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厲煊對小妻子那是有求必應的主,既然她喜歡套麻袋,那就一起去套。
哪知,他們出了空間,正好碰到統領想溜出門,這不就點了他的啞穴。
直揍得統領鼻青臉腫才罷休,把麻袋一扯,夫妻倆就進入空間。
副指揮使武功也不是蓋的,走出很遠都聽到“怦怦”聲,但他隻以為是統領喝醉酒在拍床板。
待他吩咐下人去煮醒酒,這短短一刻鐘,就看到躺在門口的統領。
“大人,您醒醒,這醉得這麼厲害?用頭磕地板了?”副指揮使絮絮叨叨。
楚厲煊走的時候已經解開了統領的穴道,一愣神的統領就聽到腳步聲。
他隻能繼續裝醉,要是被屬下知道他被揍了,那他還怎麼混呢!
另外幾個屬下也圍了上來:“統領這是怎麼了?”
“大人,地上這麼涼,您怎麼可以躺地上呢?”
“大人醉酒了,趕緊去催一下醒酒湯熬出來沒有,我們把大人抬到榻上。”
一陣腳步聲,餘下的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抬著統領,放在榻上,之前地上光線不好。
這會兒看著大人,“你們快過來看,怎麼鼻青臉腫的呢?好像被人揍的。”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剛剛去吩咐下人熬醒酒湯,都沒在屋子裡。”副指揮使感覺自己被冤枉了。
“指揮使大人,我又沒有說是您揍的,統領大人平時那麼器重您,您也不可能忘恩負義呀!”
鎮撫使不好意思的解釋,他隻是看到統領大人的臉像被人揍的,又沒有懷疑他。
凶什麼凶?莫不是做賊心虛?天老爺啊!副指揮使會不會殺了自己滅口呢!
鎮撫使到底才二十歲,武功雖然高,但是人情世故不怎麼懂。
他想到什麼就寫在臉上,副指揮使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某多說無益,一切等大人醒了自然就知道了,不要任意猜測一些莫須有的事情。”
副指揮使疲憊極了,這種被冤枉的感覺真不好受。
統領聽到他們的對話,不由心生疑惑,他聽到副指揮使走出門口。
他才起身走出去,這剛走到門口就被人套了麻袋,外人進來,副指揮使不可能看不到。
院子門口就有鎮撫使兩個人守著,彆說外人,就是蒼蠅蚊子都飛不進來一隻。
難道,真的是副指揮使?平時對自己畢恭畢敬的,統領拚命想著。
啊!果然是副指揮使乾的,統領想到了,這個副指揮使是賀貴妃遠房的遠房表親。
好你個副指揮使,虧得本座平時對他那麼好,儘力指點提拔他。
居然恩將仇報,肯定是聽到鎮撫使跟他說,那個老東西放狠話,晚上過來套麻袋。
那個老東西都說了幾十年要套麻袋,可是,老東西沒有那個本事,一次都沒敢來。
統領越想越氣,俊臉猙獰滿麵,嚇得鎮撫使心靈顫抖的問:“指揮使,您看大人這是怎麼了?”
“酒喝多了,難受,你去催一下醒酒湯好了沒有。”副指揮使也很著急。
統領大人:鎮撫使千萬不要走開,本座現在受了內傷,不一定是副指揮的對手。
“您去吧!我在這裡服侍大人。”鎮撫使怕歸怕,但是他不放心統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