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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在森林裡,相原清認為,在這樣偏僻的地方基本上沒有人可以發現他。
然而,就在下一刻,一片濃霧逐漸在森林裡升起,將他的視線再次遮蔽。
“kufufufu...九年不見,你還老樣子。”
濃霧裡,一個鳳梨頭青年的身影逐漸清晰,直到對方在他麵前站定,相原清才勉強透過這片濃霧看清眼前人的樣子。對方身形修長,有著藍色的頭發,雙色的眼睛。
年輕的老師確信他並沒有見過這個人。隻是沒等他講話,眼前的青年又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多麼可笑啊,親愛的彭格列從九年前起就在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
那個人記下了過去十年火箭炮被使用在相原清身上的時間,並且無時無刻不在期待著重逢。在六道骸眼裡,這樣的行為簡直是可笑之極,又十分的——可悲。
“明明是你先拋棄了他,不是嗎?”青年雙色的眼睛上籠罩著迷霧,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用著居高臨下的姿態嘲弄道:“可那個被拋棄的人仍然想要與你重逢,連我都覺得有些可憐了。”
麵無表情的注視著眼前的藍發青年,相原清的眉頭微微皺起。直覺告訴他眼前的家夥十分難纏,卻似乎對他不含敵意——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敵意,這與青年所展現的姿態相矛盾。
可能因為時間實在緊迫,青年並沒有給相原清太多思考的機會,又自顧自的轉身朝前走去了,“跟我走吧,親愛的彭格列已經等不及了。”
在六道骸轉身的那一刻,四周的樹木化為霧氣全部消失了,一條平坦的大路出現在相原清的眼前。
這一幕讓相原清不自覺的挑眉,顯然有些驚訝——原來這一切都是這個人營造的幻境。但是...卻又如此的真實,真實的讓他沒有升起一絲一毫的懷疑。
他所說的親愛的彭格列應該就是沢田綱吉了。看來在未來,這個孩子身邊圍繞著許多出色的夥伴——作為意大利最強大的黑手黨家族的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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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
有著一頭棕發的青年坐在柔軟的暗紅色沙發上,十指交叉放在身前,一會兒用力握緊,一會兒又鬆開。
他的心砰砰跳著,熾熱的血液快速流經每一條血管,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他仿佛聽到了那個人的腳步聲,十分清晰的,一下又一下。
然後他猛地抬起頭朝著門口看去,卻發現大門仍然緊閉著,並沒有人從外麵將它打開。見狀,青年原本緊繃著的身體放鬆了一瞬。
但僅僅是一瞬,他的軀體又緊繃了起來。
看著不遠處的青年這副坐立難安的樣子,身材修長的成熟意大利男人輕笑了一聲,將手上的書本合上。
“瞧瞧你這點出息,蠢綱。”隻是短暫的會麵而已,就已經這樣狼狽了。更彆說人現在還沒到。
“啊...裡包恩...”24歲的沢田綱吉隻是無意義的低喃著男人的名字,並未反駁他曾經的家庭教師充滿了嘲諷意味的話語。
年輕的首領十分清楚——他現在這樣的表現的確稱不上成熟穩重。這全然不是一個家族首領該有的姿態。
但是——他沒有辦法克製。就像被放出圍欄的野馬,壓抑以及的情感一旦被釋放就會失控。
“這種事情上就不要那麼嚴格了,裡包恩。”臉上帶著爽朗的笑,山本武在沢田綱吉的身旁坐下,“連我都不自覺的興奮起來了啊!”
“身為門外顧問的你不也興致勃勃嗎?”黑發青年一針見血,“我可是很久沒有在首領辦公室看見過你了啊,裡包恩。”
將書本放回書架上,成熟的意大利男人並沒有在意山本武過於直白的話語——既然對方說的是事實,那就不需要反駁什麼了。
就在這時,門外隱約有腳步聲傳來。一時間屋內三人的動作都有短暫的停滯。
有人用手握住了門把手,乾脆的擰開。
沢田綱吉完全被這動靜吸引了,不自覺的往前傾著身子,一向十分溫暖的棕色眼眸緊緊釘在了門口。
六道骸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那個埋藏在記憶中的,許久不見的年輕老師。
走進門黑發青年抬眼看著前方,與彭格列的年輕首領對視,臉上露出了一如既往的微笑,聲音也和以前一樣溫柔。
“沢田同學,我是不是該說...好久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好困
以及沉迷原神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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