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衍在公事上向來奉守結果導向,但顯然的,這一方法同樣適用在溫桑也身上。
如果對待的方式能助他更快地得到溫桑也,法律所承認的夫妻關係,季斯衍不介意自己轉換下方法。
在除了床下以外的所有地方,他甚至可以完全按照溫桑也的意思來,在他所允許的範圍內。
溫桑也後知後覺地感覺到身後一道注視的目光。
她怔了下,又開始慢慢地用餐。
然而隻是那一下,也足夠季斯衍捕捉到了。
在生煎牛肉被溫桑也送進口中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咀嚼,她就聽到後麵一道幽幽的嗓音。
“好吃嗎。”
“……唔,”還以為他會說什麼呢,結果隻是問好不好吃,溫桑也心裡一放鬆,非常自然地開口,“還可以吧。”
以她的性格,對食材自然諸多挑剔。
然而今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剛剛季斯衍那個吻的影響,溫桑也從嫩牛肉的肉質,煎法,火候上,都能出於本心地天花亂墜誇上一通。
隻是出於女孩子家的小心思,她並不想讓季斯衍那麼容易地看出來。
是以便挑了個擇中的回答。
“那哥哥嘗看看。”
餐廳的餐具都是根據用餐數量增加或拿掉的,屬於季斯衍的那副餐具,現在被溫桑也拿在手上,而她自己的那副,則乾乾淨淨地擺在對麵。
聽到季斯衍也要用餐,溫桑也沒多想,下意識想起身拿過餐具。
誰知道剛離開季斯衍的腿上沒一秒,腰上落下一道不容抗拒的力道,壓著她往下落,又安穩地坐在了他腿上。
而伴隨著裙擺與西裝褲壓出細微的褶皺,季斯衍清雋斯文的臉從溫桑也的肩頭越過,薄唇準確無誤地落在她唇上。
還未來得及咀嚼下肚的牛肉,被季斯衍掃過口腔,以風卷殘雲的速度和姿態卷入口中。
牛肉在口腔融化的甜味,一並傳遞過去。
半晌,季斯衍才放開一張臉紅得不像話的溫桑也。
他摩挲著她下巴處細嫩的肌膚,嗓音啞得不像話,不緊不慢地點評,“味道一般,但很甜。”
這話在旁人聽來或許有些自相矛盾了。
怎麼有人前腳剛說味道一般,後腳又說很甜呢。
溫桑也卻是聽懂的,抬眼嗔了季斯衍一眼。
這一眼,看得季斯衍差點沒顧忌溫桑也的意思,哄騙人在沙發上來一次。
隻是最後雖然什麼也沒發生,季斯衍的手卻也占了不少便宜。
溫桑也真的怎麼也想象不到,季斯衍這廝頂著一張斯文溫潤的臉,性格對外也是說一不二的狠辣,怎麼在這方麵就歪成這樣了。
還是說,男人都這樣嗎。
溫桑也想不明白。
但她在季斯衍之前,又沒有過什麼對比組。
那男人,應該都是這樣吧。溫桑也不確定地想。
服務員過來刷卡結賬的時候,溫桑也縮在角落裡,被季斯衍高大的身體擋著,低頭係著帶子。
服務員的樣子倒是平靜,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但溫桑也自己不自在,紅著臉在服務員退出去的時候,拉住季斯衍的手臂就摸進他的西裝口袋。
她的臉滾燙燙的,貼著冷冰冰的西裝半點沒疏解,在碰到口袋裡薄得可憐的小布料時,更紅更燙了。
隻是沒等她夠到蕾絲邊,手腕便被季斯衍給扣住了。
“偷哥哥東西”季斯衍問。
溫桑也漲紅一張臉看他,嘴唇翕動說不出話來。
那怎麼能算是他的東西。
明明剛剛,她還穿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