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陳咬之(2 / 2)

不出意料,來時的路被籠上了一層形式霧氣的東西,碰觸起來卻又有實質感。

杜康從儲物手鐲中取出強力光波槍,強力光波打在那層白霧上,肉眼可見出現一個凹槽。然而沒過數秒,凹槽消失,就像雨水打落在池水中,迅速被抹平,水坑忽隱忽現。

杜康又取出一顆空間係能量球,聚精會神將其發動,依舊毫無反應。

“被困住了。”杜康言簡意賅。仿佛怕陳咬之擔心,他又安慰道:“放心,我肯定會找到出去的方法,比起死同穴,我還是喜歡共枕眠。”

陳咬之走到金呦的牢籠邊。

出乎意料,鐵籠並未設置多難的開鎖機關,陳咬之簡單擺弄一下,鐵籠應聲而開。

這麼輕巧的方式反倒讓陳咬之生疑,他怔了怔,看著籠中昏迷不醒的金呦。

杜康走到其身後,從手鐲中取出數個療傷藥,一股腦倒進金呦口中。“應該是精神力消耗過度又受到攻擊,不過還好,不致命。”

陳咬之點點頭,看向房間前方那一隻可怖的異獸。“那隻怎麼辦?”

杜康不以為意,走到異獸身旁,在其毛發上輕撫數下,異獸竟如同一隻慵懶的貓,發出幾聲嚶嚶聲,丟掉口中的鐵籠,蹲下身,曲著腿,伸出舌頭。

那舌頭上布滿了形式荊棘的細刺,看起來有些惡心。那異獸卻企圖用舌頭曲舔舐杜康,被杜康輕巧躲開。

異獸有些委屈,翻了個身,竟然露出肚皮,像極了乞求人寵愛的流浪狗。

陳咬之:什麼鬼,這形象和舉動太違和。

杜康主動解釋道:“這是海梏洛帝國特有的異獸,我也是前陣子研究海梏洛帝國曆史時才了解。這種異獸平日性情特彆溫和,喜歡和海幸人撒嬌,換成聯邦人也一樣。這種異獸本身攻擊力極強,隻不過需要有人的精神力一直刺激其好戰神經,其才會發動攻擊。”

陳咬之了然,以允十七喜愛絕對掌握的性格,這樣的異獸倒也合適。

屋內恢複平靜,隻有那隻又醜又大的異獸偶爾發出幾聲求撫摸的嚶嚀。

“你沒什麼想問我的嗎?”陳咬之忽然道。

杜康對這突兀的問話心照不宣:“本來想問,不過想想又無所謂了。”

陳咬之:“無所謂我了?”

杜康將人擁入懷中,抵著陳咬之的後腦勺,手有些不規矩的在身上遊離:“我可以當做是在吃醋?”

陳咬之沒回答他,倒是角落處傳來一聲冷笑。“下一秒就要喪命的地方都能談情說愛,杜康元帥還真是心大。”

不用說,這房間的第三個活人,自然是金呦。

杜康:“這談情說愛不是兩人的事,你這樣隻指責一個,有歧視嫌疑。”

金呦靠牆而坐,冷哼一聲,掃了一眼房間,就大概清楚當前的局勢。“我們被困了?允十七的空間技術很厲害,我們還逃得出去嗎?”

這問題恰好也是陳咬之想問的。

杜康倒很從容:“我和阿之沒問題,至於你,就先呆在這養養傷好了。”

陳咬之:“你有辦法?”

即便陳咬之不清楚房間是何狀況,但以允十七之前能將體育場與世隔絕,這等空間技術就不是他們能破解的。況且杜康的異能雖千奇百怪,卻不曾聽聞具有空間係異能。

杜康低頭看了一眼計時器,低聲說了一句:“估計差不多了。”

說時遲那時快,話音剛落,兩人就覺一陣天旋地轉,一股惡心感在身體內蔓延,像喉管內塞了一隻癩蛤蟆,恨不能把五臟六腑都嘔吐出來。

等到兩人回過神,才發現身處在一廢棄的房屋內,隱約可以聽到遠處的轟鳴聲。

“你不是說要擒賊先擒王嗎?怎麼?被擒了?”不遠處,魏居安背靠在牆上,語氣嫌棄道。他向來一絲不苟的裝扮此刻十分淩亂,金絲眼鏡也碎得剩下一副鏡框。

魏居安的身前是一張巨大的木板,一張鋪開儘是褶皺的白紙。

陳咬之一下猜到,這八成就是魏居安使用傳說中的“神筆馬良”異能。

杜康站起身,順道扶了陳咬之一把。“老魏我跟你說,要不是迫不得已,我這輩子都不想體驗你這召喚術。”

魏居安顯然精神力耗費過大,懶得回話,隻給了他一個“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眼神。

原來在分開之前,杜康就和魏居安商定好,他每隔十分鐘定時傳送一次信號。若超過十分鐘無信號傳回,魏居安就準備將其召喚回來。

杜康:“現在外麵情況怎樣?”

魏居安搖頭:“不容樂觀。對方顯然籌謀已久,整個基地都無法與外界聯係。那群人水準都很高,堪比各軍隊中的精英兵。我們這邊雖說也都不是凡夫俗子,但大多都未經過專業化的軍事和戰鬥訓練,主要靠幾個軍部的人維持局麵,其他人隻能單兵作戰。”

杜康也料到這種情況,一群在政府辦公樓裡泡久的人,就算曾經是什麼機甲係頭名,現在基本也不太頂用。

“我出去看看,老魏精神力損耗過多,就彆再亂跑了,阿之你就在這照顧他,有消息我馬上傳送給你。”杜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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