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欣妍好奇的問:“夫君,你為什麼說隻要不餓死呢!”
“鎮西軍想天天吃飽是不可能的,饒是趙家財大氣粗,也養不活幾十萬大軍的,為夫過年之後送過一次馬鈴薯種子,也不知道他們種了沒有!”
楚厲煊跟媳婦兒在一起,那就跟常人一樣話很多,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夫君,你過年後送的馬鈴薯種子,那如今馬鈴薯也應該成熟了,挨著玉門關的沙嶺鎮,是黃沙地,很適合種馬鈴薯的,為什麼他們都餓得饑黃麵瘦的呢!這不應該啊!”
楚厲煊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當時給的馬鈴薯種子,大約可以種五十萬畝。
他小嬌妻說正常情況下,馬鈴薯的畝產量在兩千到五千斤左右,他們城堡開荒種的馬鈴薯,他們澆了點靈泉水。
再次的土地出產也是三千五百斤左右,好的黑沙土甚至出產六千斤一畝地。
這樣的話,鎮西軍不應該挨餓才對,楚厲煊想不通就不想了,他與薑欣妍打馬並肩而行。
夫妻倆到了軍營門口還沒有出聲,就有一個士卒拿著長槍,對他們大吼。
“滾,不長眼的東西,這裡不是你們富公子討好美人的地方,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薑欣妍翻著白眼吐槽,這士卒是一個非常仇富的變態呀。
仇富的士卒,從小就被爹娘賣給鄉裡的富豪做長工,天天被主家壓榨。
年滿回家,又被無良爹送來服役,在這裡沒有被公平對待,所以造成他心理扭曲。
看到有錢人就恨得牙癢癢的,何況楚厲煊氣宇軒揚,豐神俊朗,他更是妒忌的想殺人。
他這樣想也就這樣做了,腥紅著眼舉起長槍就想刺殺薑欣妍,他還是有一點理智的。
怕自己一槍刺不死男人,就挑“弱女子”刺,哪知他遇到了刺頭,踢到了鐵板。
東辰國的錦衣衛統領都不一定是薑欣妍的對手,何況一個守城門的士卒呢!
薑欣妍還沒有動手,就被暴怒的楚厲煊隔空一掌,把士卒打飛幾丈遠,“找死。”
冰寒的聲音猶如地獄使者,震得旁邊幾個士卒渾身顫抖,不敢抬頭看他們。
隻能回頭看那個被打飛的士卒,他長槍擱在他的脖子下方,已經身首異處,慘不忍睹。
“怦,怦,怦,”幾個守城門的士卒同時跪下,“請…大…大俠……饒命。”
薑欣妍:“……”這麼沒骨氣的人還守城門?前麵一個很明顯仇富到心理扭曲。
“進去彙報趙承安,楚厲煊來訪。”楚厲煊渾身暴戾恣睢。
如果剛才那個士卒長槍對著他,或許他還不會打死那個士卒,千不該萬不該,那士卒首先對他心尖尖上的人動手。
楚厲煊不弄死他,難解心頭之恨,雖然薑欣妍武功高強,但是在楚厲煊眼中她就是易碎品。
誰也碰不得,薑欣妍就是楚厲煊的逆鱗,誰碰誰倒黴。
聽到地獄使者的聲音,跪在地上的一個士卒爬起來就跑,就像後麵有狼追他似的。
其他人也怕得要死,但是他們不敢跑啊!他們還知道失責會被軍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