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菜姐,您這麼說都讓我有些無地自容了。”高木拓說完卻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聽老師說這‘vesper’需於杯壁掛霜融化前飲完,以保持其風味呢。”
中森明菜沒有回應他的話而是用手將下巴支在桌上微笑的看著高木拓道:“高木桑,有時候我真的有些佩服你。可以將心情用歌詞和曲子完美的表達出來。而我,卻隻能唱彆人寫給我的歌。”
“明菜姐也可以試著自己寫歌啊,以明菜姐的聰慧這樣的事情應該也不難吧?”
中森明菜搖了搖頭苦笑著說:“嗬嗬,可能我沒有這方麵的天賦吧。我也試著寫過曲子,可公司卻認為並不是很好。而且作詞這樣的事兒我也做不來。”
“沒關係的。誰都有不擅長的事情。明菜姐唱歌的功力不是很好的嘛。”高木拓安慰她道。
“謝謝高木君的安慰了。”中森明菜朝高木拓笑了笑,又慢慢的品了一口酒:“說起來,我對高木君知曉的並不多,隻是聽說過高木君好像還是東京大學的高才生呢,怎麼會想到來做歌手的呢?”
“其實做歌手是我從小就有的願望,大學的時候也曾經組過樂隊,也是那個時候給公司寄了小樣,被公司選中之後順理成章的就成為歌手啦。”
“看來有天賦的人還是不會被埋沒啊,倒是我作為歌手出道的時候經曆了許多的波折呢。”說完中森明菜講起了自己出道之前的事情......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許久,中森明菜跟他說了許多自己的事情,不僅僅是出道的波折,甚至感情上的事情都跟他說了很多。高木拓卻並沒有怎麼搭話,而是專注的做一個傾聽者。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的中森明菜最需要的已經不再是安慰,而是一個可以吐露心聲的對象了。
直到服務生過來小心提醒酒吧即將打烊的時候,兩個人才結束了談話。高木拓準備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剛才似乎小看了那一杯‘vesper’的威力。自己好像已經有些上頭了,感覺有些天旋地轉。
中森明菜見狀趕緊扶住了他有些忍俊不禁的說道:“高木君,你是不是被你老師騙了啊。他隻告訴你這酒要在杯壁掛霜融化前喝完,卻沒有告訴你這酒基本上一杯就倒吧?你還喝的那麼快,喝醉基本上就是肯定的了。”
在中森明菜的攙扶下高木拓腳步虛浮的向著酒吧門口走去,他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老師確實經常這麼坑自己的弟子的。”
中森明菜笑了笑沒有說話,跟經紀人彙合後,幾個人走出了酒吧。被酒吧門口的涼風一吹,高木拓更是有些酒勁兒上湧,剩下的三個人合力才將已經快有些不省人事的高木拓抬到了車上。
“明菜桑,咱們先去那兒?”中森明菜的經紀人從前排轉過頭來問道。
“額,木村桑知道高木君的公寓在哪兒麼?”中森明菜也被問住了,她扭頭看向了木村優美。
“並不知道啊,高木桑每次來公司都是自己過來的,並沒有人去接。”被中森明菜這麼一問木村優美也有些後悔沒有問過高木拓他住處的具體地址了。
看了看躺在車上早已經呼呼大睡了的高木拓,中森明菜也就沒再指望能從他嘴裡問出些什麼,跟自己的經紀人說道:“那就先到我的公寓吧。”說完又再次看向木村優美:“木村桑,您不介意高木君在我那裡休息一晚吧?”
“啊?”木村優美猶豫著說道:“高木桑在您那裡不會給您添麻煩吧?”
“嗬嗬,沒關係的。而且你看他現在的樣子你總不會認為他還有精力對我有心思吧?”中森明菜笑著說道。
“那。”木村優美又再次看了看倒在車座上的高木拓才說道:“那就麻煩明菜桑了。”
汽車駛入了中森明菜家裡的車庫,幾個人又合力將高木拓拖到了客房的床上之後,中森明菜才又讓自己的經紀人送木村優美回了她自己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