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嘴真毒,哈哈哈。”
“估計是鄭氏真的不在意那點東西吧?”
“誰知道呢,咱們就看個笑話就行。”
當彆人在竊竊私語的時候,鄭之南摟著懷裡的清秀男孩站了起來,他說:“我就不影響唐少啃骨頭了,我要去享受這孩子的新招數”說完還拍了一下對方的屁股,怎麼看怎麼浪蕩不羈,從骨子裡散發出一種欲氣來。
摟著男孩剛跨出酒吧的大門,就看到了靠在車旁手裡點了根煙的遊馳來。
遊馳自從上次放了鄭之南後就去了一趟英國,昨天才回來,沒想到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很好,小野貓沒有聽話,可以好好的懲罰了。
鄭之南下意識鬆開了懷中的人,還將他很不留情的推到了一邊,然後轉身往燈光找不到的巷子裡拔足狂奔。
似乎是錯覺,鄭之南在逃跑的時候,仿佛聽到一聲覺得這一幕很好玩的笑聲。
後來……
後來自然是被抓回來扔到了車裡,鄭之南靠在一旁一句話都不說。
遊馳把吸了一半的煙從車窗裡扔出去,一隻手把玩鄭之南的五根手指頭,慢慢揉捏,就像是真的在把玩一件玉器似的。
鄭之南好幾次都想抽出來,當然他的這些反應也是裝出來的,難不成還想讓他被睡了那麼幾天就裝出順從的樣子來?
這炮灰之前可是個攻,就算被睡了幾天也不可能那麼快就把自己當成個受了,他肯定會下意識的反抗和掙紮,就算之前被狠狠地收拾過,也還是會抗拒。
在鄭之南想東想西的時候,遊馳忽然將鄭之南扯到了自己的懷裡,他的手臂從他的腋下圈住他的身體,唇貼著他的耳朵對他說:“我不在的這幾天,你睡了幾個人?還硬的起來嗎?操彆人的時候有沒有想起你被我/操的樣子?”說著,遊馳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因為車裡有隔音板,所以就算開了外放,司機也是聽不到的。
鄭之南的眼睛被迫看著手機屏幕,聽著那視頻裡傳來他羞恥的叫聲,揮手想去打掉麵前的手機,但兩隻手被遊馳輕鬆的禁錮住。
鄭之南閉著眼睛說:“你真惡心,變態——”露出一臉的嫌惡。
“嗯?我隻是學你而已,你從前不是經常拍這些去威脅彆人?你拿這些東西去威脅彆人,我可沒有用來威脅你,隻是想欣賞一下而已,你看,床上的你多讓人喜歡,是不是比你/操過的那些人還有味道?”說著,遊馳伸出舌頭在鄭之南的耳後舔了兩下,然後含住那耳垂的軟肉開始吸吮。
雖然鄭之南閉著眼睛,但耳朵卻無法閉合,聽著視頻裡自己難耐的聲音,他的臉火燒火燎的紅成一片,因為羞恥,還有遊馳肆無忌憚的靠近。
這將是個不眠之夜。
鄭之南猜的沒錯,這的確是個不眠之夜,遊馳根本沒想過隻是咬一下他的耳朵就放了他。
鄭之南被帶回遊馳的住所,這一次他們沒有在臥室,遊馳把鄭之南帶到了私設的酒吧裡,將鄭之南剝了個乾淨,名貴的酒液倒在鄭之南的身上,將浴缸裡倒滿了酒後把他放在裡麵,被灌了很多酒的鄭之南泡在充滿酒液的浴缸裡,沒過多久就暈暈乎乎沒有了理智。
這個時刻,鄭之南是鄭之南,不再是炮灰,也不再是反派,而是鄭之南自身。
他紅著眼眶看著遊馳說:“我難受。”
穿著白襯衫挽著袖子的遊馳永遠都從容不迫,而鄭之南在他麵前永遠的狼狽不堪,他喜歡這種感覺,仿佛把一個渣滓踩在泥地裡,而他身上一點泥水都沒有被濺到。
他看著鄭之南語氣淡淡地說:“哪裡難受?”
鄭之南雙臂趴在浴缸的邊緣,側臉靠在上麵說:“哪裡都難受,你彆這樣對我好不好?”
遊馳單膝跪地半蹲在浴缸邊,看著忽然變得安靜。
如果說之前鄭之南給遊馳的感覺還是一隻不服管教的小獸,現在則像一隻貓一樣等著人去給他順毛,擁抱他,愛撫他。
遊馳挑起鄭之南的下巴,強迫他看著他,然後對眼神迷茫的鄭之南說:“那你親親我,我就讓你變得舒服。”
鄭之南眨了眨眼睛,看著遊馳說:“真的嗎?”
遊馳伸出拇指去摩擦鄭之南的唇,將那泛白的唇揉上一點粉色,甚至還微微腫了起來,就像那個被自己折騰過的地方,讓他口乾舌燥。
“嗯。”
然後鄭之南探身過去,乖乖的親了一口遊馳,隻是在他想要回去的時候被遊馳阻攔了,遊馳直接將他從浴缸裡撈了出來,凶猛如野獸一樣親吻他的唇,又如狂風驟雨,讓鄭之南快要喘不過氣。
後來鄭之南被放在床上,遊馳沒有再故意折騰他,他們正常的糾纏,像一對情到深處的情侶那樣擁抱。
鄭之南迷迷糊糊之際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好像湖中的一葉小舟,不能自己的被搖擺被波浪帶起一陣又一陣的晃動。
他忍不住發了句牢騷。
“怎麼這麼晃啊,我想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