夏依然一語不發。
他的呼吸拂在她的臉頰,“夏夏,我確實很高傲,我總認為與那些人的爭鬥不是小打小鬨,‘霸總’也不是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做到的,那時候我沒有現在的能力,才會讓你也被他們輕視,所以我就更拚命去爭取……但我沒能對你儘力。”
傅葉予的聲音充滿磁性,在這個夜裡格外令人心動。
危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心裡默默地堅定立場。
快想想為什麼要離婚!
想想那麼多日</子她一個人是怎麼熬過來的!--
還有那個雪雯,又是怎麼勾搭上的!
那股子氣勢又起來了,她看著眼前的男人笑道:“好啊,那你現在、立刻、馬上,求我原諒你。”
傅葉予:“求你。”
危夏:“……”
太沒有挑戰性了。
其實傅葉予早就明白了,以前兩人結婚的時候,他們之間更多的就是由他主導,由她抗爭。
現在換作她來主導,他來全力配合。
她頂著一張雪白的小臉,盛氣淩人,讓他越看越喜歡,心癢難耐。
危夏輕輕喘息著,“你來還有什麼事?說完快點滾。”
傅葉予想了想:“你等等,我去拿。”
他下樓的時候,危夏煩躁地揉了揉一頭秀發。
怎麼搞的,這男人怎麼還陰魂不散了。
她怎麼還立場不堅定了!
說好要開始新的人生,現在一個人的事業生活也都很美麗,犯不著再找個人來給自己添堵吧!
隻怪傅葉予這段時間的表現良好,一有時間就來她麵前刷存在感。
過了片刻,傅葉予上來了,手裡遞給她一本黑色封麵的筆記本。
中間是燙金字樣的一行英文,翻譯過來的意思是:
【你是我荒蕪的原野上最後的玫瑰。】
危夏有點詫異,翻開來一看,眼神動了動。
裡麵的每一頁都寫了要為她做的一件事。
“日本的埼玉縣的‘川越氷川神社’,據說是締結姻緣之地,要買櫻花守護符,結緣鯛魚簽。”
“再去一次巴黎。”
“要為夏夏籌備一次全球公演。”
“要去維也納的那家咖啡館……”
危夏逼自己忽略掉內心的煩亂,問他:“你寫這些做什麼?”
“都是你說過的想去的地方,還有想做的事。”
傅葉予伸手,輕輕地摘過她臉頰旁的一根發絲,放到耳後:“晚上睡不著我就會寫這些東西,如果你給我機會的話,這些都是我想和你去做的事。”
危夏:“謝謝。”
她向下彎了彎唇,“不過應該不可能了吧。”
傅葉予笑了笑:“你看,你也說‘應該’、‘吧’……而不是直接拒絕我。”
危夏才不想和他玩文字遊戲。
但不得不說,這東西確實是極致的用
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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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的這麼緊,是不打算還給我了嗎?”
危夏:“啊?”
危夏:“還給你?那你給我乾什麼?”
“給你看看。”男人的眼睛裡印著燈光,隱隱跳動:“我的付出總要讓你看到,我不會做那種默默無聞的事,我愛一樣東西當然要得到。”
危夏:“……”套路,都是滿滿的套路。
傅葉予:
“夏夏,我們重新開始吧。”
這句話再次從他口中說出來。
“我不會再忽視你,不會貪得無厭要你把一切都給我,也不會再讓你受半點委屈,你喜歡戀愛的感覺,我就可以做所有你想要的。”
危夏下意識想嘲諷,卻在看見對方深邃的目光時,把話咽了下去。
她垂落眼眸,低聲說:“你現在對我再好也沒用,我根本看不清你的真心。”
傅葉予:“那就再看看,好嗎?”
危夏怔了怔,他無縫接話:“你說的很多話我都記得,我隻是沒有說‘我記得’。”
危夏:“我不想再走老路了。”
傅葉予:“那……再陪我去走新的路。”
“至少……讓我把這些事做完,我就放你走。”
危夏擺擺手,表示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她多問了一句:“……所以靚靚是誰?你老是拿你弟的小號也好意思?”
傅葉予笑了笑:“是你的狂熱粉絲,因為老婆很靚,所以叫靚靚。”
危夏:???
傅葉予哂笑一聲,“今晚袁星宇找你又是什麼事?”
“與你無關,再見。”
這次危夏徹底關上了門。
她下意識地留下了黑色的筆記本,想想不對,打開門把本子朝著男人身上扔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隻是小招,大招一步步累積~
傅網騙也挺慘了,為他解釋一下,上章是不肯去民政局才假裝說會議重要,不是真的因為會議拒絕夏夏
下章狗男人繼續發力,希望大家康康他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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