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住了。
用過早餐,夫夫倆散散步,去花房看看小綠,前院司機已經備好了車。徐長命想起今天的約會,是季臨淵提早兩天說好的,他問了半天是誰都沒得到答案,之後機智的還想來一波□□,戲精上身哼哼說我就知道是你的白月光,都沒炸出口風。
季臨淵隻是好笑的看著他。
這是季臨淵第一次帶他見朋友,徐長命很重視,他還沒見過季臨淵的朋友。
“午飯約了家魚館,招牌魚做的特彆好。”季臨淵勾著徐長命。
徐長命果然忘了猜測朋友,“有點餓了。”
魚館很火爆,位置不是特彆顯眼,但去的時候外麵停滿了車,還有叫號等候了十幾位,徐長命看了眼時間才十一點就已經等座了,不由更餓了。
季臨淵訂的位子,接待人員直接請他們去了包廂。
環境清雅幽靜,路過大堂時味道也是一絕。
服務人員推開門,口中說:“趙先生已經到了。”然後被香味迷得臉上露出期待笑容的徐長命,看到包廂後坐著的人頓時愣住了,又扭頭看季臨淵,結結巴巴說:“趙、趙總?”
包廂裡赫然是趙博文。對方站起笑的儒雅跟季臨淵打招呼:“臨淵,長命。我先到了,昨天還說想吃魚,今天有口福了。”
“趙叔叔。”
“趙總好。”徐長命已經回過神了。
包廂桌子是長條四人桌,也沒分主賓,各自落座。
趙博文今天穿的休閒,說話也簡單隨意不像公司時嚴肅,看上去真的跟小輩出來吃飯一般,翻著菜單邊說:“長命是個好孩子,在公司裡還裝著不認識我,是怕影響不好吧?其實沒這方顧慮,這公司呀——”他看了眼對麵兩人,老眼力瞬間發現不對勁,愣了下道:“長命還真不知道?”
季臨淵無奈點頭:“我說了,他不信。”還挺委屈的。
徐長命:???
到底說什麼啊!
趙博文樂了一聲,是真的逗樂了,故意沒開口繼續說,直接點起了菜。徐長命抓耳撓腮的可一聽到趙博文點的招牌魚注意力就吸引過去了。等趙博文點完菜,季臨淵又加了兩份菜,轉頭問徐長命:“還想吃點什麼?”
徐長命想吃的季臨淵已經點完了,高高興興搖頭說沒了。
服務員退出包廂,徐長命看了眼趙博文,憋了一肚子問題,手在飯桌下偷偷撓季臨淵的手心,季臨淵握住了,說:“紅鯉是我收購的,以我私人名義,請了趙叔叔過來管理,我那邊忙不過來。大股份想轉到你名下,算是送你的結婚禮物。”
趙博文這才說:“長命百歲啊。”
徐長命沉默了一秒,糾結了下,沒忍住說:“趙叔叔,您不管極限啦?”
“極限地產有臨淵管,而且打理的比我好,我現在想做點新奇的,怎麼你怕我管破產了你的公司?”趙博文逗著徐長命。
徐長命一臉震驚的擺手,還沒消化剛才得到的信息。季臨淵也沒多說,跟著趙博文說起了家常。過了會菜上齊了,香味四溢,一開動徐長命也忘了緊張,慢慢的說起了話。
“ ......我上四年級的時候,趙叔叔您還來希望之家看過我們,我表演的節目您還摸了下我腦袋。”徐長命說起這個可興奮了,因為他比彆的小朋友多得了個小獎狀,王萌萌也有,但是沒有被摸腦袋,下了節目後抱著他的腦袋親了好久,羨慕的口水差點流下來了。
趙博文早已不記得了,他代管理極限時,對外慈善做了許多,小朋友們一個個長得都差不多,記憶早都模糊了。不過看著徐長命認真的樣子,趙博文心裡也開心,溫聲說:“極限是個好企業,季先生是位真的慈善家。”說的是季向河,趙博文一生真正佩服尊敬的也隻有這一位了。
做好事並不求名利。
所以徐長命這位切身受益者隻記住了趙博文的形象和極限地產。
徐長命這才知道他們孤兒有一瓦庇護,能夠上學都是因為爺爺。不由側頭看了眼季臨淵,感覺今天老婆渾身散發著金光,他心裡砰砰跳,更喜歡季臨淵了,嘴角也不自覺的彎了起來。
“你和臨淵是緣分,祝你們長命百歲婚姻美滿。”趙博文舉著酒杯。
三人碰了下杯,徐長命不愛喝酒,可今天高興,多喝了兩口。等用餐結束,徐長命臉頰泛紅,雙眼朦朧泛著水汽,顯然是有點醉了,夫夫倆親自送了趙博文上車,徐長命站在車邊傻樂的揮手,像是個招財貓,等車走了,還揮個沒停,季臨淵就知道醉的不清。
司機來接。
回去路上,徐長命軟趴趴的扒著季臨淵的胳膊,沒坐一會又滑下去,嘿嘿嘿的傻樂。
“臨淵謝謝你。”
“還要謝謝爺爺。”
這兩句話翻來覆去咕噥了一路,等回到彆墅,徐長命已經醉的睡過去了。
“半杯倒的酒量。”季臨淵抱著人上樓,看著懷裡鼻尖還紅紅的人,沒忍住低頭咬了口,徐長命揮著胳膊哇哇叫:“彆咬我,小心我叫我爸爸打你。”
然後兩條胳膊圈著季臨淵脖子,睜開眼朦朦朧朧委屈巴巴說:“爸爸,有壞蛋咬我。”氣呼呼的。
家裡傭人都在,聽了捂著嘴偷偷笑。
季臨淵臉上也掛不住了,一手拍了下徐長命屁股,“沒有壞蛋。”
“哇,有流氓摸我屁股。”徐長命說完臉上露出嘿嘿嘿的狡黠,一張大紅臉湊到季臨淵麵前,說:“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是你,老婆,我好愛你呀。”說的超級大聲了。
季臨淵眼裡全然是愛意和笑意,低頭咬了口那張紅彤彤的嘴巴。
“我也愛你。”
果斷抱著人快步回去了。樓下傭人帶著善意的笑容,平日裡規矩溫和的管家叔叔臉上也帶著長輩的慈善笑意,招呼傭人各自忙去,整個家裡氛圍愉悅了不少。
徐長命醒來天已經黑了,他睡得口乾舌燥,起來發現自己衣服也換了,並沒有喝醉斷片的習慣,清晰知道下午自己耍酒瘋的樣子,就聽到推門的聲,連忙趴在床上裝死。
“醒了?是不是要金主爸爸親醒小明星啊?”季臨淵一步步走進。
徐長命耳朵通紅,心想你個大悶騷怪。估計是嫌他說少奶奶和司機小季劇本過時了,想換成金主爸爸和娛樂圈小明星劇本,這才跟他說實話的,哼哼哼。
“睡成這個樣子,是故意勾引我嗎?”季臨淵也有點入戲,心想對著徐長命當戲精真好。一手順著床上人的脖頸下去,一顆顆解開紐扣,聲音一反往常的溫柔,有些冷冽:“裝什麼?不想要資源了?”
徐長命的睫毛忍不住輕顫,被季臨淵指尖滑過的地方引起一串雞皮疙瘩。他在心裡哇哇大叫,給老婆不對,給金主爸爸打電話,太帶感了。
他自覺帶入弱小無助可憐的單純小明星,輕輕顫動著睫毛,咬著唇,語氣裡充滿了害怕:“季總,我、我還是個純情的小處男,您輕一點,我怕。”還咬了下唇,微微發抖。
可季臨淵卻知道徐長命一定是赤雞的了。
果然少奶奶小司機過時了。
季臨淵想到此,如玉的臉有幾分冷冽,打量的由上而下看著床上的人。徐長命被看的嗷嗷叫,差點要岔開雙腿說你快來趕緊開車不要停,可想到他的人設,愣是憋住了興奮,一滴眼淚從眼眶滑落,顫顫巍巍的扮演一個小可憐。
“是不是處男,我要先驗驗貨。”季臨淵的聲很冷,眼神鋒利。
徐長命緊緊地攥著被子,咬著唇表現出屈辱,覺得差不多了,臉頰泛紅,認命的鬆開了被子,輕輕道:“您驗吧。”
於是金主爸爸徹徹底底由裡到外上上下下的驗了一次新到手的小明星。
事後。
破布娃娃徐長命躺在床上,流下了爽到頂點的兩行淚。
霸道金主總裁見狀,手指沒忍住輕輕拭去破布娃娃的淚,滿意道:“果然是緊致的處男。你跟了我,隻要乖乖聽話,我可以給你任何想要的。”
“我、我心裡的白月光也可以嗎?”爽完忍不住皮一下加劇情的戲精徐長命如是道。
季臨淵: .......
跟白月光就過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