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傷了夏雷,就已經算是得罪了夏元通,夏博想知道,這夏元通葫蘆裡到底裝的什麼藥?
這時候,一個夏家高層說話了,他叫夏振海,停留在練氣九層境界多年,是夏震天的胞弟,輩分很高,說出來的話很有力度,一般人都不敢不聽。:“小輩,怎麼說元通也是你大伯,怎能如此沒大沒小,亂了綱常!”
大廳裡靜悄悄的,都不敢有人與夏振海目視。
夏震天閉目養神,似乎對這一切絲毫不關心,也似乎是有意考驗。
夏博立刻清楚了,這人與夏元通是一丘之貉,擺明了要壓製自己,剛要反唇相譏,就看到旁邊站著的夏珊珊出來打抱不平。
“二叔,您這話有些過了。”夏珊珊不怕夏振海,她本身修為高,又是玄龍學院學生,雖是一介女流,在夏家也是說一不二,威勢很高:“凡事都強不過一個理字,既然大伯說出兩條罪狀,就請拿出證據證明,不然的話,大家會認為大哥獨政專權,不講道理!”
“豈有此理!”夏振海冷哼一聲,狠狠地瞪了一眼夏博,便不再說話。
“哼,不見棺材不下淚!”夏元通怒喝著,頭一轉,“文令,你去把雷兒請出來,讓他和這個好兄弟好好地敘敘舊!”
聞言,文令立刻小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他將夏雷攙扶了進來。
一進大廳,與夏博見麵,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夏雷的牙齒都咯吱作響。
夏元通道:“雷兒,你說,是誰將你傷成這樣的?”
“是夏博!”夏雷的目光泛著陰毒,陰測測地說道:“那小子見財起意,為了一株赤炎草強搶豪奪,暗算孩兒!”
直到現在,夏雷也不相信夏博能夠打敗自己,畢竟差了兩個小等級,一定是用什麼陰謀詭計暗算的。
“是嗎?”夏珊珊冷冷一笑,道:“據我所知,這赤炎草是夢蝶先行發現的,強搶豪奪之人似乎是你們吧!”
“小姑,你三番四次維護夏博,難道我就不是您的侄兒?”聞言,夏雷一副委屈的神色,顯得楚楚可憐:“另外,王岩公子也可以證明,這赤炎草的確是我先行發現的,沒想到連您也是非不分,為了這小子不惜與王家撕破臉皮!”
頓時,引起眾人憐憫。
“夏博這次的確有些過了,之前我還看他孤身一人,楚楚可憐。”
“沒想到,此子有了一些本領之後,就開始徹底放肆起來了!”
“真是狼子野心,竟然能對自己堂哥下次狠手,這小子一定要嚴加懲治!”
“沒錯如此下去,絕對是個禍害。”
……一些不明真情的人紛紛打抱不平。
這個時候,夏雲恰到好處地跳了出來:“夏博,你吃裡扒外,狼子野心,為了區區一株草藥就敢對夏雷下手,有本事出來與我一戰!”
夏元通父子一鬨,其他高層哥哥義憤填膺,打抱不平,使得整個議事大廳中亂哄哄的。
“放屁!明明是你們信口雌黃,想要搶去赤炎草,卻不料被夏博發現。”夏珊珊高聲嗬斥:“沒想到到頭來,你卻顛倒是黑白,搬弄是非,夏博隻是路見不平才出手相助罷了!”
“四妹,你還要維護他到什麼時候?”夏元通一臉怒氣使然。
“珊珊,你休要無理取鬨,仗勢欺人,難道你以為金丹境初期就可以在此為所欲為?”夏家刑法長老夏元清,輩分極高,性子偏激,但本性不壞:“彆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夏祥站出來,道:“父親,或許夏博有苦衷,不如先問問他!”
“夏博,你怎麼說?”夏震天睜開雙目,精神抖擻,他需要夏博的一個解釋,一個態度。
他這一說話,一些竊竊私語戛然而止,大家都在等著夏博表態。
夏博會心一笑,剛才見夏震天不表態,任由夏元通難,似乎是有意考驗,他修煉道經心智靈敏,已經看出個中緣由,索性來個以不變應萬變,同樣保持沉默。
這不是薑不夠辣,而是夏博太過沉穩,使得夏震天隱忍不住,率先發話。
“此事不宜多說,事實勝於雄辯!”夏博拋出一個答案,等同沒說。
“好一個事實勝於雄辯!”不料,夏震天聽後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極為滿意,然後對夏元通嗬斥道:“還嫌不夠丟臉是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一句話,將夏元通父子兩個嗬斥的虛頭巴腦,冷汗淋漓。
“爺爺!”夏雷一臉的委屈。
“還有臉叫我爺爺?”夏震天一聲冷哼:“從今日起,不許你再接觸王家之人!”
嚇得夏雷心虛地往後縮了縮身子,順勢避開夏震天的淩厲目光。
一些高層見狀均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相互猜忌。
“元星,既然傷勢痊愈,就出來與大家打個招呼吧!”夏震天哈哈大笑,他早就知道事情進展,故此不說而已,為的就是檢驗夏博的心態。
夏元星紅光滿麵,大步流星地走進儀式大廳。
“夏元星傷勢痊愈,這……怎麼可能?”
“聽說他陰毒染身多年,毒性浸入奇經八脈,已經失去行動能力!”
“今日一看,絕不是如此!”
“恐怕……一定是前輩高人施展大神通進行醫治為他續命!”
個個目瞪口呆,似乎不可置信。
畢竟,後者中毒多年一直臥床養傷,今日卻像沒事人一樣氣色紅潤,神態端莊。
“見過老爺子”拜過夏震天之後,洪元星又一一拜過各位高層,最後來到夏博麵前,誠懇道:“謝過夏博少爺救命之恩!”
“這……他的傷勢恢複是夏博所為?”很多人張大了嘴,腦袋一時呆滯了,帶給他們的震撼太大了,總是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