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薑欣妍正在幫那個昏迷不醒的二品將軍把脈,躺在木床上的男人禁閉雙眼,男子大約二十七,八歲。
雖然消瘦但還是看得出五官端正,眉如遠山、挺鼻薄唇,清瘦俊美,便是昏睡著,也不影響他身上肅肅的疏朗氣質。
楚厲煊護在薑欣妍身邊,她身後還跟著魏大斌和趙鬱,除了把脈需要她親自動手。
其它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她動手的,薑欣妍一邊把脈一邊吩咐:“把這藥喂給他吃了。”
這藥,比上次給魏大斌和趙鬱兩個人吃的內傷藥,還要強勁許多,上次他們內傷嚴重,內臟就有出血。
那是薑欣妍沒有想到事,所以,她立即研究一些治療內傷同時可以止住內臟出血的藥。
這藥剛研製出來,就遇到這樣的傷患者,薑欣妍就把他當成小白鼠試藥了。
楚厲煊想動手,趙鬱動作極快的上前:“爺,讓我來喂他。”
魏大斌也上前,粗魯的捏開男子的嘴,趙鬱配合默契的把藥丸喂進男子嘴裡。
兩個人都聽到他們夫人聲音裡明顯很雀躍,他們以為夫人看到病床上的人長得好看,就更加惱火得很。
心裡同時腹誹他們爺,他們就沒有見過,他們爺這麼遲鈍的男人。
其實,楚厲煊是知道他小妻子在興奮什麼,無非就是高興她找到了小白鼠試藥。
他也高興啊!畢竟這個新藥,如果有效果的話,隻要他的手下不是當場死亡,那麼都可以救活。
這就大大減低人才傷亡,要想培養一個武功高手,那是很不簡單的事。
魏大斌和趙鬱喂完藥,又同時退後半步站到楚厲煊身後,趙鬱問道:“夫人,他身上的傷口不要縫針吧?”
如果要縫針,他就去喊郝老頭子過來,一個男子,萬不能讓夫人親自縫針了。
趙鬱選擇性忘記了,前段時間,他被統領砍了一刀,還不是薑欣妍親自幫他縫的針。
“他隻是內傷嚴重,五臟六腑被震得出血,才導致昏迷不醒,外傷反而沒內傷重。”
薑欣妍把了脈之後中肯的說道,她沒有儀器,也不知道這個人的內臟到底破到什麼程度。
她很想要看一看,她新研製的藥,有沒有可能修複小小的創傷,那樣內臟小量出血就不要動手術。
如果創傷麵積大,那是一定要開刀的,這個人內臟都出血好幾天了,人還活著,那就說明內臟創傷麵積不大。
隻是破了一些口子出血緩慢,用藥可以自動修複,這樣可以減輕病人的痛苦,也可以節約資源。
薑欣妍想的什麼,楚厲煊看得清楚,所以他也很期待,他更不喜歡,他的小妻子去幫彆人開膛破肚。
“那外傷,屬下去喊郝神醫的弟子過來處理。”趙鬱說完就跑了,跑的飛快。
他生怕他們夫人會不同意,而會自己親自動手檢查,雖然他和魏大斌可以幫忙,但是他們畢竟不是很擅長。
魏大斌留在他們爺和夫人身邊,準備隨時幫忙,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床上的人。
京城的達官貴人和世家多如牛毛,這個男人氣質不凡,一看就是世家子弟,但是魏大斌卻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