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厲煊問道,“欣欣既然這麼喜歡糧食,還要不要去收幾個糧食店鋪進來?”
“夫君,我們要知足,不要貪心,京城周邊都是逃荒的人,就讓他們去救濟吧。”
楚厲煊悶悶的說道,“那我們現在開始,救濟遠離京城的難民吧,這些子民都是我父兄用生命守護著的,不能讓朝廷那些自私鬼就這樣糟蹋了。”
“夫君,我都聽你的,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全力支持你,何況我們也不缺糧食。”
薑欣妍聽男人說這句冷硬又不失霸道的話,帶著一身砭人肌骨的悲傷氣息。
她趕緊點頭附和著,以免他傷心。
“欣欣,謝謝你。”楚厲煊眸光灼灼的盯著小妻子,果然,她懂他。
“這京城周邊這麼多逃荒的難民,朝廷如果不施舍怎麼辦呢?”
依楚厲煊的個性,他想直接拿糧食出來給逃荒的難民吃。
“那也不是我們能管的事,我們沒有人手,雖然收了很多糧食在空間,就好似小孩穿大人的衣裳,隻能自個樂,走出去那就成了笑話。”
“是為夫糊塗了。”楚厲煊心情鬱悶。
之前從沙場受傷回來,半殘廢的他,回想他父兄用血肉之軀抵禦外敵。
年少的他,好不容易守住邊境,守住東辰國的半壁江山,父兄屍骨無存,他也落得個殘廢。
從此心灰意冷,就想苟且殘生,聽屬下說丞相府大小姐不願意嫁給他,丞相府用傻子替嫁。
他也無所謂,有沒有妻子都不重要,他的心涼了,血冷了。
再然後,皇帝為了他手裡的兵權,暗示彆人陷害他。
安一個流放罪,還被官差打得半死,楚厲煊感覺有一種家破人亡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