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cret 52(2 / 2)

我到底有沒有錢 妄鴉 5771 字 8個月前

共濟會下屬斟酌著自己的每一個詞彙,說話都帶著小心翼翼,“特彆是郇山隱修會,他們每一任大師繼位,以及每年都要舉辦的神秘儀式中,都是用這種方式完成的。”

“換。”

結果上位者聽都不聽他的解釋,直接劈頭蓋臉的把資料扔在一旁的書桌上,湛藍色的眼眸內仿佛浮動著永久不化的堅冰。

“沒有煉金術到達不了的方式,調出圖書館封存在地下的資料。”

拉斐爾的話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讓下屬在內心那叫一個叫苦連天。

作為專門管理光照會絕密典籍而設立在大英圖書館內的下屬而言,至少在神秘儀式這方麵,他是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代替這資料上的方法了。

可是沒辦法,尊者都發話了,當下屬的隻能唯唯諾諾的表示自己清楚,然後領命而去,隻留下拉斐爾一個人站在窗前眺望下方的草坪。

威斯敏斯特莊園的草坪修剪的很好看。

這裡並不是蘭斯亞特家族的老宅,蘭斯亞特家族的老宅是處在倫敦近郊的一處巨大城堡。

拉斐爾並不喜歡那個地方,一見到那個陰森的,有著天然圍牆甚至是一小段護城河的中世紀古堡,他的內心就會抑製不住的生出暴虐的淩虐衝動來。

畢竟那裡帶給他的並沒有任何值得說是快樂一點的記憶。

所以在拉斐爾繼承了威斯敏斯特公爵頭銜的第三天,他就輕描淡寫的大筆一揮,將這棟古宅直接捐給了英國官方文物保護組織,並且還沒有拿走內裡任何東西,包括蘭斯亞特家族的掛毯。

此舉當時在歐洲上流社會也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近現代歐洲大陸上叱吒風雲的家族,蘭斯亞特家族絕對能夠排進前三。像以前那些鼎鼎大名的,什麼美第奇家族、波旁家族、哈布斯堡家族、波吉亞家族等,要麼就是消失在了曆史的長河中,要麼就是沒能跟上時代發展的浪潮,在近現代的時候被拋在了身後,不得不隱姓埋名,忘記了自己尊貴的血統。

隻有蘭斯亞特家族,這個家族和皇室聯姻的時候也出過許多流淌著他們血脈的皇室,梵蒂岡的教皇也出過幾任,發展到現如今,要說一聲整個歐洲皇室都和拉斐爾有點血緣關係都毫不誇張。而且他們家族前幾任的先人特彆有頭腦,身為大地主手握了無數地契,如今是多行業多開花式發展,冠以歐洲名門稱呼絕不為過。

所以當時還有不少注重傳承的舊貴族頗有微詞,但是他們那時候都被拉斐爾上位的鐵血手段嚇破了膽,愣是沒喲一個人敢跳出來反對的。時任下議院更是因為拉斐爾如此拋棄傳統,推陳出新的行為狠狠的一邊倒,一下子就把拉斐爾推上了一個民意巔峰。

把蘭斯亞特城堡處理之後,拉斐爾就在肯辛頓切爾西隨便找了處房子住了。

其實他本人對於房屋的要求並沒有那麼高,雖然用外在人設包裝自己,但事實上拉斐爾並不是一個窮奢極欲的人。而且因為童年生活在牧場的緣故,他本人更加鐘情麵積小但溫馨的布局環境,所以最後他就在這裡定局了下來。

拉斐爾站在窗邊,淺淡的夕陽從外麵投射過來,將他半張臉照亮,另外半張臉還隱匿在書房的黑暗中,看上去格外鋒利。

下方的花匠正在儘職儘責的修建著花叢,細心的將玫瑰花在花壇上插好。

這些玫瑰花清晨的時候還在保加利亞的玫瑰園裡怒放,等到天光微亮,花瓣上還沾著無數露水的玫瑰就被小心翼翼的摘下,一支一支的裝入生態模擬袋中,直接空運到英國倫敦,被送到威斯敏斯特府邸的時候上麵的露水甚至都還沒有完全揮發。

他盯著那些怒放的玫瑰,每一片花瓣都仿佛是極致的妍麗,美的讓人心生搖曳。

拉斐爾以前並不多喜歡這種植物,但是昨天回來後他忽然鬼使神差的讓私人管家將花園的鬱金香全部換成紅玫瑰。

歸根結底,總是,見到這些玫瑰花,就會想到另外一位黑發青年。

薔薇十字會的那位年輕首領。

那日拉斐爾在雨中看到他站在幽暗的巷子中,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一個體型比兩倍的他還要龐大的彪形大漢。

拉斐爾還記得那個時候雨下的很大,打落在黑發青年身上破破爛爛的白袍上,根本無法遮掩他鎖骨上妖冶盛放的薔薇十字標記。

那一幕居然和這玫瑰的模樣相重合。

拉斐爾不自不覺思緒就不受控製的遊移,直到他看到站在府邸高大鐵柵欄外,朝他墊腳揮手的宗祁時,才驀然回過神來。

“下次不要攔這個人,他可以自由出入這裡。”

金發公爵匆匆囑咐了一聲下屬,腳步略帶急促的走下樓梯,內心居然第一次生出如此強烈的,名為期待的情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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