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晚上可以吃當地小吃夜宵,鄭之南還挺期待的。
為了晚上有精神,鄭之南沒有去前麵的觀眾席觀看頒獎禮,而是去了金曲獎安排的休息室休息。
“小周你不用陪著我了,我卸完妝換好衣服就去休息室睡一會兒,等快要結束的時候你來叫我就行,你可以趁著這會兒去前麵看看節目。”
小周的偶像是曾經的小天王,現在的天王,咖位很高,難得一見,這次能有幸過來金曲獎也多虧了鄭之南,他聽到鄭之南批準他去前台看,心早就飛到外麵去了,但還是有些忐忑,因為他的職責就是陪在鄭之南的身邊,他說:“真的不用我陪嗎?雲姐說要我24小時都得跟著你。”
“不用,反正門外有保鏢們在,怕什麼,有些粉絲再恐怖,保鏢還能讓他們進來不成。”因為鄭之南現在的人氣越來越高,每次出行都人山人海,沒有保鏢是不行的,很容易被推擠或者產生踩踏事件,為了安全,李雲給鄭之南安排了兩個保鏢,一開始想安排四個,但鄭之南覺得太誇張了,後來四個變成兩兩半月交替一次這樣,也可以有個休息的空間。
鄭之南回到寬敞的休息間,讓小周安心去看節目,自己去了趟廁所後喝了兩口水就披了件外套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金曲獎才剛剛開始,最起碼要三個多小時才結束,昨天他因為今天的表演一宿沒睡好,這會兒剛好補補覺,晚上也好去尋找些好吃好玩的地方。
他沒立刻離開是因為一會兒還要出席晚宴。
鄭之南足足睡了有兩個小時才被小周叫醒,洗了把臉,換了套衣服就去了舉辦晚宴的酒店。
酒店很大,會場內可以說是眾星雲集,星光璀璨,鄭之南和認識的不認識的,過來和他問好的一一打招呼,滿足所有人拍合照的請求。
因為大家都知道鄭之南出EP的事兒,由裴成祖促成,見到兩人站在一起聊天並不奇怪。
晚宴內,助理和保鏢都不在內場,守在外場,等待和休息,順便吃點東西。
鄭之南喝了一點酒,不然一個個過來都不回應一下,也蠻不識趣的。
裴成祖看到鄭之南微紅的臉頰,叫來服務生,交代了他一句,過了片刻,服務生端來一杯顏色清透的櫻花色果汁,裴成祖把鄭之南手中的酒杯拿走,把裝著果汁充酒液的高腳杯遞給鄭之南,然後對他說:“你的嗓子不能頻繁飲酒,喝這個吧,不會有人懷疑的,這是勾兌過的蜜桃汁,帶著酒味兒但並不是酒。”
裴成祖的體貼鄭之南自然沒有拒絕,他對酒這個東西沒多討厭但也沒多喜歡,但他唯一不喜歡的就是不喜歡醉酒的感覺,所以欣然接過果汁,順便對裴成祖表達謝意。
“謝謝你”說話的時候故意裝出一臉感激的表情,然後笑得坦然,語氣調侃道:“你比嗓子的主人還操心。”
鄭之南的“無心之語”讓裴成祖又是一怔,他忽然迷茫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擔心主人才格外擔心他喝酒破壞了他美好的嗓音,還是因為太過在意嗓音的質量而做出這一切。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後,鄭之南已經喝了兩杯蜜桃汁,加上之前也喝了兩杯紅酒,他對旁邊的裴成祖說:“我去趟洗手間,一會兒就回來。”
剛剛那個問題隻困擾了裴成祖一會兒,他沒琢磨明白,但他想當然的覺得兩種原因都有吧,畢竟鄭之南是他的朋友,加上他也的確在意他的嗓子,所以他沒有否認自己的內心,承認兩種都在意,在意嗓子的同時,也擔心他喝醉。
裴成祖聞言點點頭。
“你去吧,帶上手機,有事兒可以發短信。”
“好的。”
鄭之南拿著手機起身走出會場大門,來到走廊一側的廁所,人滿為患,鄭之南不得不乘電梯去樓上的廁所。
到了樓上後,人的確少了一些,但還是有,怕引起騷動,鄭之南直接按了更上麵幾層,走出來後這裡幾乎看不到有人走動。
意外是在他上完廁所洗完手正在擦手的時候發生的。
有人走進來,他本來以為對方是普通人,看了一眼,然後就看到對方手裡拿著一塊布,他下意識想給靠過來的這人一個過肩摔,但是想想可能劇情走到這裡就是要他受點波折,也就沒伸出手去反擊,讓對方得逞,將他弄的渾身無力,眼睛也變得沉重。
是誰忽然要這麼對他?
施意?
總覺得按照施意的人設,他是不可能犯這種愚蠢的錯誤。
範青逸,他現在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就算他想做,徐琪都不會答應他犯這種蠢事情。
隻是還不及他想下去,就徹底的昏了過去。
在他昏過去之前,一個念頭劃過他的腦海——希望我的猶豫不是個錯誤的選擇。
等他再次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一個人半跪在床上,正在解他的衣服扣子。
油頭粉麵的一個公子哥,一看衣著和手上戴的就知道是有錢人,年齡看起來不大,但也不小,估計有個30來歲,甚至能看到一點肚腩的形狀,同時鄭之南可以肯定他沒有見過對方,因為藥效的緣故,他雖然醒了過來,但身體還是沒有力氣,動動手指頭都費力,更彆說推開對方了。
對方了解藥效,看到鄭之南醒過來也沒有覺得有什麼,還調笑著說:“寶貝兒,一會兒讓我疼疼你,一定讓你爽翻天。”說完露出個淫/笑,完全是教科書級彆的淫/笑,很惡心。
說完後把他襯衣的最後一粒扣子解開了,光滑白皙緊致的上身袒露在人前,不僅如此,對方還上手撫摸,讓鄭之南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給惡心的,但對方摸了兩下就鬆開了,這並沒有人讓鄭之南放鬆心情,以為你對方笑嗬嗬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杯,還有一粒紅色的藥丸,當著鄭之南的麵他把藥丸丟進了水杯裡。
藥丸在水杯中迅速溶解,水迅速變成了粉紅色,他把鄭之南的上半身抱起來,用枕頭墊在他的身後,然後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拿著杯子將粉水灌進他的嘴巴裡。
鄭之南想掙紮,因為他不知道對方給他喝得是什麼,但他彆說掙紮了,連合上嘴都做不到,隻能唔唔的表示抗拒。
那人邊喂鄭之南,撒了也沒在意,笑著說:“沒關係,杯子裡還有很多,多喝一點,一會兒就讓你欲仙欲死,主動求我乾你。”
“唔唔——”鄭之南的力氣回複了一點點,但也是一點點,又被迫灌進去幾口後,他斷斷續續的吐出一句:“你不怕我報警嗎?”
那人沒回複鄭之南,而是把杯子裡的水都灌乾淨後,拿出毛巾給他擦臉上還有脖子上的水珠,邊擦邊說:“不怕啊,等完事兒後我會把你淫亂的樣子拍下來,你如果不想當明星,就去報警,反正我會說是我們兩情相悅,你想讓我潛規則你,我答應了,反倒倒打一耙,我家裡有的是錢——也有人!”後麵一句話他自覺說的很霸氣,因為家裡有人,又有錢,讓他無所畏懼。
鄭之南心裡冷哼,麵上露出個退縮和擔憂的表情。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並不認識你。”
“我這麼對你……”那人把鄭之南的襯衫褪下來扔到地上,開始舔鄭之南的臉頰還有脖子。
鄭之南惡心的想把剛剛喝得東西都吐出來,頭無力的外在一邊,心裡那叫一個操蛋。
最好是他想的那樣,裴成祖會發現不對勁過來找他,然後把他救出去,不然等他恢複力氣,他要直接捅死這個渣子。
“是因為,你對我表弟的所作所為。”
“表弟?”鄭之南下意識接話問了一句,“誰?”
“杜奧霖啊,他是我表弟,你的粉絲把他罵的也太慘了吧,我看不下去,就想找你晦氣,誰叫你粉絲那麼囂張?”其實這都隻是他的借口,他在知道表弟被罵小三的時候心裡還挺高興的,撿了個笑話,可是在知道鄭之南是誰,長什麼樣子後,就心裡癢癢,一直在找機會接近鄭之南,苦於大半年過去了,也沒找到機會,然後就是這個月,金曲獎結束後的晚宴在他家旗下的酒店舉行,這完全是有人把小白羊送上門給他宰啊,他怎麼可能錯過?
這一個月他一直在布局,還讓監控室今天不許開啟監控,這樣就拍不到鄭之南出現在酒店的畫麵,等到事後再拍他的裸照,還怕他不從?還敢鬨事兒?除非他以後都不想在演藝圈混了。
“他是咎由自取。”鄭之南斷斷續續說完這一句,就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開始發熱,額頭也在冒汗。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他問對方。
那人嘿嘿笑著說了一句:“讓你快樂的藥,求我操/你的藥。”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鄭之南又怎麼會不明白這是什麼藥。
那人說完,看到鄭之南臉上的汗,伸出手去摸他的臉,迷戀地說:“你長得真好看。”然後去親鄭之南的嘴,有一些力氣的鄭之南張嘴咬住他的嘴唇,狠狠咬住,疼的對方大叫一聲,迅速捏住鄭之南的下巴卸掉他的力,然後捂住嘴巴跳開,疼得亂轉。
緩了好一會兒,赤著腳站在一旁的蕭勵,怒火中燒的說:“擦,流血了!”不僅流血還腫了起來。
鄭之南冷冷的看著怒瞪著他的家夥,心裡冷哼了一聲,就是要讓你流血,不然我他媽忍著惡心咬你乾什麼?
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