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優雅,手中卻透露出內心的暴戾,臉上帶笑,神情冷漠。
鄭之南在想,或許讓裴成祖來幫原主教訓蕭勵會更好,也更符合劇情走向和原主的人設,可現在這個人物是他來掌控,不再是作者,那麼就要由他來親自教訓這個對他生出歹意的渣滓。
他是男人,麵對想要傷害你的人卻是躲在彆人身後,這不是他的風格。
鄭之南笑著走到蕭勵的麵前,什麼話都還沒說,蕭勵就直接直挺挺的跪下了。
蕭勵的這一反應讓一旁靠著牆壁抱著臂看熱鬨的裴成耀直接噗嗤笑出了聲。
裴成祖看一眼弟弟,沒說話,也沒阻止,他在看鄭之南接下來要怎麼做。
鄭之南本來是看著蕭勵的,但是可能是被裴成耀的笑聲提醒了,他扭頭笑眯眯的對一旁的裴成祖說:“不介意我親自來吧?”
裴成祖看到鄭之南調皮的笑容和慧黠的神情,忍不住浮起笑容,微微頷首後伸出手做了個輕便的手勢。
如果說之前是被鄭之南的歌聲、能力所吸引,那麼這一刻,他被鄭之南外露的矜傲所吸引。
這不是一個外表看上去有些脆弱的男人,他是個可以自己去麵對一切的男人,不矯情不做作,甚至不會因為一些挫折就依賴彆人,雖然他並不介意被喜歡的人依賴,可看著他舉手抬足散發出來的魅力,心臟會不受控製的劇烈跳動。
蕭勵跪下後連連求饒和道歉。
“是我瞎了眼,鬼迷了心竅才敢做那種事,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過我,給我個機會。”
鄭之南不為所動的看著蕭勵畏畏縮縮的行為,勾起嘴角拿下棒球棍撐在地上,半蹲著看著痛哭流涕怕得要死的蕭勵,慢悠悠地說:“從前或許有人因為你的權或者錢放過了你,或者敢怒不敢言隻能放過你,可這一次,不會有人再放過你,我的脾氣其實沒有網上粉絲看到的那麼好,不然……”他說到這裡看了一眼旁邊不敢說話的杜奧霖一樣又對蕭勵說,“我大概會直接放過範青逸,但我沒有,我斤斤計較,睚眥必報,誰對不起我,我整他,就這麼簡單。”
“求求你給我個機會!”
他話音剛落,鄭之南對杜奧霖說:“拉住他的胳膊。”
杜奧霖驚恐的看向鄭之南不停搖頭。“不……不……我不行……”
“那我就讓人拉住你的胳膊,你選一個,其實很好選對嗎?”
鄭之南說完,杜奧霖眼淚直接流了出來,他哭著抓住蕭勵想躲卻最終沒有躲的手臂。
鄭之南沒有再廢話,站起來抬起棒球棍毫不猶豫砸在了蕭勵的手臂上,他的力氣並不小,隻聽哢嚓一聲,有什麼斷掉了,接著是蕭勵淒厲又痛苦的慘叫。
杜奧霖的哭聲再也壓抑不住,鬆開手就去抱鄭之南的腿。
他說:“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表哥了,給他個機會,原諒他好不好,我保證他下次再也不敢了。”
這話說完,鄭之南直接冷著臉將杜奧霖當胸踹開。
不僅冷著臉,說話也格外的冷漠:“現在來求情不覺得晚了嗎?你和範青逸在一起的時候,我收拾了他放過了你,但看來你並不珍惜,還讓你表哥來招惹我,以為我很好欺負嗎?“說完伸腳踩在了蕭勵的手上,踩得正是斷了胳膊的那隻手。
十指連心,加上手臂已經骨折,蕭勵疼得麵色煞白,滿頭滿臉的冒冷汗。
杜奧霖從未見到過這樣猶如凶獸的鄭之南,在他眼裡,鄭之南一直是安安靜靜,很聽範青逸話的那個鄭之南,他原來是這麼的凶殘嗎?
他蒼白的解釋道:“我勸過的,我以為他聽了,我不知道他對你做了什麼,但我真的勸過他的。”
鄭之南不想聽他瞎嚷嚷,一個字:“滾。”
無比彷徨害怕的杜奧霖聞言捂著胸口連連後退,不敢再多嘴一句,他一隻手捂胸口,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再泄露出哪怕一句不安的叫聲從而觸怒鄭之南。
此時此刻,鄭之南才不管旁人是怎麼想的,他就是要怎麼爽怎麼來,被人差點強奸還要給好臉色,甚至憋屈著不報複回去?美的他。
讓杜奧霖滾一邊後,鄭之南又毫不猶豫的抬起棒球棍狠狠砸在了躺在地上輕輕抽搐哀嚎的蕭勵小腿上。
小腿比大腿脆弱,一棒子可能砸不斷蕭勵的大腿,還費勁兒,不如直接砸在小腿上。
哢嚓一聲,小腿斷掉的蕭勵又一次痛苦的嚎叫,尖利到鄭之南都想把他的嘴堵上,但想到他痛苦的樣子,他又不想堵了,就叫他叫。
一旁的裴成耀沒想到鄭之南會這麼下得去手,本來看外表以為是個小白兔,原來是個小獵豹?出手這麼快準狠?還一點都不膽怯,眼都沒眨一下。
裴成耀瞥向旁邊的哥哥,發現哥哥一點不悅的神情都沒露出來,知道哥哥並不介意鄭之南這麼搞。
雖然裴成祖沒跟他裴成耀說蕭勵怎麼招惹了鄭之南,看鄭之南冷厲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下藥那點事兒,不過看樣子應該沒叫蕭勵得逞,這種人之前沒人理他,現在碰到個硬茬子,看到他被收拾,裴成耀看得還是挺得勁兒的。
就在裴成耀這樣想的時候,他看到鄭之南一棒子狠狠戳在了蕭勵的兩腿之間,瞬間仿佛感同身受一樣,感覺到了下身一涼,不僅站直了一些,想把那種奇怪的感同身受給掃走。
牛逼,這蕭勵不是遇到了硬茬子,是遇到了要命的啊。
廢了廢了,肯定廢了。
不過,喜聞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