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原本全是黑氣的房正亭:“……”
原來還怪他了?
簡雲喬看他沉著臉望著自己,連忙示弱:“我,我一個在老家孤苦無依,有些人都說你死了,你也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他們都背後編排我,說我要改嫁……”
他說著說著還帶著點哭音,一臉委屈的入戲:“彆人這麼說就算了,我等了你那麼多年,你竟然不認我,還信那些人編排的話。”
房正亭:“……”
他自然不會信簡雲喬的一麵之詞,尤其是對方剛剛還用這個鬼理由騙他準許進府。
房正亭道:“夠了。”
他如鷹一般犀利的眼眸緊緊盯著簡雲喬,似乎把他的一切小算盤都看穿了,讓人無所遁形。
當年之所以娶簡雲喬,完全是房母執意如此,房正亭是個孝子,他順了母親的心意,但是從心底也是不愛簡雲喬的。
但他雖然冷血冷情,卻不是個始亂終棄富貴了拋棄糟糠之妻的人。
他喊道:“來人。”
簡雲喬驚恐了片刻,這是要把自己給丟出去?
有丫鬟推開門,畢恭畢敬的走了進來,低著頭道:“將軍請吩咐。”
房正亭看也不看,直接拿起了一旁的公文吩咐道:“給夫人安排住處。”
丫鬟不愧是將軍府的人,麵色絲毫不變,恭敬道:“夫人請隨我來。”
簡雲喬聽到安排住處的時候就知道了,房正亭不可能跟他住,他有自己的房間,但是不允許自己睡。
他說自己是夫人,但是卻不給他夫人該有的待遇,他這是在提醒自己看清自己的地位。
簡雲喬沒走,他道:“中午,中午能一起吃飯嗎?”
丫鬟低著頭,不敢催。
房正亭倒是抬起了眼,對自己這為陌生的夫人有了些打量,最後道:“中午不在府裡用膳,我會派人給你送飯的。”
簡雲喬不失望,他隻道:“嗯,那我走了。”
他被送到了一座小院子,小院子臨水而建,彆致的很,有丫鬟服侍他,照顧三餐形影不離,實則監視,簡雲喬一直都乖乖巧巧的不搞事也沒擺出主子的架勢。
大家都知道他是將軍夫人,這個宅子的第二個主人,但是沒有人把他當成主人,他更像是一個貴客,借住的客人。
簡雲喬也不多說什麼,他該吃吃,該睡睡,一連幾天都見不到房正亭一眼也不著急。
清晨的時候,外麵有人的聲音傳來,他迷迷糊糊地說了一聲:“禦封彆吵,我再睡會兒。”
他說完之後把頭埋在被子裡,繼續睡,過了一會兒,忽然睜大眼睛,抬眼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哪裡有江禦封的身影。
以往這個時候,江禦封都會來喊他起床下樓吃飯,他總要賴床,江禦封會坐在他的床頭無奈地望著他。
現在,床邊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地的冷清。
“殿下,下樓吃飯。”
他在心裡說道,對著無人的空氣傻乎乎的笑了一下。
整整一天,簡雲喬都坐在窗邊動也不動,他一直望著湖中心,不知在想什麼,似乎是陷入了某種思緒裡麵不可自拔,連飯都沒吃。
丫鬟把這個事情報給了房正亭,房正亭旁晚回來的時候喝了酒,暈暈乎乎的有些頭疼,他揮了揮手道:“把人給我喊來。”
等簡雲喬去的時候,就被請去了房正亭的臥房,他怵了一下,對門口的丫鬟笑道:“敢問將軍在裡麵?”
丫鬟點點頭:“夫人請進吧。”
簡雲喬這才推門進去,這屋子很大,最裡麵有個寬大的床鋪,到處都沒有人,他不知往哪裡落腳,傻乎乎的走到桌子跟前坐著。
有水聲傳來,房正亭光著上身走了出來,他的腰間有明顯的硬的腹肌塊,一道疤痕從上到下添加幾分野性,水滴順著留下來在昏黃的燈光下多了點旖旎。
看到簡雲喬,他皺眉道:“你怎麼在這裡”
簡雲喬:“那我走了。”
房正亭沒想到那酒的酒勁那麼大,他燒的厲害,整個人都燥熱的很,他道:“回來。”
長期指揮全軍的人習慣了用不容置喙的語氣說話,而那種天生讓人臣服的感覺更是錦上添花,簡雲喬一哆嗦,小步的走過去。
他在離他幾步遠的距離就不動了,讓房正亭很是不悅,男人一勾手就把人拽來跟前扔在床上壓在身下,他覆身上前,氣息火熱,噴在簡雲喬的脖子處。
簡雲喬掙紮著要推開他,結果下一秒衣裳就像是被什麼魔法鬆開了,男人的手如出入無人之境一般覆上了他的肚子,低聲道:“這裡麵有本將軍的孩子?”
簡雲喬:“……”
將軍你醉的不輕啊,這裡有你個大頭鬼喔
作者有話要說: 放心不是生子文!!!!孩子是不可能有的,這輩子不可能 = =
喔感謝:23586693的地雷~~!
感謝大家的留言,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