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當然想!”
楚厲煊站起身來,朝外走去:“跟上。”
眾人趕緊屁顛屁顛地跟上。
很快他們便來到一片樹林裡,四周寂靜無比,隻有偶爾響起鳥鳴蟲叫的聲音。
這裡,正好適合練功。
楚厲煊將手中長劍插進旁邊的草叢裡,回頭,挑眉望向眾人。
“你們誰先來?”
“我來試試。”
說話的是禁衛軍副統領,舉起拳頭,朝楚厲煊撲過去。
他一出手就帶著淩厲的勁風,顯然是習武多年。
嘭——
兩拳相交,頓時爆發出強烈的火花,並傳來骨骼斷裂的哢嚓聲。
眾人隻覺得眼睛一疼。
待他們抬起眼皮子時,那名青年已經趴在地上吐血。
“這……”
其他人紛紛咽口唾沫,不敢置信的望向楚厲煊。
副統領的武功,在東辰國是名列前五十名的,居然一招都過不了。
楚厲煊臉色陰沉如水,語氣淡漠冰冷:“若是你們不服輸,就找一名武功更加高強的對手挑戰。”
說完,他塞一顆藥丸給地上的青年轉身就離開。
留下眾人麵麵相覷,驚愕萬分。
“爺這也太霸氣側漏了吧。”
眾人忍不住感歎道。
這時地上的青年興奮的說道:“你們說的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剛才五臟六腑都在疼,現在卻好了。”
“什麼?你剛才吐了那麼多的血,居然好了?”
張昊和曾永銳卻是沒有多驚訝,畢竟他們早就見識過了。
隻是他們平時說了,這些人也沒當一回事,是爺說了一定要分給他們足夠的糧食。
沒多久,大家又回到了會議廳,此時再也沒有人敢三心二意了。
楚厲煊掃視大家一眼說道著:“爺真的沒有帶你們謀反的意思,給你們糧食的本意是我們曾經一起上過戰場,如今爺有足夠的糧食,就想讓你們也吃飽而已。”
“多謝爺對屬下們的體諒,都是皇上逼迫爺才防衛的,皇上是想搶爺的糧食。”
“他想要糧食,爺會給他,前兩年就先後給過幾百萬十大米和其它糧食。”
楚厲煊接著又說道:“想要治理好國家,一定要守虛靜,合形名,正賞罰,如果賞罰不分,不僅傷了好人的心,也會助長了壞人之威風!”
眾人感同身受,雖然他們也身居高位,有的人還官拜一品,那都不是皇上有多重視他們。
而是他們的家族和本領爭取來的。
大家抬眼看著曾經的鎮南候,他神色淡然,宛若暗夜中那輪清冷的孤月,讓人隻能遠觀,不敢褻瀆。
“爺有什麼指示,我等願意肝腦塗地……”
“也沒有特彆的要求,給你們糧食是曾經的情分,如果你們硬要報答,就幫我保護好丞相大人。”
楚厲煊養了這些人一年,什麼事情都沒讓他們做,他之前都沒露麵。
以前都是讓張昊和曾永銳出麵,這些人吃著他的糧食瞧不起他也很正常。
大家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很失落,鎮南侯不相信他們,不想重用他們。
“張大人,楚爺怎麼沒安排,讓我們去對付皇上嗎?”
“我們去對付皇上?虧你想得出來,爺怎麼會讓我們身陷危險之中呢?”
“那楚爺養了我們一年是想做什麼?”那個受傷又好了的副統領問道。
他在楚厲煊絕對的實力麵前,已經心服口服,他想跟著楚爺吃香喝辣,哪怕是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