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又想,他沒有問出口,心裡想著,反正俏俏也是他女兒,雖然還沒鑒定真偽,但未來有更多的機會相處,現在鄭之南就算不喜歡他,未來也會被自己感動的,他這麼優秀!還是俏俏的爸爸!機會總是比旁人多一些的。
當鄭之南在炒菜的時候,賀蘭棠說下樓買點油條包子,拿著手機去了樓下。
他到了樓下,沒有立即去買包子油條,而是站在花壇邊點了根煙,一邊抽煙,一邊和電話裡的人說白羌的事情。
“嗯,看看他玩的臟不臟,有什麼把柄都找出來。”既然要弄,就要弄的漂亮,讓他看看,什麼叫狠,什麼叫整的你生不如死。
電話裡的人說:“白羌什麼不玩,樣樣俱全,彆人或許整不死他,你要是想整死他,簡單的很。”證據隨便一抓一大把,等知道他吸毒的時候,一個舉報電話都能把他關進去幾年。
“他吸毒?”
“聽喬三他們提過,經常聚會吸,可亂了。”他們這種人家的人,從不碰這玩意兒,所以對吸毒的人,一向是敬而遠之,不屑為伍,但這點事兒,還是能聽到一些的,畢竟圈子就這麼大,有錢的年輕人也就那麼一些,雖然不一塊玩,還是能聽到一些消息的。
聚會吸是什麼意思,吸嗨了就是群p現場了解一下。
“哦,那就是自己作死了,希望不是幾年,最好是在裡麵待一輩子。”賀蘭棠慢條斯理的這樣說。
賀蘭棠這話是什麼意思,裡麵的人立即會意,也沒問怎麼得罪了賀蘭棠,直接應下了。
“那你就瞧好吧,他自己給咱們送上證據,不做一回熱心群眾,就太對不起國家對咱們的培養了。”
等處理好了白羌的事情後,賀蘭棠掐滅了煙扔進垃圾桶,這才去買油條和包子,還買了一些爽口的開胃小菜。
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那樣,姿態輕鬆的回到了鄭之南的住所。
等回到家,俏俏竟然醒了過來。
站在端著粥出來的鄭之南的身後,看到賀蘭棠這個陌生人下意識向鄭之南的身後躲了躲,還伸出手攥住鄭之南的衣角。
賀蘭棠看到俏俏這樣,努力擠出個從前從沒有過的溫和笑容,拎著包子油條來到客廳,一樣樣擺上去,打開對俏俏說:“俏俏不認識叔叔了?叔叔是昨天晚上陪著爸爸去接你的那個呀。”
鄭之南把粥放下來後,將俏俏拉到懷裡,讓她靠著自己的腿,然後對她介紹賀蘭棠說:“怎麼,我們俏俏睡一覺就忘了賀蘭叔叔了?這是爸爸的朋友。”
在鄭之南的解釋下,俏俏才慢慢放鬆下來,然後輕輕的叫了一句:“叔叔好。”
賀蘭棠這下,笑容更加柔和了,是不自覺變得柔和,沒有最初有些拘謹而刻意擠出來的笑容,發自肺腑的柔軟。
這麼可愛的小姑娘,讓人怎麼忍心用僵硬的神情對待。
賀蘭棠把東西都擺好後,聽到俏俏叫叔叔,應了一聲跑去洗手,然後自己盛了碗粥坐在父女倆的對麵,拿起一個鹵蛋給俏俏剝雞蛋。
“這個鹵蛋特彆香,叔叔給俏俏剝一個。”
鄭之南對俏俏說:“說謝謝叔叔。”
俏俏露出個羞澀的笑容,稚聲稚氣地說:“謝謝叔叔。”
賀蘭棠本家也有幾個小崽子,但無一不是讓人鬨心的頑皮,他一個都不待見,第一次接觸小女孩,發現又乖又可人,越接觸越喜歡,因此想到昨天事情,就越發的心疼和不爽。
他媽的,那個白羌真不是個東西。
就算看不順眼鄭之南,大人之間的事情,就不能彆波及家人?
賀蘭棠把鹵蛋剝乾淨後放到鄭之南端著的小碗裡,讓鄭之南喂她吃。
其實俏俏在幼兒園已經學會自己吃東西了。
但是因為俏俏昨天遭了罪,鄭之南想親自喂小丫頭,也讓她開心開心。
他已經決定了,這幾天要好好陪小丫頭,學也不去上了,這個時候小丫頭需要的是他的陪伴,而不是他冷漠的推開,送她去學校,自己去上班。
如果是這樣的話,俏俏的心理陰影絕對會被拉長,他昨天晚上睡得不踏實,半夜起來去俏俏的房間,發現這孩子做夢都在掉眼淚。
摸到她臉上的淚水時,他的心真跟被人用刀子劃一樣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