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長時間的在學校唯吾獨尊,學校就像是他們的王國,他們就是這個學校的王,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這樣的環境麻痹了他們,漸漸地做出了更多出格,犯法的事情,而他們不覺得這是在犯罪,在犯法。
甚至覺得不會有人敢說出去。
隻要有人不想下次還進來,就永遠不會說出去。
隻要這個學校還存在,他們就永遠是他們無法反抗的存在。
學校與外界隔絕,成了一座逃不出去的孤島。
鄭之南再頑強,餓兩天也得頭暈眼花,四肢無力。
回到宿舍,發現宿舍的上鋪來了個新學生。
新學生顯然也已經被教訓過,他不像鄭之南,被整了一次就怕了,宿舍長要乾什麼就乾什麼。
看到被拖回宿舍的鄭之南,新學生更害怕了。
鄭之南癱在床上,宿舍長把從食堂裡拿來的饅頭扔給他,讓他吃。
鄭之南吃了饅頭,自己走過去喝了自來水。
這才覺得恢複了一些力氣。
自從度過了禁言月後,他們就可以說一些話。
當然,因為有老生監視著,大家說的話,不能出格,這種出格自然是不能說學校的壞話,老師的壞話,甚至教官的壞話。
一旦說了,就會被老生報告到教官那裡,說壞話的受懲罰,報告的老生則會獲得一些特權。
為什麼會實行禁言,是因為在鄭之南來之前,有個姑娘自殺了,用折斷的牙刷柄割腕。
姑娘不是想死,她隻是想用自殺讓學校害怕,然後告訴父母她在學校遭受的一切,從而回到自己的家。
但學校並沒有害怕,送她去醫院經過搶救後,住了幾天醫院,就把她重新帶回了學校,並沒有通知她的父母。
家裡打電話過來,也沒有再讓她接聽,教官和父母說是女孩不願意接,家長沒有懷疑。
而女孩則在恢複健康後,被瘋狂折磨教訓。
學校沒有放縱這種行為,他們這麼成倍的折磨,就是殺雞儆猴,給那些還想自殺的學生知道,自殺是沒用的,隻要還活著,就還是得被折磨,甚至比自殺之前還要恐怖的體罰和精神折磨。
也是這件事,讓那些想要用死來威脅學校的學生知道,不要白費力氣了。
沒用的。
沒用。
成為木偶吧,反正隻能承受,無法掙脫。
巴結所有管製他們的人,老生,教官,老師。
隻想能夠不被無緣無故的叫下去挨打。
鄭之南隻待了一個月就覺得精神緊繃,就這樣,也要堅持將任務走下去。
他恢複了一些力氣後,係統告知他,他的櫃子裡已經被放進去了一種針孔攝像儀。
以後就算解釋起來,也可以說是學校沒有檢查乾淨,讓他帶了進來,從而拍下了這些事情。
鄭之南知道了後,找了個機會,把攝像儀拿出來,彆在了衣服下麵,隻露出一點點的頭部。
為了達到隱蔽的作用,主要是用來錄音,錄像就隨緣。
其實光錄音就可以達到毀滅這所學校的目的。
錄像的話太困難了,隻得隨緣。
有了這個東西,鄭之南整個人都放鬆不少,當然是心裡放鬆,麵上還是要保持對教官們的敬畏和害怕。
翌日,鄭之南照常跟著訓練,同時也知道了新來的同學叫什麼。
陳益,和他來自同一個市,年齡和他差不多,所以跟他一樣在3班。
隻是陳益看起來白白淨淨,眼神膽怯,鄭之南想不出來他是因為什麼被送進來的。
後來才從其他人嘴裡知道了一點,而其他人也是從老生嘴裡知道的,老生有特權,知道一些彆人不知道的很正常。
陳益太娘了,老是和女孩子在一起玩,父母怕他不正常,讓他來這裡鍛煉一下,像個男孩子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