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潛意識裡,就覺得這狗男人就是狗!
一個躺在檻車裡的殘廢,還這麼牛逼!這麼多要求!這麼擺譜!
這是病!得治!以後得好好治治他。
天還沒有全黑,他們也不好進空間裡吃東西。
早上吃的再飽,這一整天了,薑欣妍也餓得前心貼後背。
何況,那些趕了一天路的罪犯,哪怕是又燙又稀的野菜饃湯,他們也吃得狼吞虎咽。
大房的人挖了野菜,官差在楚三叔的暗示下也不給她們鍋。
錦娘又是大哭大喊,“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們呢?”
“你們就是想逼死我們大房的人啊!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呀……”
她也不敢罵官差,怕挨打,再一個,錦娘畢竟出身豪門望族。
做不來一個潑婦罵街的粗糙女人,現在的她雖然也沒有什麼優雅可言!
幾個錦衣衛聽到錦娘嚎哭,他們就更加以為楚厲煊快不行了!
隻要隊伍一停下來,楚厲煊就不會使用內力。
假裝呼吸困難的假象,錦衣衛也不敢離他太近。
上頭叮囑過他們,隻是防止他逃跑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事就會由他人去做。
正因為這樣,這幾個錦衣衛才多活一段時間。
如今,楚厲煊的武力已經恢複到他的鼎盛時期,甚至還有過之。
對付幾個錦衣衛,那是不費吹飛之力。
薑欣妍餓得已經無力吐槽,那個中年嬌氣包,真是像她兒子說的那樣。
哭著!哭著就能夠增加體力吧!
可是大娘,你這樣哭嚎,想過你身邊的八歲小兒子嗎?
這樣嚎哭,對他會產生心裡陰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