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抬起頭,目光銳利:“那你還有什麼話說?”
“本公子覺得那兩個人已經出城了,畢竟我們南陽赫赫有名的神捕,都沒有逮住他們。這是太令人意外的事,何況這次還有很明顯的線索,神捕都沒有追捕到。”
南宮逸冷笑道:“出城了?找不到人?嗬嗬,怎麼可能!本公子還就不信了,她們能憑空消失了不成?”
洪大公子歎息一聲:“南宮大公子,人家現在躲起來,咱們還真是拿人家沒辦法……”
“人家?你還覺得她打人有理了?她就是打人凶手,一個女人那麼凶殘,把人打得疼了足足一個時辰。”
南宮逸回想他幺弟被人抬進府時,哭得喉嚨都啞了,真是聞者落淚呀。
他更是怒不可遏的想抓住凶手,狠狠的折磨她,最好把她丟到南陽的乞丐窩裡去。
洪大公子:“……”他家那個還被打斷了兩根肋骨呢,據說是那女人踢飛一個護衛砸斷的。
他二弟雖然是不學無術的紈絝,但也不是一無是處,他弟的一手丹青妙筆生花。
他畫的花就像剛摘下來含苞待放的花兒,他所畫之龍,栩栩如生,雄奇魁偉而變化多端。
他二弟畫龍往往不畫整條,或畫龍首,或畫龍爪,忽隱忽現,似聞其聲,如見其形,且潑墨成雲。
他爹之所以特彆偏寵他二弟,也是覺得他才華橫溢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洪大公子仔細看了一眼,他二弟畫的那副畫像,那是他弟忍痛親自畫的。
他看了好幾遍,越看越覺得畫中的姑娘可愛,這樣的姑娘要怎樣的男子才配得上呀。
可惜!他二弟沒有畫那男子的畫像,據說一直都是小姑娘在打人,男子提著他們買的許多東西。
“南宮大公子,您看這樣的人兒,怎麼看都不像都不像打人凶手呀。”
洪大公子把畫攤開喊南宮逸過來看,他還一邊評價,惱怒的南宮逸直到現在還沒看過畫像。
因為他們身邊跟著一個沒受傷的公子,南宮逸想著有他指認,就沒有必要看畫像。
他聽到洪大公子一個勁的誇打人凶手,還試圖說服自己不要追責凶手。
他就也站起來,這一眼令他定格在畫像麵前,畫中的小姑娘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素麵乾淨的一張小臉。
皙白如雪,眼眸輕彎,眼尾自然上翹勾起一抹天然蠱惑的弧度,眸光清澈恰似落了星光,流光溢彩,瀲灩生輝。
南宮逸的心跳加快,還咚咚的響差點要跳出胸腔,他二十五歲了還沒成親。
不是沒有貴族小姐看上他,相反,看上他的貴族小姐多的很,而他二十五年以來都沒有成親的**。
如果,他成親的對象是畫中的女子,南宮逸想他是非常願意成親的。
“你們拿這畫像去大廳問問,有沒有食客見過畫中的女子,本公子一定要逮住她。”
南宮逸急切的吩咐他的護衛,他知道,逮住畫中的女子之後,他舍不得丟進乞丐窩了。
至於要如何懲罰她,南宮逸還沒想好,他此時特彆想立即見到她。
洪大公子傻眼了,他喊南宮大公子過來看畫像,隻是想讓他看清楚,這小姑娘不是十惡不赦的人。
希望他放過小姑娘,這弄巧成拙了,南宮逸更加想逮住小姑娘了,真是害慘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