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腦補能力不去寫真是可惜了。】
“什麼嘛?不然你覺得他找我能有什麼事兒?”
【我又不是伍清衡,我怎麼知道?】
“行吧。”方怡然用手帕擦了擦嘴,隨後端著空了的碗打開了房門,這時她對門的住客也在同一時間打開了房門。四目相對,兩人均是一愣,還是對門的女人微微勾唇對著方怡然頷首,方怡然這才回過神,同樣對著女人頷首示意。
女人出了房間,下了樓。
方怡然目送著她遠去,沒想到今天在樓下看到的火紅色衣裙的女人竟然住在自己的對門。
不過……
這女人生得還真是好看。
方怡然眼前閃過女人的麵容。
肌膚賽雪,眉若遠山,眸似秋水,薄唇殷紅,當真是一個美人。
不過這樣的一個美人居然是會使劍的,夠厲害。
方怡然心中暗暗感歎。
不多時,方怡然下了樓,把空碗放到廚房之後才來到了驛站的院子。遠遠地,她就看到了伍清衡的身影。
他立在皎潔的月光下,身姿偉岸頎長,若與原身兩情相悅,倒是一個值得依靠的伴侶人選。
可惜……
方怡然譏諷一笑,隻覺得造化弄人。
伍清衡抬眸看著月色,聽到輕輕的腳步聲,還未轉身就聽到了方怡然的聲音。
“大師兄喊我出來可是有什麼要事要說?”
那公事公辦的語氣令伍清衡心口一堵,不明白師妹何時跟自己這般生疏了。
“無事就不能喊師妹出來聚一聚了嗎?”
聽出他語氣中的惱意,方怡然張了張唇,最後沒有說出一句話。
伍清衡似乎也覺得自己失態了,他低聲同方怡然道歉:“抱歉,是師兄口氣重了一些,隻是太久沒有跟師妹賞月了,今夜見月色正好,便想同師妹一道賞月。”
賞月?
若不是顧忌著伍清衡還在,她還不想跟他撕破臉,早就想大笑出聲了。
賞月啊賞月,她可在原身的記憶中看得清清楚楚,每次賞月都是原身主動喊的伍清衡,可伍清衡總會找借口推拒,而且兩個人在一起賞月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尤其是一起賞月還是在幾次他們做任務餐風露宿的情況下,他到底哪裡來的臉說出這種話的?
方怡然連敷衍都不想敷衍伍清衡了,抬眸定定地看著夜幕上那一輪圓月。
見她不說話,伍清衡心中也有一些尷尬,他輕咳了一聲,主動說道:“今夜月色當真不錯。”
“是啊。”她的聲音有些縹緲。
伍清衡忍不住側眸看去,在月光下,方怡然的麵容都柔和了下來,桃花眼也如月色一般朦朧,他不由得看呆了,在在一刻意識到從小就跟在自己屁股後麵的師妹已經長大了,也學會了男女有彆,這本是他該欣慰的事情,可為什麼心中卻有種難以言喻的不適?
在他困惑之際,方怡然轉眸與他失神的黑眸對上。
“大師兄這是在賞月呢,還是在看我?”
伍清衡猛地回過神,耳根子都泛著鮮豔的紅色。
“賞,賞月。”
“是麼?”方怡然勾唇一笑,但眼底卻並無任何笑意,“今日趕路了一天,我有些乏了,想回房休息,大師兄要一起回嗎?”
說著她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
“什麼?”
“我見師妹同小師妹關係挺好,你們應當相處得不錯。”伍清衡哂笑。
“是啊,我和小師妹關係挺好的,但是大師兄和二師弟跟小師妹相處得也挺不錯的不是嗎?”方怡然淺笑,令伍清衡找不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大師兄想說的就是這些嗎?你放心吧,小師妹年紀還小,我會把她當成妹妹一樣疼愛的。”
“不是這樣的,我想說的不是這個。”伍清衡急急說道,在他想要辯解一些什麼時,忽地又說不出來話了。
“哦?大師兄想跟我說什麼?”
伍清衡薄唇翕動,想說是不是因為自己對小師妹過分親昵,她才這般疏遠自己,可自己當真把小師妹當成了妹妹,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樣。
可是他怎麼的也說不出來這種話,尤其是在麵對方怡然的時候。
師妹應該隻把自己的當大師兄,他這麼突兀地說出這種話會不會讓師妹誤會?
“嗯?”
“沒,沒什麼,小師妹回去休息吧。”最終,伍清衡還是沒有說出心底的那番話。
“好,大師兄也早些休息吧。”說完,方怡然不帶絲毫留戀的離開。
伍清衡沒有離開,反而是看著方怡然的背影獨自懊惱。
“真有意思。”
輕輕的呢喃聲隨風消失,無人知道在方怡然和伍清衡談話之時,一個身著火紅色衣裙的女人立在客棧的瓦片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底下的一男一女。
作者有話要說:陶靈靈:今天不能睡大師姐,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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