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整那些沒用的,你們一起上吧。”楚恒的語氣徒然變得犀利起來:“我倒要看看,你是讓我怎麼走不出臨淵城的?”
“猖狂的小子,收拾你還用不上一起上。”呂猛大喝一聲,身體猛地暴起,渾身罡氣沸騰,一股洶湧的淡黃色能量衝擊四周,宛如一頭狂暴的大熊朝著楚恒撲了過去:“給我死來!”
“就憑你一個人,也想收拾我?”楚恒爆吼一聲,身體爆射而出,體內青蓮聖火狂湧,一股可怕狂暴的青色火潮迸發而出,交織成一條條青色的火蛇朝著呂猛轟了過去:“你還不夠格,給我滾開!”
“給我破!”呂猛宛如一頭發狂的怒獸展現出狂野的姿態,重拳揮出,洶湧的土係能量環繞拳頭,迎麵撞擊青色火潮。
轟隆一聲巨響,宛如驚雷般震耳欲聾,耀眼的強光刺目,洶湧的能量四射。
圍觀的人群紛紛倒退,眼中全是驚駭之色,有的甚至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下一瞬間,一股可怕的能量在兩人之間瞬間成型,宛如山洪爆發。
兩人腳下的大地被轟出一個直徑三米大的深坑,無數碎石爆射,濃煙彌漫。
在潰退中,呂猛再次掌控身體,身上青筋環繞,罡氣洶湧,強大的力量充斥兩條手臂,勇猛而野蠻,朝著楚恒轟去。
“力量還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而已!”楚恒五指成拳猛地揮出,強悍的力量轟爆空氣,狠狠的轟向呂猛,完全的身軀素質的純力量撞擊,硬生生破掉呂猛的攻勢。
在呂猛退敗之際,楚恒閃電般跟進,抓住呂猛的手腕,硬生生掄了起來。
看到楚恒如此勇猛,四周圍觀的人群再次嘩然,臉上全都帶著激動的神色。
狂野,熱血,這簡直就是戰鬥的典範。
楚恒掄著呂猛的手臂轉了三圈,之後突然放手。
呂猛的身體猛地飛出,斜著衝上高空,飛向人群外麵。
“閃開!”楚恒大喝一聲,衝向人群。
聞言,人群連忙給楚恒讓出一條道路。
在呂猛即將墜落之際,楚恒突然殺到,身體騰空而起,一躍五米,衝到和呂猛一個高度。
緊接著,楚恒雙手握拳,對準呂蒙的胸膛狠狠的砸了下去。
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出。
呂猛的胸膛凹陷了下去,鮮血不要錢似的噴出,裡麵還夾雜著一些內臟的碎片。
轟隆一聲巨響,宛如山崩海嘯般震耳。
呂猛的身體狠狠的砸進下方的大地,撞出一個深深的大坑,密密麻麻的裂縫像是蛛網一般向四周無限蔓延,碎石朝著四麵八方爆射而去。
聽到一陣尖銳的呼嘯聲,四周的人們紛紛開始躲避。
楚恒麵色冰冷的從天而降,落在呂猛的身邊,身上沸騰著強大的能量,青色火焰熊熊燃燒,恐怖的溫度將空間都能夠扭曲。
看到這一幕,圍觀的人群無不驚駭。
當呂祁、呂華和那個隨從趕到的時候,看著呂猛身上全都是血,頓時麵色一變。
“還要繼續嗎?”看著呂祁,楚恒冷冷的說道。
呂祁的麵色無比難看,沒想到楚恒的實力竟然這麼強,連呂猛都不是楚恒的對手。
呂華的實力雖然比呂猛強上一點,但也隻是一點,楚恒能夠輕鬆擊敗呂猛,那肯定也能輕鬆擊敗呂華。
“朋友,你下手這麼重,難道就不怕我呂家讓你走不出臨淵城麼?”呂華的眼裡閃爍著一縷縷冷冽的光華,說道。
“嗬嗬,我不下重手,難道要你們殺了我才行嗎?”楚恒冷笑道:“大家都是明白人,事情的起因我也不想多說,你們來,我接著就是!”
“好一個狂傲之徒!”呂華嬌喝一聲,手中出現一條特質的長鞭,揮舞著手中的長鞭朝著楚恒的麵門抽來:“我今天倒要領教領教,你都有哪些能耐!”
這條長鞭長達三米,是由火鱗蟒的蛇皮製作而成,上麵還有一根根冰冷鋒利的倒刺,‘啪’的一聲爆響。
突然,一聲刺耳的劍鳴聲響起。
楚恒的手中出現一柄長劍,冰冷的劍刃閃爍著攝人的寒光,更散發著無比強大的能量波動,正是從書生手上得到的那柄靈劍。
“驚雷劍術,狂雷劍!”楚恒一劍斬出,現出一片劍影,強大的力量仿佛能夠切開空間,招式大開大合,迎著長鞭斬了過去。
長劍將長鞭一劍斬斷,去勢不減的掀起一股呼嘯的劍音,朝著呂華的脖子而去。
呂華以手中剩餘的長鞭擋在麵前,同時身體爆退,這才險而又險避開這恐怖的一劍。
即便如此,呂華的後背依舊冒出一片冷汗,脖子處更是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因為脖子那裡出現了一道淺淺的血痕,更有鮮血緩緩流淌出來。
要不是她剛才反應夠快,恐怕現在被切掉的就是她的腦袋了。
“我們走!”呂華捂著自己的脖子,鮮血透過她的五指染紅了手掌,也染紅了她的脖子,心有餘悸的說道。
即便呂祁心有不甘,但也隻能是暫時離開。
畢竟,呂華不是楚恒的對手,而呂猛那裡又生死不知。
他們必須要將呂猛先弄回去進行救治才行,至於報仇雪恨,也隻能延後了。
圍觀的人都看得出來,楚恒的實力很強,至少要強過呂家的呂猛和呂華。
“第一次是教訓,第二次是警告。”楚恒語氣極為冰冷的說道:“第三次就要有死的覺悟!”
隨後,楚恒轉身離開,打算換一個地方居住。
這一夜,整個臨淵城注定是一個熱鬨的夜晚。
戰鬥雖然結束了,但楚恒掀起的波瀾卻沒有就此結束。
雖然呂猛和呂華已經不算是呂家的年輕一代了,但實力卻是極為的強悍,都有著築基境七重的修為。
可是即便如此,他們兩人依舊不是楚恒的對手,可見楚恒的實力多麼的恐怖。
就在楚恒輾轉幾次找到一家客棧之時,呂祁幾人再次返回到了呂家的府上。
不過,還不等三人背著呂猛進去,便被人給攔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呂祁三人,呂子雄突然問道:“呂猛怎麼了?還有你這臉怎麼了?”
“我們遇上了一個極為猖狂的小子。”呂華將事情添油加醋的說道:“因為呂祁被他羞辱,我們前去理論,誰知那人根本不講理,不僅重傷了呂猛,我也差點回不來了。”
“現在人呢?”呂子雄的麵色極為冰冷,不久前呂淵當著他的麵被殺,如今在臨淵城,他們呂家的人竟然又被打,而且還差點沒了命,這是不把呂家放在眼裡嗎?
“我走之前,他還沒離開臨淵城,現在應該是找地方藏起來了吧。”呂華說道。
“來人,把呂猛抬進去。”呂子雄招呼著護衛,然後指著呂祁的那個隨從大喝道:“你跟我走,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畢竟,因為呂淵之死,他便在心裡憋了一口氣,回來後更是被呂家長老會聯手製裁。
要不是看在他這麼多年為家族儘心儘力的份上,恐怕他都要被逐出呂家了。
如今出了這事,正好將功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