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豪:“……”他抬眼看到滿屋子的女人,他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我才沒有哭呢!是我姐夫抱著飛回來,風吹得眼淚直流。”
所有人:“……”你一開口嗓音都嘶啞了,還帶著鼻音,你沒有哭?誰信呢!
長公主忍住笑打趣,“子豪已經是小男子漢了,哪裡會哭呢!翔哥兒你這個皮猴兒亂說什麼。”大實話。
她們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楚厲翔手指斷了的樣子,她不知道楚厲翔整個手指頭都斷了,以為隻是碰掉了皮。
在場所有人都是以為蹭掉了一點皮,所以這裡沒有人會怪薑子豪的。
錦娘就沒有長公主那麼好的定力,她笑出聲音:“嗬嗬!子豪不可能哭的,一定是風吹進了沙子。”
楚厲崢很有眼色的打了一盆水來,靜慧師太親自擰布巾幫薑子豪擦臉。
“來,子豪擦把臉,翔哥兒已經不疼了也沒事了,你不要擔心,這裡沒有人會怪你的。”
“是啊!翔哥兒就是個皮猴子,一點都不安分,子豪你才來這裡,不知道他的皮,以後見多了就習慣了。”長公主說。
錦娘也揭楚厲翔的短:“這蹭破了點皮算什麼,之前還差點摔斷了腿呢,子豪不要擔心。”
“子豪你昨天割破了手指頭,比他嚴重多了,翔哥兒也在你身邊他都沒哭,你不要擔心他。”楚婼說。
楚厲翔:“……”你是我親姐嗎?你莫不是薑子豪的親姐?
我這是整個手指頭都斷了,能跟他昨天割一道口子相比?
薑子豪:“……”這些人都怎麼了?斷了手指比割一道口子的傷還要輕?
靜慧師太默默的幫薑子豪擦臉洗手,低頭什麼都不說,反正她外孫女會治好翔哥兒的。
她急匆匆的抱著楚厲翔進來找薑欣妍,沒有大喊大叫,也沒有說手指斷了,她私心的不想讓大家指責她外孫。
路過的人問她翔哥兒怎麼了,她隻是含糊的說傷了手指,大家就以為是楚厲翔自己割稻禾割傷了。
楚厲翔自己不說,靜慧師太更加不會說,薑欣妍覺得斷了手指也不是事兒,反正她已經接好了。
再說她也不知道是她弟弟打斷了楚厲翔的手,要是知道了她肯定會說的。
薑欣妍以為楚厲翔皮,想著是他自己踩打稻機,操作不當打斷了手指不敢承認。
所以她就沒有特意說,楚厲翔的手指不是傷了一道口子那麼簡單。
薑子豪就以為大家都知道,宋明江也聽到不明不白,但是他也不會跳出來說什麼。
大家都在安慰薑子豪,正在受傷的楚厲翔則是無人安慰他,可是他反而鬆了一口氣。
他們三個人,沒有人挨罵就好了,以後還是可以偷偷的玩,要是大家都指責子豪哥哥,他也會難受的。
其他人繼續去乾活去了,男人們下田各自乾各自的活,踩打稻機,遞禾把子,犁田,耙田,扯秧,插秧。
女人們則是去曬穀場曬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但是就最簡單的翻穀曬穀都要跟薑欣妍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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