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厲煊緩步走到路成笛跟前,抬起腳,踩在路成笛的胸口,用力碾壓,嘴裡吐出冰寒徹骨的話語。
“路成笛,你真以為自己是誰?你算什麼東西,竟敢肖想我家欣欣, 你配嗎?”
路成笛感覺呼吸困難,胸口傳來錐心刺骨的疼痛,整張臉都扭曲得說不出話來。
楚厲煊還不放過他:“你不是很想做大將軍嗎?做了又如何?沒有金剛鑽,彆攬瓷器活懂嗎?”
路成笛被楚厲煊說的無地自容,他做將軍的兩年時間確實過得很不好。
回想起他的一生,過得最好最安逸的永遠是在楚厲煊手底下。
他也曾想就苟在這裡燒一輩子火,燒到天老地荒,哪知會遇到薑欣妍, 勾起了他的不甘。
他艱難的抬眼看了一眼楚厲煊,那雙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
五官還是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確實不是自己能比的人。
路成笛很後悔,如果重來一次,他一定不會背叛他,就算皇帝逼他也不會。
他其實知道,皇帝最開始的人選是魏大斌,最後那次戰役中,魏大斌是假傷逃過聽皇命。
路成笛得勢之後就挑斷魏大斌的腳筋,讓他真殘廢了。
魏大斌聽到路成笛慘叫連連,他聽到路成笛的第一聲慘叫,就飛奔而來。
來時正好聽到楚厲煊的那句,“敢肖想我家欣欣。”
魏大斌本來就對薑欣妍存著不同的心思,他掩藏的極好。
小心翼翼的不敢表露出一絲一毫,就怕褻瀆了完美的她。
男人最了解男人, 他走近看到他們爺那麼凶殘的樣子,還說那樣的話。
他就明白了,路成笛真是嫌命才了,他怎麼敢,能被他們爺發現,那得表現的多明顯啊!
“爺,您帶夫人先去吃飯,這廢物就留個屬下來收拾。”
“嗯,”楚厲煊牽著薑欣妍頭也不回的走了。
路成笛已經殘了,離死也就一步之遙,就讓他生不如死的多活半盞茶的功夫。
要不是媳婦兒在身邊,楚厲煊會做出更殘忍的事來。
魏大斌得知死對頭居然肖想他們的夫人,飛身上去,啪啪啪的一頓猛揍。
下手那個狠啊!
他憤怒地揍著路成笛,氣得不想跟他瞎比比了,出手又是幾拳將路成笛揍成豬頭。
路成笛痛得的臉色猙獰,像個瘋子,不停喘著粗氣怒罵。
“你這個死瘸子,當初就不該隻挑斷你的腳筋,應該直接砍斷你的腿。”
魏大斌被他氣得笑了起來, “哈哈……要是讓老子砍掉你的雙手雙腳,再把你閹割成太監, 以後也彆做男人了,就好好躺在床上當個廢物吧。”
路成笛氣急敗壞的吼道:“廢物?你才廢物差不多,本將軍在你眼皮子底下天天吃肉,廢物都沒有認出本將軍。”
魏大斌:“……老子怎麼沒有認出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這下輪到路成笛驚呆了,“那些天天來揍我的人是你安排的?你怎麼敢?”
魏大斌冷哼一聲,一步步向他走去,“老子有什麼不敢的。”
路成笛嚇得渾身顫抖,恨不得暈死過去,“你彆過來……”
魏大斌一腳就踩爆路成笛的命根子,把路成笛踩成了真的太監。
路成笛話還未說完,突然覺得胯下傳來一陣劇痛,他捂住褲襠,慘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