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嗎?”方怡然收回心神,問了一聲。
邊雅快速地搖搖頭,雖然這會兒看方怡然看得還不太清,但她沒來由的覺得方怡然應當是喜歡她從喪屍身上得到的東西的,她想了想,決定到時候她在遇到這種東西,那就勉為其難地分她一些吧。
光是這麼一想,邊雅便想趁著黑夜再出去晃悠晃悠的念頭,隻是瞥了一眼還在吃麵的方怡然,這個念頭就淡了不少。
算了,等她睡著了自己再出門吧。
剩下的泡麵方怡然三五下就吃完了,把垃圾丟了之後,她看著病床上的方一南還未清醒,悠悠地歎了口氣。
餘光瞥見一旁的邊雅如老僧入定一般坐著,她莫名地坐不住,吩咐邊雅幫著看方一南後,她拿起了診所裡的手電筒,去了洗手間簡單地清理了一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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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上點綴著點點繁星,漫無邊際的黑暗籠罩著小縣城,風聲呼呼,偶爾伴隨著喪屍的幾聲嘶吼。
小診所裡,方怡然已然安睡,這時一直守護著她的邊雅動了,她用自己的精神力籠罩住了整個診所,隨後精神力以診所為中心,四麵八方地往外頭延伸出去,她想看一看自己吞噬了喪屍狗的晶核後自己的精神力能延伸到那一步。
不多時,等她感覺到腦門一痛,精神力已經延伸到極限之後,她這才收了回來,黑暗中那一雙呆滯的眼眸銀光點點,待微光暗淡下去,邊雅便感覺自己的異能消耗了大半,她安靜了下來不再動彈,等著異能恢複。
此時,她隱約覺得自己的異能快要突破了,然還差一個契機。
……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落大地,一直昏迷不醒的方一南動了,他呻.吟一聲,悠悠轉醒,記憶還未回籠,他便感覺到了肩膀上的疼痛,嘶地一聲,陷入黑暗當中的記憶猛地躍到了自己的腦海裡。
姐姐!他的姐姐沒死!
那麼他呢?他有沒有變成喪屍?!
如此一想,方一南猛地舉起了自己沒有受傷的左手,透過外頭的光線看清自己手臂上是正常的膚色後,他鬆了口氣。沒過多久,他便想起了姐姐,本想呼喚一聲,但一側頭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姐姐正躺在離自己最近的床上安然入睡,而床尾處卻坐著一個人。
方一南心一凜,緊緊地盯著那看不清麵容的人,而那人也在他的注視下緩緩抬起了頭,露出了戴著帽子、墨鏡、口罩的臉。
方一南:“……”
媽的智障,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戴帽子墨鏡口罩的?
邊雅也敏銳地感覺到了方一南的嫌棄,心生不悅,但她沒出手教訓他,誰讓這人是自己養的人類的弟弟呢?嗯,她得愛屋及烏。
如此想來,邊雅伸手推了推方怡然。
方怡然也由此從夢中驚醒,睡意朦朧地呢喃著:“怎麼啦?怎麼啦?”
聲音一出,方一南也顧不得嫌棄邊雅了,眼巴巴地盯著方怡然。
“姐姐!”
這一聲直接把方怡然的瞌睡蟲悉數趕跑,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緊張地盯著床上躺著的方一南。
“一南,你醒了啊?”
方一南紅著眼點點頭。
“感覺怎麼樣啊?肩膀痛不痛?”
方一南本來想說不痛的,餘光瞥見床尾的邊雅,不知怎的就撒嬌了起來,“痛,姐姐我好痛……”
這一下,方怡然心疼不已,忙下床看了一眼方一南的傷口,“唔,應該換藥了。”
說罷,方怡然便準備給他換藥。
方一南看著方怡然擔心自己的模樣,笑意爬上眉梢眼角,但也不忘一直未吭聲的邊雅,出聲問道:“姐姐,這是誰呀?”
方怡然猛地一頓。
糟糕!她怎麼把邊雅給忘記了!
她連忙瞥了一眼邊雅,隻見她帽子墨鏡口罩都戴著,這才鬆了口氣,把先前的那一套說辭原封不動地告訴了方一南。
“噢,這是我學姐邊雅,因為對日光過敏所以經常戴著帽子墨鏡口罩。”
方一南自然而然地相信了,對著邊雅道:“邊雅學姐你好,我是方一南。”
說完,他等著邊雅的回應,卻不想她理都沒理自己。
方怡然見此,連忙補上:“忘了說了,學姐受了刺激,失語了。”
方一南默然,隱約覺得邊雅不太對勁,但因為她是自己姐姐的學姐,也並未多想,應了一聲後便轉移了話題。
“姐姐,你是從A市逃出來的嗎?那吳映儀是怎麼回事?”說到這,方一南便想到吳映儀拉自己擋喪屍的事情,黑眸閃過一絲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